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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茶:“……”
  她也没那么没用吧?
  时晚将她赶出厨房,迎面就碰上了刚来的陈旸,她眨了眨眼,“茶茶,家里的酒好像不够了,你帮我买点回来吧。”
  “好噢。”
  说完,时晚又看向了陈旸,“阿旸,茶茶一个女孩子拿不动酒,你和她一起去吧。”
  陈旸微微一笑,“好的,表姐。”
  姜茶:“……”
  她总感觉是个圈套。
  尽管如此,她还是和陈旸一道出了门。
  穆骁求婚后,两人这几天也没见面。
  姜茶还在想那天贴气球的事。
  已经深秋了,小区里种着银杏树都黄了叶子,一大片一大片的落下来。
  整个城市染上金黄色。
  姜茶伸手接了一片叶子,就听到喵喵一声叫。
  她好奇的看了过去。
  是一只全身雪白长毛的小猫。
  小猫惬意的窝在银杏叶子堆里,一双猫眼儿圆溜溜的看着姜茶。
  那三角形的小猫脸,胸口的白毛毛厚实,看上去非常软和,就像是小狮子的围脖一样。
  姜茶瞬间就被萌化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肠,朝小猫招了招手。期初小猫还有点怕生,但最终是抵不住食物的诱惑,犹豫了几秒后,还是迈着猫步走了过去。
  见姜茶确实没什么危险,小猫才放开害怕大吃特吃。
  秋日阳光并不浓郁,一人一猫蹲在银杏树下特别耀眼。
  陈旸突然想起,两年前在《江山吟》片场拍戏的时候,姜茶就用香肠逗过片场的小野猫们。
  她好像很喜欢这些小动物。
  陈旸拿出手机,偷偷拍一张姜茶喂小猫的照片。
  结果刚点开照相机,姜茶突然转过了头,一张明媚的小脸就出现在了相片里。
  陈旸心头悸动。
  姜茶杏眸圆圆的,“你又偷拍我?”
  陈旸清了清嗓子,收了手机,快速转了话题,“你哪来的火腿肠?”
  姜茶眨了眨眼,“是小小的。”
  小小,就是时晚养的那条小橘猫。
  “哦。”
  陈旸温柔一笑。
  桃花眼里添了满分的宠溺。
  半秒后,他又开口,“想玩银杏叶吗?”
  “嗯?”
  陈旸没解释,径直走到那堆银杏叶面前,弯下腰。
  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背对着姜茶,她也看不清楚。
  稍许,大功告成的陈旸闪开了身子。
  姜茶就看到了这一幕——
  陈旸用那堆银杏叶拼出了一个笑脸。
  除了有点丑,没别的毛病。
  姜茶扑哧一笑,“你好幼稚啊。”
  陈旸挑了挑眉,“要一起堆吗?”
  “好呀。”
  虽然挺幼稚的,但姜茶还是加入了其中。
  她也学着陈旸的动作,用那些银杏叶东拼拼西凑凑,凑出了一个姜字。
  两人就跟小朋友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姜茶拼完了字,好奇的探头去看陈旸的作品。
  他最后一点完成,站起身来,让姜茶光明正大的来看。
  姜茶“咦”了声。
  陈旸拼的是一个小心心。
  “为什么堆这个?”
  陈旸扫了眼姜茶的作品,笑了笑,“你连起来看。”
  【小心心】【姜】
  ——爱姜。
  姜茶脸色一红。
  心口小鹿乱撞,“你乱堆什么啊。”
  “没有乱堆。”他倒是有些委屈,“看到姜,我就想到了爱。”
  陈旸笑,“我爱吃姜。”
  姜茶:“……”
  心头那只小鹿依旧在乱撞,她慌乱的别过头,“时间不早了,先去买酒。”
  说完,她迈着脚步溜了。
  陈旸看着她的身影。
  桃花眼潋滟极了。
  他快步跟上了姜茶的身影。
  …
  别墅附近就有商城。
  买酒的酒坊也有。
  这群朋友中有不会喝酒的,姜茶就买了点度数并不高的果酒。
  买完酒,陈旸主动接过了购物袋。
  回到别墅的时候,朋友差不多都来齐了,就差一个林丁淮了。
  时晚从姜茶手里接过了酒,好奇道,“你们怎么买了这么久?”
  姜茶耳朵尖尖红了红,“没、没找到商场的路。”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了林丁淮欢快的声音,“表姐,我来了。”
  他笑嘻嘻的走到屋子里,“欸,我跟你们说,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小区有人用银杏叶堆了一个爱心,还写了一个姜字,这个表白方式也太土了吧。”
  “笑死我了。”
  姜茶陈旸:“……”
  时晚扑哧一笑,心中瞬间了然,她看了眼林丁淮,“你管人家表白土不土的?你自己有女朋友吗?”
  林丁淮:“……”
  他摸了摸鼻子,识相的住嘴了。
  姜茶和陈旸对视一眼。
  又想起那会儿两人堆银杏叶的场景,耳朵红痕加深,她清了清嗓子,“我还去帮忙吧。”
  -
  这顿火锅还是吃的其乐融融。
  姜茶喝了两杯酒,把林丁淮、戚莱几个男人都喝趴下了。
  穆骁给陈旸倒了一杯,“阿旸,你今晚怎么不喝酒?”
  “一会儿开车。”
  穆骁看了眼姜茶,什么都明了,也不再劝酒。
  聚会结束,好友们相继离开。
  今天是穆骁和时晚领证的日子,这么多的电灯泡杵在这里,也挺碍眼的。
  姜茶和陈旸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别墅。
  这个时节的北城,夜晚寒凉。
  陈旸开口,“你喝了酒,我送你回去。”
  姜茶眸底有些许醉意,“嗯”了声。
  坐进车里,陈旸开了暖气,瞬间驱走了身上深秋的寒意。
  两人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吗?”陈旸边开车边询问着。
  坐进这温暖的车内,在酒精的催眠下,姜茶竟有点困了,她小声的打了声呵欠,“过两天要去剧组,繁繁给我接了一部新戏。”
  陈旸点头,“多久能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