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看看吧。”
周雪妹起身。
杨辰并没有多问,跟着周雪妹出了门。
两人行走在酒庄的小路上,周雪妹给杨辰说着和程槐的一些过往。
说来说去,周雪妹一直在强调和程槐之间只是酒友的关系。
周雪妹指着前方的一个二层小楼,道:“这个地方程槐经常来,甚至多数时间他都住在这里。
门是紧锁的,杨辰摸了一下门锁。
“你该不会要强行打开吧?”
周雪妹话刚问出口,就听“咔”的一声响。
门锁被杨辰用手硬是拽了下来。
周雪妹惊的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她又担忧的样子朝两边去看,没有看到人,她才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子?”
杨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啪!
周雪妹跟着进来了,她开了灯,她又道:“一把锁你用手就能拽开?”
“哦,程大师不是一般的人,你和程大师认识,你一定也不是一般的人了。”
杨辰朝着一个房间走去,周雪妹跟着。
房间里的墙上挂着程槐的照片。
“你说说那个刘王八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程大师这么老,我能和他有关系吗?就算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也是想你这样的小嫩草呀。”
周雪妹指着墙上的照片说道。
杨辰瞥了她一眼,之后,他将每一个房间都查看了一个遍。
最后,杨辰来到客厅,他眉头紧锁着。
没有发现红白灵桃的气味。
怪了!
“你到底和程大师是什么关系?你们是不是有仇?”周雪妹好奇的问道。
杨辰没有回答,他在想着红白灵桃到底在哪里。
“别在这里发愣了,要是被巡逻的保安看见,咱们两个都得有麻烦,去我那里吧。”
周雪妹拉着杨辰。
两人出去了,走在路上,周雪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惊道:“完了完了完了,程大师那所房子旁边有摄像头的,咱们都被拍下来了。”
“你看看那几个摄像头还亮吗。”杨辰手一指。
周雪妹看过去,她一惊一乍的,连问:“怎么不亮了?怎么不亮的?”
“走吧。”
回到了周雪妹的那个屋子,杨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周雪妹倒了两杯酒,放在杨辰面前一杯,她自己端着一杯,笑吟吟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呐,所以,别耽误时间了。”
说着,周雪妹往杨辰后背上一趴。
杨辰将她推开,问道:“程槐在什么地方还有住处?比方说就在四桥周围。”
周雪妹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在江南市程大师确实是有相好的,是个老妖精,都四十多岁了,长的跟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似的。”
“叫什么?住哪里?”
杨辰紧接着问道。
“叫陈兰凡,住在北门,经营一家ktv,ktv的名字叫逍遥,位置在大学城,很容易找到。”
接着,周雪妹说道:“你看看,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难道你就不满足我一下?”
“今晚是多谢你了,作为谢礼……”
杨辰想了一下道:“你去找一个叫钟童的,问她拿一种美颜膏,就说是我让你拿的。”
“我不找别人,我找你。”
周雪妹把衣领往下拉了拉,“你不是要桃子吗?错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杨辰嘴角一弯,然后,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喂!”
周雪妹放下酒杯去追,她才到门口,杨辰已经走出了好远。
“你叫什么名字我都不知道。”周雪妹喊道。
杨辰没有回话,他抬手摇了摇。
“小屁孩倒是能忍啊……”
周雪妹嘀咕着:“他走了,我的计划怎么办?我和谁录像啊?”
周雪妹跑回了屋里,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摇一摇。
“四桥酒庄,来嘛,不要钱,还给你钱,保准你高高兴兴的来高高兴兴的走。”
周雪妹加了一个头像比较帅气的人。
结果,那人回道:“有病吧?”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病!”
周雪妹气的把手机一丢。
“好嘛,我就找你了,不告诉我名字啊,没关系,我去找叫钟童的,咱们下次见咯。”
说罢,周雪妹升起了一点的兴致。
杨辰去了北门大学城,果然如周雪妹所说,逍遥ktv很好找。
可是,经过他打听,陈兰凡今天并没有来ktv。
杨辰只好出去。
经过江南大学校门口的时候,杨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刘贵的大儿子刘学成。
当初一个即孝顺成绩又好的,结果却变成……
杨辰停住脚步,他看过去。
刘学成的对面站着一个打扮挺时髦的女生。
两人在争执着什么,突然,女生扬手一巴掌甩在了刘学成的脸上。
刘学成被打了,可是,他的反应显然并没有什么惊讶,甚至也没有不满,好像早都习惯了一般,他拉着女生打他脸的那只手,一副讨好的样子。
杨辰摇摇头,不再看了。
其实,他本想进去和刘学成见一次面的,看到这,杨辰觉得不怎么需要了。
“可怜了三大爷。”杨辰叹息了一声。
在大学城里,杨辰随便吃了一些后才回到酒店。
一晚修炼不提,第二天晚上,杨辰又一次来到了逍遥ktv。
在ktv门口,杨辰竟然看到了刘贵。
“三大爷,你怎么在这里?”杨辰喊了一声。
刘贵很是焦急的样子,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一看,也惊了,“小辰,你来江南市了?”
“怎么了?”
杨辰看出来刘贵的焦急,他也想的到可能是因为刘学成。
“没事,没事,你走吧,小辰你走吧。”
刘贵又道:“我不和你说了,工友在上面喝醉了,我去看看。”
刘贵快步进了ktv,好几次他都回头确定杨辰有没有跟来。
杨辰还是跟去了。
在306包间的门口站着几个保安,刘贵看到了后,就发憷了。
包间里,刘学成和他女朋友在,还有一位男生,梳着一个二八分头。
前面站着一个身上挂着经理工作牌的男人,他旁边有两个人,一个光头,一个大胖子。
这个包间乱糟糟的,墙壁上的大号显示仪有一条长长的裂口,旁边的点歌台也坏掉了。
“商量好怎么陪了吗?”
男经理寒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