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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奇幻玄幻 > 洪荒神帝 > 第1667章狡狯的岳父大人
  感受着凌峰的丧气,让人不适的扁平身影男人又开始诱引凌峰道:“诶,年轻人要有自信嘛,我看你天姿卓越,潜力无限,要我族部用王驸之仪接待你,还是有可能的嘛!”
  凌峰不语,有没有可能那不是凌峰关心的,现在凌峰的心结在于,事实摆在那里,秦俏儿已经嫁人了,他的玉儿也认别人为父了,所以他压根就没有那种想要对方用王驸之仪接待自己的冲动。
  仿佛又已经看穿了凌峰的所想,一种引诱不起作用,扁平身影男人又改成了另外一种引诱。
  他朝凌峰望了望,从凌峰身上移目道:“我说臭小子,你自己想不想以某种典仪进入我族部无所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入族部之仪,牵扯到的,可是咱们秦俏儿的名望?”
  这个狡猾的大叔,知道凌峰不喜欢阿西莫夫这个前缀,所以此刻当要引诱凌峰的时候,他就连那个讨厌的阿西莫夫前缀都不叫了,直接叫着“咱们秦俏儿”。
  凌峰这下不淡定了,撇转头望着扁平身影男人问:“你什么意思?”
  扁平身影男人解释道:“很简单啦,你看啊,秦俏儿这次回族部后,肯定会向别人介绍说你是他的师兄,或者是兄长之类的人物对不对?这样论起关系来,你就是他的兄长辈了,你说你这个兄长到了我们族部,若受的是草民之仪的接待,对于她来讲,是她的荣耀,还是她的羞辱啊?”
  扁平身影男人一语点醒梦中人,凌峰是太沉陷在那种沮丧情绪中,丧失斗志了,此刻他来阿西莫夫家族,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他的一举一动,将同样影响着秦俏儿的威望。
  他若表现得优秀,那么秦俏儿在族人之中,自然也是脸上有光,他若表现得不优秀,对于秦俏儿来说,不吝于是另一种羞辱。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来,这个扁平身影的男人是多么地狡诈,就目前来看,他想要打压凌峰的情绪,就立刻能把凌峰的情绪打压下去,他想要调起凌峰的情绪,只需要一句话,凌峰的情绪居然立即就被他给调起来了。
  跟这样阴险狡狯的类岳父大人打交道,单靠凌峰一个人,还真是有些不得劲儿,总让人觉得他凌峰身子太单薄,难以对付啊!
  凌峰被扁平身影男人说动了,咧嘴道:“这么说来,我倒是真的需要取得一个像样一点的接待,为俏儿争争面子啊!”
  扁平身影男人立即笑了:“愚子可教也!你自然是要为阿西莫夫?秦俏儿争面子啊!而且不仅仅阿西莫夫?秦俏儿的面子得争,更重要的是,你身为阿西莫夫?玉儿的舅舅,不更要为阿西莫夫?玉儿也争争面子吗?”
  这个逼傻的男人,还真是能改称谓,刚才凌峰情绪没被调起来的时候,叫秦俏儿叫得好好的,现在凌峰情绪一调起来,那阿西莫夫的前缀立刻又加上了,尤其是叫玉儿的时候,阿西莫夫的前缀,更是加得风起!
  可这种加法,凌峰还没得说的,他就那么尴尬而沉郁地默默接受着,一点脾气都没有。
  对啊,他身为“阿西莫夫?玉儿”的“舅舅”,再怎么沮丧,他都要拼一把,为自己赢得一个好一点的欢迎方式,也为他的“阿西莫夫?玉儿”迎得一点点在族部中的荣光啊!
  这是凌峰此刻的心中所想,草蛋的他,竟是不知不觉中接受了“阿西莫夫?玉儿”这个名字,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接受的,以前是被动接受,是不喜欢的接受,这才跟这个扁平身影的胖子交流了一阵呢,他居然就没刚才那般地“被动接受”的感觉了。
  凌峰朝着扁平身影男人点点头,又垂下自己的脑袋道:“是的,前辈说得有道理,我此行当给俏儿争争面子,更当给玉儿争争面子,太高我不奢求,太低会伤了俏儿和玉儿的心,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接受你们族部‘佳宾之仪’的接待!”
  凌峰没有说天子之仪,也没有说王驸之仪,毕竟第一种仪典规格太高,而第二种仪典,又因为俏儿已经嫁人了确实是不太合适,第三种“佳宾之仪”的仪典,凌峰觉得就很恰当了。
  听着凌峰所言,扁平身影男人不禁朝凌峰点了点头,口中也止不住流露出了赞赏之意:“嗯!臭小子知得分寸,这点还是可以夸赞一番的,既是这么知分寸,那我就指点你一条明路吧,只要你能够按照我说的那般去做,‘佳宾之仪’的优待,我还是可以满足你的!”
  凌峰知道这扁平身影男人说得这么多,估计是要自己去做什么事情,朝着扁平身影男人转过头去,问道:“前辈有什么阴谋诡计就快说吧,晚辈照做就是!”
  扁平身影男人听得凌峰这般一说,大巴掌朝着凌峰的脑袋反瓜上就是一巴掌:“臭小子,什么阴谋诡计啊?你这是尊敬长辈的交流方式吗?我这可全是为你好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蠢货!”
  教训完凌峰,他才右手道元微动,从手掌之中,立即显化出两个金冠。
  只见这两个冠,一个乃是凤冠,一个乃是龙冠,两个都是用了天蚕之丝织就,镶嵌了不少金银珠宝,只一拿出来,一股富贵之气便立即涌入凌峰的眼帘之中,一看就知道是非比寻常之物。
  凌峰一见这凤冠和龙冠,便立即想起在东坤世界神属联盟中面见秦俏儿的母亲神皇赫吉母娜的时候,赫吉母娜和圣巫苏非齐齐纳给他和秦俏儿戴上驸马冠和神皇冠的情景。
  见此景,凌峰心中不禁畅想着,阿西莫夫这个霸道的男人,会不会也像温柔的赫吉母娜一般,把凤冠和龙冠,戴在秦俏儿和他的头上。
  但那只是他的奢想,秦俏儿都嫁给糟老头了,哪轮到跟他洞房花烛啊?
  他立即甩开了自己头脑中不可能实现的奢望,朝着扁平身影男人问道:“前辈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