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包扎,医生说没有伤到筋骨,只要近期别碰水就行。
初夏松了一口气。
刚才在清洗包扎还有缝合时,赖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了?我没事你不开心?”
“我开心?我开心得起来吗!”
一路上,初夏闷头不语,无论赖云说什么,都一律不答,很显然,这是生气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进去坐坐吧,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而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初夏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车门。她的确想问赖云一些问题。
餐厅里,赖云用受伤的手,准备接过菜单,初夏快了一手,将菜单握在手中。
“还是我来吧”
赖云看向初夏,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因为餐厅是独立的包房,除了服务员外,没有人会打扰。
初夏拿起餐桌上的温水,随后喝了一口。
“我想问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这是很久之前,初夏心中就存的疑惑。
两个月以来,她已经将赖云视为朋友,不抵抗他的接触,不排斥他,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一些温暖。
“你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初夏的脸色,立马就不好了“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赖云握上酒杯“其实我的故事很长,不知道初夏小姐,愿不愿意听”
“你觉得我不愿意听,我还会跟着你进来吗”
初夏的话,让赖云一笑。
“那我就给我们初夏小姐,讲一个故事吧”
赖云想了片刻,以其直接说,他更愿意的是,以故事的形式告诉她。
以前有一个少年,他的父亲是做军火生意的,后面越做越大,那时候的少年很好奇,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直到长大后后才知道,他的父亲每天过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而少年长大后,父亲渐渐的老去,只能接手父亲的生意,如果生意一断,就会有很多的仇家找上门,这一家人,都不会有退路可走。
少年越来越习惯了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对午这些小伤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
赖云以故事的形式,将自己是做什么的讲述清楚。
初夏看着赖云,就像他说的,他如若是放弃这些生意,必定会召来无数的仇家,只有生意稳定,才能过上安生的日子。
其实赖云,也和她一样。
“是我误会你了”在初夏的定义中,混黑帮的不是好人,可是在经历过这么多后,初夏越发知道,这个世界,好人和坏人的定义,随时都在转变。
“你呢?和我说说你吧”
初夏笑了笑“我呀,就比较惨了”在说的过程中,初夏忽略了傅司的片段。
以前她认为,楚天瑜是自己心中过不去的坎,可是如今才发现,自己能轻松的说出和楚天瑜之间的事,却说不出和傅司的点点滴滴。
赖云认真的听着,显然也发现了,初夏刻意的隐藏。
相信那个人,一定给初夏带来不少的痛苦。
“那你以后不用担心了,我会随时陪在你身边的”
初夏忽然抬起头,看向赖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