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瑞安对自己的小助理,好像很殷勤,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他走进去,远远的,就听见夏七熹的房间,传来笑声。
哎呀,竟然还敢笑,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自己不在夏七熹身边,她怎么竟然敢开心?
那张脸,拉得更长了。
他悄悄站在门口的阴影里,偷偷朝里望去……
只见夏七熹坐着,身边坐着温瑞安,笑声就是夏七熹笑出来的。
“还真是,您带这么多药来,冰凉凉的,其实是小伤呢,你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呢?我可没有席骏辙那么娇气。”
什么,开心就开心吧,还要拉上自己,取笑自己,背后取笑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席骏辙的小心眼,又开始发作了。
“不行,你不懂的,这伤口可不能小看,要先消毒,然后涂药,然后包扎。”
“温医生,你这么温柔的男人,谁将来嫁给你,那可真幸福。”夏七熹是由衷地夸奖:“也不知道我妹妹,有没有这个福气?”
“呃,你也取笑我了,在我心里,你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一家人,不说两样话。”
温瑞安的意思其实是说,我将你妹妹当成妹妹,那自然就没有别的感情,他情商高,委婉,也明白夏七熹应该能懂他的含义。
可听在席骏辙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什么,竟然发展到,小七的妹妹是温瑞安的妹妹了?谁给了他胆子,竟然来自己家表白来了?世上的人都疯了吗,怎么人人都好像让夏七熹给灌了迷魂药了呢?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看到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就觉得不顺眼。
不行,不能让温瑞安和夏七熹单独在一起,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温瑞安明明是自己的死党,怎么可能和夏七熹变得这么友好。
他以为自己难受,是因为夏七熹夺走了自己的死党,才会有吃醋的感觉。
“温瑞安,你有一个妹妹,怎么又跑我回家来认妹妹了?”
听到他的声音,温瑞安和夏七熹都吓了一跳,这个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喂,席骏辙,你不仅喜欢偷窥人家睡觉,还喜欢偷听人家说话吗,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不进来,你躲着干什么?”
映入眼帘的,席骏辙看到,夏七熹露着秀气的胳膊,温瑞安正在给她涂药,鼻腔里又翻涌起一股醋意。
温瑞安则稳重许多,他看了下席骏辙手里提的几包药,笑了起来:“席大少爷给你买了很多礼物,全是药,这礼物还真特殊。”
藏又藏不住,席骏辙为自己分辩:“谁给小七买礼物,受点伤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是给我自己买的。”
温瑞安一怔:“你也受伤了?”
“我,我给自己预备着,怎么了,不可以?”席骏辙斜眼看了下夏七熹的胳膊:“露胳膊露腿的,是谁说的,受这点伤没有问题,一转眼,就告诉给温医生,还让人家来我家看病,你真的病得不轻,我看,没有王子的命,倒有王子的病。”
温瑞安明白了,席骏辙还没发现夏七熹是女孩。
他说:“是我打电话给小七,告诉她,她的父亲已经出院了,身体恢复健康了,但还要注意的一点事情,正好知道小七为你打架,受伤了,特意来看望她,如果不及时消炎,会感染的。难道不对吗,她是你的职员,还是为你受伤,如果出事,算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