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黄粱的人群纷纷哑口无言。
刚刚还气势昂扬的鱼婷玉宛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沉默半晌,她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出了点小错误,大致没有偏差就可以。
群情激奋中,容云景敏锐的发觉席清音眼神有些不对劲。
他一直在看着黄粱画的那幅油画。
虽然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但大脑不假思索的让他又问了一遍。
“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席清音摇摇头,正准备像之前每一次一样的隐瞒过去,却忽然愣神。
所有人都捧在心尖尖的帝国月光一直在维护着他,千夫所指的情况下,只有他一人依旧如初,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举动。
他扭头,仔仔细细的看这位太子殿下。
明亮的双眸带着期许与忐忑,更多的还是浓浓的关切,仿佛在说:“如果遇见困难,可以来找我。”
这句话容云景说了无数遍,席清音却一次也没有当真。
但这一次,他却想当真了。
嘴唇蠕动几下,席清音忍着心头的委屈,哑着声音说:“油画的画布有问题,但我不确定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容云景点头:“我知道了。”
席清音微愣。
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还没有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只见容云景大步走向捧着《战争》的水蕊,在她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三下五除二,行动力极强的直接拆了画作的边框。
“你做什么?!”
鱼婷玉宛如被一下子踩到了尾巴,惊愕的站起身,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