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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茅山厄事 > 第124章 峰回路转
  能逼退这些恶心的虫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很快,我就发觉到新的问题。
  那些被磐声波逼退的虫子们,死活赖在石阶上不走,哪怕我继续朝它们逼近,竭尽全力朝它们用磐发出声波,那些虫子也都趴在石阶上,不动分毫。
  这都是些什么鬼?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支笔,朝前方的白虫子丢了过去,结果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一只虫子居然凌空将我丢过去的笔,给咬成了两截。
  难道这些虫子是智慧生物,它们无法接近我,就想把我困死在这里?
  望着长长的石阶,我心里真的一阵阵无力,这些该死的虫子怎么可能会有智慧?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拿着火把在石台上像困兽一般,四处转悠起来,看到几乎所有的石阶上,爬满的虫子,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着,感觉到一阵阵绝望。
  百无聊赖之下,我翻看着手里的磐,忽然之间,被我发现一个奇怪的情况。
  我手里的磐,底盘上没有我之前那个磐的金属球。
  但是这个磐的底座上,却有嵌入金属球的凹槽。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里的磐还是个残缺品?
  我疑惑着从怀里掏出从之前那个磐中抠掉的金属球,往手里的磐底比对了下,发觉金属球能够跟磐组合在一起。
  那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我手里的磐,就有了之前那个磐的功效呢?
  我试探着再一次将磐对准了面前石阶上的白虫子,又一次催动了兵字决。
  骤然间,我手中的磐一阵光华大作,伴随着跟刚刚一样的嗡鸣声,磐身上一道道线条迅速汇聚到底座位置,旋即磐中放射出一道白光,朝前方石阶上的白虫子笼罩过去。
  终于有效了!看到这种情形,我顿然精神大振,只见眼前被白光笼罩住的白虫子,身形迅速缩小,随后化成一条条细线,被吸纳入我手中的磐内,旋即消失不见。
  看着石阶上的白虫子越来越少,我心中一阵欢呼雀跃,却不料,刚想踏上面前的台阶,我手里的磐陡然发出一声刺耳的迸裂声,惊得我不由瞪大了眼睛。
  黑黝黝的磐身上,突兀出现一道道细细的裂缝,磐里的白光一点点正在往外渗透。
  这个情况让我顿然又惊又恐,于是我赶紧抱着磐,快步朝台阶上跑去,幸好现在磐还能支持吸收掉眼前拦路的白虫子,让我能够一路无忧回到石门前。
  但刚等我刚到石门前,我手中磐猛然迸射出一道夺目的光华,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等我好容易缓过来,再看手心,却发觉到手里的磐已经裂成了好几瓣,除此之外,便只有金属球和一颗颜色白润的丹药静静躺在我手心里。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磐碎了?面对眼前发生的情况,我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可是这时候,身后传来呲呲的声音,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处在危机当中,赶紧逃出石门,将石门赶紧关闭,然后顺着原路返回到地面上。
  回到地面上,我才发觉天已经蒙蒙亮了,我竟是在地底下待了足足一整晚。
  瞅着周围散落的纸符,我有些不信邪的捡起一张追魂符,照着面前石门洞里丢了下去。
  “轰……”一声巨响,我脚下一个站立不稳,仰头翻到在了地上,随后看着面前直冒烟的石门洞发愣。
  怎么就又能用纸符了呢?刚刚为什么我在石台哪里,却不能用纸符?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哪里能够让我的纸符失去原有效用?
  可当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纸符,扬手洒出,看着那漫天飞舞,四散飞射的纸符,我看着眼前还在冒烟的石洞,心中一阵后怕。
  看来这个古墓里面比雷公山哪里更古怪,奇怪的白虫子,墓穴里面那些石壁上的图案,突然沉降下去的棺材,这些无不是个谜。
  好在是不用再下去一次了,我站起身,用散落在地上的追魂符,把挖开的石门用冲击波推土过来彻底掩埋掉。
  这样一个充满未知的墓穴,最好还是让它继续在地下沉睡吧,否则它的存在,只会让更多的人死在里面。
  我把炸裂的磐小心收集好,然后快速朝旅馆奔去,手里的丹药我虽然不能肯定它的效果,但是我想应该对南里的伤,会有效果。
  回到旅馆房间,我发觉钟良居然顶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盯着我,显然这货也是一夜未眠,当看到我的一刹那,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哥,怎么样?找到救南里的办法了吗?”
  我冲钟良点点头,把背包放下之后,将那颗白色丹药直接送进了南里嘴里面。
  可等我确定南里吞下我给她喂得药时,我意外发觉,南里并没有马上醒过来,但是她的身体皮肤毛孔,却居然往外渗出一点点,一丝丝的白色绒线。
  “哥,这怎么回事?”钟良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我看着南里身上的绒线越来越密集,我也有些不知所措,等到南里在我们面前变成一个巨大的人形白茧,我跟钟良都惊呆了。
  可就在我们想去用手触摸哪白茧的时候,床上的白茧陡然起了变化。
  我发觉那些白茧上的丝线,从内往外渗出一丝丝黑色,不大会儿功夫,原本雪白的茧变成了一团漆黑。
  我和钟良都张大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办,南里身上发生什么事情,我们现在谁都说不清楚,这白茧变黑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们也不明白。
  而就在我们开始惶惶然的时候,床上的黑茧传来一阵阵碎裂的声音,我和钟良很快就看到,床上的黑茧龟裂出一条长长的口子,将里面的情形一点点暴露在我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