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若是单光就这么十几个亿,的确不算什么,不过在这之前,我用这些钱,另作了一笔投资,
而再有不久,这笔投资,就能有成果了,我猜想他们的人,多半是已经预见了我的收益,所以提前让我享受,尊贵客户的服务了。”
这是苏云裳所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越煌和穆建勋同时一怔,“另一笔投资?你做了什么?”
苏云裳却摇头,“现在先不要问了,等过半个月,你们就知道了!其实我也在等一个结果,因为我也不确定事情的最后,会不会有别的变故!”
“呃,那,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穆建勋闻言,心里简直,犹如猫爪挠心一样的好奇,可是苏云裳不说,他也只好憋着。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安安静静过一段乡村生活!正好越煌也把伤,养一养,也让其他的一些人,乱一乱!”
苏云裳口中的其他人,自然是国内来的,包括墨如陵在内的,那些准备找他们的人了。
越煌想了想,点头,“嗯,一动不如一静,的确,就让他们乱一乱吧!
瑞士虽然不大,但是我们隐居在这样的地方,只要不主动露面的话,要把我们找出来,应该也没那么容易!”
墨如陵现在极度的愤怒,楚灿到如今,也没有找到,距离他失踪已经半个月有余了。
再心怀侥幸的,认为他还好好的,只是被关在某一处的话,就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而苏云裳这个该死的女人,更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连带着越煌和穆建勋这两个家伙,也一并失去了影踪。
这在墨如陵的头脑里,近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偏偏就这么发生了。
他毫不怀疑,能有这个头脑,转移了苏云裳下落,且不被他找到的人,非越煌不可。
只是他倒是没想到,越煌竟然有这样的决断力,竟然连带着为了苏云裳这个女人,一并背弃了他的家族。
这一点,他不用多怀疑,光从越来越多的,属于老越家的人,偷偷地增援来瑞士,就可以分析出某种轨迹。
显然越煌此次带着苏云裳,躲藏起来的行为,和老越家本身的诉求并不相同。
如不然的话,老越家的人,也不用也和他一样,暗地里找他了。
越煌,你行啊!
为了一个苏云裳,你还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墨如陵神色难掩憔悴地,坐在这幢微微古旧公寓的,阳台角落里。
阴霾着整个脸庞,头疼的厉害。
他试图想让自己闭眼,睡上那么一会儿,因为距离上一次,合眼休息,已经又超过了,三十六个小时了。
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派出去的人,得回来的讯息,没有一条是有用的。
反而如此频繁的派人,双头双线的找人,把他自己弄得很被动。
家里的老头子,本来就对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冲出国,很是紧张,生怕他会赶在他们之前,把那孽-种,给解决掉了,所以一门心思,要把他给抓回去。
若非当日得到苏云裳怀孕的消息,他第一时间出了国的话,但凡晚上几个小时,他就肯定会,被困在国内,出不了国门。
然而,现在他虽然,出来是出来了,可越煌的动作,却比他更快,仗着他不能太光明正大的,第一时间出现在苏云裳附近的劣势。
他却打着老越家的旗号出来的,反倒立即去了苏云裳,和穆建勋所住的酒店,这些事情,他都知道,奈何那时,他无法阻拦。,
原想着给他个,一两日筹谋一下的,制造一起意外什么的,只要弄掉那个孽-种,就算是了绝了后患。
可没想到,越煌竟然狡猾到这样的地步,竟然当天晚上,就计划好了转移地方。
第二天一早,人就不见了,还让他的人,跟着那两辆dartzprombron,绕着伯尔尼的新老城区,绕了两个多小时,可恶!
如此也就算了,结果还让他的人,被老头子派出来特种兵,给盯上了,若非他一贯不太信任,周边的环境,警觉性-高的,及时换了个地方的话,弄不好现在他就已经,被带回国内去了。
每每想到这个,墨如陵的脑袋,就更加有如针刺般的胀痛不已。
早知道当日的一个轻忽,默许了楚灿把苏云裳,给留在他那别墅的后果,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的话,他是怎么也要把苏云裳,这个祸端,给送得远远的。
又哪里会有现在这,如许之多的麻烦!
