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俏儿顿时彻底清醒,她知道睡在她床上的是谁了,她慌叫着:“原来是你这家伙,我白天已经从了你了,晚上怎么还想要,快点给我滚下去,与我保持距离!”
凌峰大叫出声:“什么叫保持距离?男人和女人只有在产生负数的时候,才叫没能保持距离,现在我便告诉你,什么是负数!”
凌峰说着,数值果然开始跨过零的界线,下降到一个恐怖的负数层次。
所谓距离产生美,这个负数还是不停变动的,突大突小,忽高忽低,有时候会出现偶尔的正数,但更多更密集的,则是直探顶峰。
整个过程,循环往复,又变化多端,爽到极致。
当秦俏儿终于能够从凌峰的掌控中抽出身来时,她发现月亮都已经从她的窗口处,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她望了望自己的腕表,又是将近一个时辰,她心在滴血啊,她愤怒着:“你这不要脸的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又蹂躏了我将近一个时辰!”
凌峰平趟在床上,眼中的炽火已经消退,天蛇元灵涎的毒液,总算是因为刚才长时间不停地扭摆,随着汗液排出了体外。
但天蛇元灵涎的毒液是排出去了,他却依旧还有种意犹未尽之感,他很明白,天蛇的毒火虽已排出,他自己的毒火却又悄悄地升起了。
他不能对秦俏儿说这些,他还在装着中毒的样子说:“我中了天蛇毒,体内毒液必须要经过刚才的方式排出去,你忍一忍,我稍事歇息后,还要再排一次毒,那样才算是功德圆满。”
“啊,我不要……”秦俏儿惊慌着,吓得就要往外边逃。
可惜凌峰却拦截在床体的前端,令得她根本没有逃的路径。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又传来了苏非利亚仙尊的声音:“秦俏儿仙女,秦俏儿仙女,你在吗?”
秦俏儿差点没被吓死去,在床上赶紧喊:“我在呢,我在呢,但我在睡觉,恕不方便给仙尊开门……”
苏非利亚仙尊遂在屋外道:“在就好,在就好,刚收到祖母讯息,让我找准秦俏儿仙女的位置,说随时都有可能要喧秦俏儿仙女进宫面圣,并叮嘱秦俏儿仙女最近不要乱走动,以免到要喧你时却找不到你的人,你继续歇着吧,我这就回去复命了!”
秦俏儿于是赶紧朝苏非利亚仙尊回答:“我知道了,我不会乱跑的!”
苏非利亚仙尊听着,很快便离开了玫瑰小院。
秦俏儿好担心苏非利亚要进来,然后看见有个男人趟在自己的床上,这会见苏非利亚走了,她顿时在床上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可她这边才呼了一口气,那边的凌峰却将她又一把扯起拉下床铺,开始朝着外面奔跑:“我们继续吧!”
凌峰这是想到了一个他非常想去的地方,按照苏非利亚仙尊所说的,皇宫里的人止不定什么时候还要来敲门呢,与其如此,那他还不如带秦俏儿逃到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再排一次毒。
秦俏儿吓死了,在凌峰的拉拽中楚楚出声着:“可是,可是苏非利亚仙尊说过了,叫我在这房子里边等她……”
凌峰道:“傻女人,正因为有人来,我们才要离开,你难道还想要别人撞见我们在干那事吗?”
凌峰说着,已经“哐”地一下把门给推开了,他再拉着秦俏儿朝天空中一跃,随即天空之中,便出现了他拉着凌峰儿朝前疾逝的身影。
青贡离大神山上的晚风,散发着无尽舒爽的气息,在天空中飞蹿的男男女女们和夜色中的飞鸟,都是那般地舒畅。
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人一开心起来,那种飞行的速度,也就直线地提升!
青草仙山的几大主山脉开始在凌峰和秦俏儿的身后渐行渐远,美丽的青草仙河,又出现在了两人的身下,徐徐地蔓延向了远方。
仙鹳从草丛中飞起,被公羊拱到的牝羊在草丛里发出咩咩的叫声,虫鸣鸟唱,青蛙在仙河中呱呱寻偶,无数悦耳的夜间之曲,共同演绎着这世上最美好最圣洁,却偏偏在人类口中却变得好像有些肮脏的事。
凌峰带着秦俏儿很快就回到了他们白天所落的山头,并且在天空中几个急拐,很轻易地就拐进了那个采药的老伯告诉他的山洞里。
凌峰其实可以对着洞口释放禁制造出结界,把整个山洞封起来,那样就谁也打扰不到他们了,但凌峰不干,他要任着洞外的风飘进来,又从洞顶的缺口处飘出去。
他要在一个爽朗朗的天地大世界中,跟她喜爱的女人以最坦荡的姿态共度良宵。
当被凌峰重重地抛落在厚实的棉絮上时,秦俏儿惊呆了。
这棉絮是那位老伯白天已经浆洗过的,被褥上还有青草仙河中清澈河水的余香,而洞内的景致又分外地唯美,斜坡上的金色月亮,恰好又移到了洞顶那个破开的缺口处,顺着缺口投射出黄金般的碎光!
“你怎么就能找到这块仙地的?”秦俏儿感受着这片神奇的洞穴,朝凌峰好奇地问着,连她都自觉称呼这大洞为仙地了,可知这大洞中的风光,确实是无比地怡人。
“是白天那位采药的老伯告诉我的,我只给了那老伯两颗四阶的千莲子,便换得了这块绝妙的仙地。”凌峰说。
“你们男人,从老到少,从大到小,是不是都是一个模样?”秦俏儿问着,他从凌峰的身上,窥知到了男人的欲壑难填。
“稚小的时候不经事,大了以后,大致都如此吧!”凌峰说着,已经爬上了秦俏儿的身体。
这个时候的秦俏儿,已经不再做任何挣扎,她习惯的,她终于由最初的半推半就变成了此刻的享受,她在凌峰的怀里问:“我们这,是不是就叫做好事多磨?”
凌峰亲吻着秦俏儿的额头,做起了慢慢推磨的动作,口中呼哧呼哧地说着:“对,好事多磨,所以,你让我多磨一会儿。”
秦俏儿于是仰卧于地,身体温驯地平趟着,顺应凌峰的动作。洞顶是金色的圆月,她发现那圆月是什么样子,凌峰便在她身上画着什么样子,月是圆的,凌峰也就徐徐地画圆,她觉得凌峰的圆,画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