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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我在红楼当奸臣 > 我在红楼当奸臣_58
  “那我只好去和七殿下哭诉他的水溶哥哥欺负我了。”江陵说到水溶哥哥四个字简直是咬牙切齿。
  北静王听得出来,心情愉悦了些,“兑一半给你,省得你把小七吃穷了。另外一半……”
  江陵看着他手上的碧玉貔貅,截断了他的话道,“王爷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何谈另外一半。大家开门见山,王爷拿得出来多少,给我透个底。”
  北静王烦躁地直挠桌子,“行吧,给你说实话,真没钱了,一半都没有。本来够的,被我拿去江南做玉器生意,结果赔了。”
  “赔了这么多?”
  “我那都是上好的苏工玉器。不过,确实也不止这个,还去云南做了茶叶,也赔了。”
  “也不至于上百万吧?”
  “还有西洋舶来品,那船走了三年没回来,压了不少钱。”
  江陵开始觉得北静王是个奇才,“就这三桩生意?赔了这么多?”
  北静王努力克制着不抓狂,“还有个贵州的银矿,大价钱买了,它不出银子了。”
  “你可真够败家的,不会再来了个还有吧?”江陵道,“既然不擅长做生意,买地买庄子哪儿不行?再不济你就是把这些银子存在对门钱庄里,三年时间也能赚点儿利钱。”
  “没有还有了!那是我运气不好,你才不擅长做生意。”北静王怒道,“你说那些个才能赚多少银子,要是我那船回来,起码能赚好几个翻。”
  江陵微微一笑,温和地问道,“那请问您,那船回来了吗?”
  北静王闭嘴了。
  “不如我入股你的钱庄,如何?”江陵忽然道,“这样我就是大头了,王爷应该也没有意见。”
  北静王想说他有意见,再想了想,还是又闭嘴了,闷闷地点点头。
  他要去和小七告状,你们家吃软饭的欺负人,还骗你,这种大额资产不明来历,肯定有猫腻。
  作者有话要说:  水·败家·美少年·溶。
  北静王是一个投资失败生意失败的败家美少年,我要笑疯了
  我回来啦,心肝儿你们有没有想我?多谢关心=3=
  话说发现犯了个错,以后看看怎么修,谢氏是不算在五姓七望里的,当时江小陵感慨错了,不过你们可以当他没文化。
  第40章
  江陵和北静王签完契约, 从此江陵就是耿记钱庄的董事长了, 他索性把宅子的事也托给北静王。
  北静王拍胸脯道,“你放心,小七的喜好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事交给我就是。”
  江陵忽然就起了弄死他的心意,阴恻恻一笑, “王爷不如也来清楚清楚我的喜好?”
  “咳咳, 我就这么一说, 自然还是你最知道。”北静王道, “你现在这破屋子住着也不是办法, 要不我拨个宅子给你先住着?”
  “懒得搬, 到时候再说。”江陵心情并不算好, 无端端又被系统坑了一把, 说好的十万两黄金, 一半儿都没捞着,全给这北静王败家了, “银子我就搁这儿了,王爷再帮我办件事。”
  “你先说。”北静王很是警惕。
  江陵不以为意,“劳王爷派个人,去把海底捞买下来。”
  北静王想说就这事儿?后来忆起来沈舟喜欢吃这家海底捞, 点头道, “我知道了,明日就去办,这家生意说不上很好, 花不了多少钱。”
  在耿记钱庄耽误得这点功夫,就来不及去下个目的地了,江陵只好先放下这个奖励,不想才走到街口,就见顺子火急火燎地过来,“少爷,宫里有旨。”
  传旨的内侍正由慎言陪着喝茶,被小书童哄得喜笑颜开的,“不愧是江状元家里伺候的,就是会说话。”
  家里香案什么的都备好了,江陵看着那掉了漆的一脚,自己都发现自己过得挺惨的。
  “劳公公久等了,耽误您回去复命了。”江陵笑道。
  内侍忙摆手,“江状元客气了,那就开始罢,这可是大喜事。”
  江陵老实跪好,丝毫瞧不出心里不情不愿的,内侍展开圣旨,念了遍,大致意思是皇帝给江陵赏了座宅院,又赏了纹银千两,调他去做文华院讲学。
  文华院是本朝皇子念书的地方,他昨日便知道文华院离着沈舟住处不远。
  忽然间要做一个老师,江陵难免龌龊地想自己教小殿下念书时候的场景,作业做得不好可以换些处罚方法。
  他将魂儿收回来,塞了红包给内侍,笑问道,“天要黑了,就不留公公喝茶了。只是我来京城时日短,不知如今是哪几位殿下在文华院里读书?”
  内侍道,“七殿下往后的几位都在,不过明儿开始,太子殿下也会去文华院。”
  他放低了声音,“陛下今日申斥了太子殿下,叫他回文华院学学何谓孝悌。皇贵妃娘娘说瞧您人品不错,陛下就点了您去讲学。”
  江陵有些惊讶他这样直言,听得内侍又道,“小江状元勿要多心,七殿下身边儿的小许是我干儿子,换作别人,我万万是不敢说的,七殿下让您当差多小心,这几日风口浪尖的。”
  天恰好飘起小雪,江陵又多塞了份银子,“都过了春闱了,雪还不停,公公回去路上仔细些,别摔着了。”
  内侍没敢收,他也瞧见那掉漆的香案了,怕这位状元郎给了赏钱自己没饭吃,江陵看出来了,失笑道,“拿着罢,陛下才赏赐过我,不用同我客气。”
  何况本状元是坐拥十万黄金的钱庄董事长,不差钱。
  他此刻已然将那鸡对吐的荷包忘在脑后,但有人却牢牢记在心中。
  南安王府中,某座小院中的红梅上落着星星点点的雪,愈发衬得花瓣艳丽。
  不知道谁先叹了口气,立在院中几个姑娘家互相对视几眼,又老老实实地重新垂首。
  婆子抬着软轿缓缓而来,轿边服侍的两个丫鬟,一个打帘,一个撑伞,动作从容稳重。
  绣着国色天香的轿帘被掀起,露出那张叫这几个姑娘又羡又妒的脸来。圆润的小脸巴掌大,如莹玉一般,那牡丹都因此失色,似是有些惊讶,她微微睁大了眼,瞳仁本就大,她这样一瞪,就显出和年纪不相符的稚气和令人怜惜的无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