手里的卫星电话,猛地响了起来,打乱了他凌乱的思绪,墨如陵拿出电话,看着淡蓝色的屏幕上,那一连串,没有具体联系的,数字组成的号码。
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似乎很是犹豫,要不要接这个电话,但是最后,还是接通了,只不过语气,却不免有些冷淡,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打这个电话!”
“…………”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墨如陵本来就,不甚好看的表情,更加阴沉了起来,
“你现在是在和我闹吗?我跟你说过了,那是个意外!”
“…………”
许是墨如陵有些不耐烦,外加生硬的话语,刺激到了电话那头的人,接下来的五分钟里,那头的人,都在言辞激动的,不停地说着些什么。
只见墨如陵的脸色,又是黑沉,又是难堪到了极点,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和发怒,只是沉默地听着。
过了好久,才脸色极度疲惫地,低声近乎于哄人一样的说道,
“别闹了!行吗?算我求你!我现在头很痛,你若真想我死在外头,永远不再回去,那你就继续这么,咒骂我下去,反正以我对你做的这些事情,早就够我,下十八层地狱都有余了,不是吗?”
“…………”
“我对苏云裳没有感情,你要我说多少遍?别总反复纠缠这个,我很烦!
听着,我不想对你大声吼,但是我同样反感你,像个喋喋不休的娘们一样,没完没了!”
墨如陵说到这里,话似乎又被打断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拔高了声音,“够了!所有的事,都等我把那个孽-种,解决掉了再说!”
说完,率先狠狠地,摁断了通话,然后就举起手中的电话,想要摔到地上,却在想起,这是最后一个,还算安全的通信工具后,终于还是克制住了。
可那张铁青的脸,却很久也无法,恢复正常颜色!
苏云裳!这个该死的女人,终于把他原本,还算平衡的生活,搞得支离破碎了!
尤其是想到电话里那人,毫不客气的指责他,自那之后就不行了的控诉和怀疑,墨如陵就更加觉得,身为男人的最后的尊严,都被她害的,荡然无存了。
可tmd,他也弄不清,究竟是因为什么,在碰了那女人之后,他的身体,竟然无法再兴奋起来。
简单的说,他碰上了所有男人,都不想碰上的尴尬和难堪:
软而不挺,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硬,硬了也不持久!
再简单的说,就是那东西,力不从心了。
这样的情形,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从来不曾发生过。
他墨如陵自问,在男人本能,这方面,一贯是有自傲,和骄人的本钱的。
然而就在碰过苏云裳,那个该死的女人之后,他那东西,就好像得了什么瘟疫一样,再不复,过去的雄风,而是彻底蛰伏了起来。
起初些天,他也没当一回事,毕竟以往就不算是,太纵欲的人。
加上那阵子,因为苏云裳的关系,和越煌正明争暗斗的厉害。
男人嘛,注意力专注在,别的事情上的时候,就很容易忽略掉,生-理本身的欲-望这种事。
等到他终于发现,明明心理上,有强烈的需要,可生理上,竟然反应,极为差劲的时候,他自己都有些,发懵了,这简直是天大的丢脸啊!
他墨如陵不过二十九,居然就‘不行’了?
如此丢人的事情,只此一次,还能勉强给他自己找个理由说,有可能是太累了,但是接连试上好几次,也不能成事,就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而单光是对着活人不行,也就算了,偏生在回放那曾经录下来的,他和苏云裳的影像的时候。
他分明能清楚的,感觉到强烈的刺激,和怒放贲-张的快-感的,明明他本身的心理上,并不接受这样的强烈刺激,更加不喜苏云裳曾被别的男人,尝过不止一次的肮脏的身体。
然而他的物事,却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甚至自那几次,丢人的不行之后,唯有的两次释放,全是因为那些,录下来的影像的关系。
如此,也难怪那人,对他诸多猜疑,要和他反复的闹腾不休了。
而这也正好是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无力所在,要说半点都不心虚,如何可能?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