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对打麻将没兴趣,但一侧头,就看到叶堂懒散的坐在一边,盯着他们打麻将。
至于让他看得目不转睛的人是谁,许秉邑当然心知肚明,大约也能猜出,他二人到现在的关系。
谢眈打麻将的时候,从他们这个角度看上去也极为认真。
身体坐的挺直,侧颜被昏黄的光线打磨得柔和,残留着些许的凌厉。神色淡然,不在意输赢的模样,想让人不多看几眼都难。
偏偏手指也生的好看,连带着在麻将上摩挲这个动作,也觉得赏心悦目。
他也不习惯给自己找虐受,索性也坐下,问叶堂:“有烟吗?”
叶堂笑笑,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骄傲与幸福的事情:“戒了。”
许秉邑:……
虽然他不想给自己找虐受,可是谁叫,自己是个单身狗?
大概离饭点还差点时间,李宇也围过来,说是要学打麻将。
谢眈一边打一边学,恰好又胡了。
他站起身来让李宇:“你让陈杰教,我过去。”
言尽,谢眈转身,见叶堂和许秉邑说着话,一边却还看着他。
他和许秉邑打了个招呼,转身去了厕所。
他刚一出来,就看见叶堂靠在墙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
谢眈径直去洗手台前洗手,问:“怎么?”
叶堂摇摇头,只是看着他缓缓擦着手。
谢眈将纸扔进了垃圾篓中,看他一步步走了过来。
叶堂忽然伸出手指,勾起了他的小指。
而后将他的手抬了起来。
他手指修长而雪白,指骨处略微一点红,因为刚洗手,冰冰凉凉的。
叶堂的手指很暖。
他就这样俯身,突兀地,在谢眈的指骨上亲了一下。
满脸认真,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只是唇瓣轻轻一碰,谢眈却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都因为他这一碰,而开始沸腾起来。
而后看到他抬起头来,从衣袋里拿出了两枚金戒指。
叶堂将戒指送到他眼前,很自然的眨下右眼:“谢眈哥哥先帮我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谢眈脸上的笑意已经舒展开来。
他从他手上接过戒指,抬起了他的手。
将戒指小心翼翼的送入,握着他的手,温热从掌心传达到全身。
明明说好了先帮他戴,他却也单手,帮戒指也送上了谢眈的无名指。
刚好合适。
不过几十秒的短短过程,身后就是厕所,他却觉得很长很长。
叶堂勾着他的手指,低头看了好久。
而后笑着低声哼唱:
“用那金指环做证
对我讲一声终于肯接受
以后同用我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