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来头也不小。”孟意浅说着喝了口酒。
酒吧里的灯光不太亮,她的脸在这种光线下美的不可方物。楚希静跟她一起,像个牡丹花旁开的白兰。
楚希静看着这么美的脸,总觉得惋惜,在孟意浅的脸上,楚希静能看见世间繁华。如果说楚希静适合静止看,那孟意浅绝对是动起来更勾人,活色生香,就是她的写照。
所以楚希静才一心的想把这个美人儿复原。可一想到她那无果的爱恋,就更失落了,再美的花无人赏,总归还是伤感的。
“这次的玉蛛我并不能保证完全去掉,但我还会继续研究的。”楚希静想了想说。
孟意浅却不在意的摆摆手,拍拍楚希静,“老实说,我现在自己都不怎么在意了,你为我做的一切,在我看来已经是我生命里的奇迹了。相比于治好我的脸,你本身的存在更能鼓励我。”
孟意浅喝了酒后整个状态都舒展起来,酒吧里时常迸发出她的大笑声,不一会儿,那一打就喝完了,楚希静就喝了两瓶。
孟意浅搂住楚希静的肩膀,歪歪倒倒地讲着,“一开始我也想过,儒深的条件绝对比得过现在的一些歌手强,他唱歌不错的!我之前陪过一个经纪人,想让他包装儒深,可是这孩子就是安静,他就喜欢自己一个人写歌创作,不喜欢在台前,顶多给我伴奏一下,自己一个人上台的时候,他像个受惊的兔子。后来我也想通了,我们姐弟俩啊,就像根须和花,儒深是根,他喜欢扎在地下拼命的吸取养分,我就是花,热热闹闹的开在上面。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是这样的,他编曲伴奏,我跳舞,那段时间很苦,可是我们这样相互依附着,能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做正经事,我也是个……你知道,艺术家一类的人。”
楚希静拿过她手里的酒瓶,“我知道,你喝的太多了。”
“这才到哪儿啊。”孟意浅拨了下头发,靠在桌子上用手支着头,简单的一个动作也做的千娇百媚,侧面看身体曲线玲珑有致。
“有时候我觉得那样也不错,”孟意浅突然笑了一下说,“我还曾经想过,有一天我不用跟客人走了,我在那里跳一辈子,也好,像朵花一样,开败在上面,直至凋零。因为我和儒深不一样,他一直都是那么静,那么干净。他不像我,太静了,我会做噩梦……”
孟意浅的眼神突然有些恍惚,她倒在桌面上,楚希静忙扶她起来,“我们回去吧阿浅,你喝倒了我可真扶不动你。”
“我没醉,我想喝醉……”孟意浅说,捂着脑袋,“我现在就是想喝醉也难。希静啊,我也很羡慕你,你也可以静下来,可我真的静下来的话,会怕,会回忆,你有那种吃了就忘记一切的药吗?你有吗?”
孟意浅突然揪住楚希静,摇晃着她问道。
“阿浅……”
楚希静哪经得住她这样,这时手机响了。她一手招架着孟意浅一手掏出手机。
“阿浅我接个电话——喂?临霆怎么了……啊?已经六点了吗?我还在外面,待会儿回去,竹饿的话你让她先吃吧,我一会儿让小林送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