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婉乐公司的董事长吗？我知道您可能不是故意的，或者有别的原因，可是将这种不合格的产品销售出来，有没有想过客人的感受？”
袖子柔柔的声音，让观众瞬间站到了她那一边，杨小乐看着画面上辱骂的字眼，双目越来越冷淡。
他就没有老实吃亏的习惯，小时候被流浪狗咬了一口，第二天打完针，提着木棍追了野狗半个村子，从那个时候起，他“小村霸”的名声就隐隐成型。
敢给他使绊子，杨小乐就不打算再给女孩留面子。
“不合格？你是检验机构的工作人员吗？”
杨小乐一开口就夹杂着浓浓的质问的声音。
“我们公司一切手续全部齐全，所有售卖的产品都经过检验，连专业的机构都没有质疑，你凭什么这么说？”
“你这是在故意损害我们公司的名誉！”
杨小乐的话掷地有声，连唐婉月都没想到他的态度会是这样，韩橙橙更是着急的过来想把手机抢回去。
“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邪！”
“老实呆着！”
韩橙橙比杨小乐足足矮了一个头，杨小乐一抬手，便把她按在远处不让她靠近过来。
这一画面被直播出去，在屏幕上看着竟然莫名的萌。
“配一脸！”
“其实讲道理，董事长真的挺帅的。”
一些对产品其实压根不关心，纯粹是来看戏的路人已经讨论起来，只是在铺天盖地的责骂声中，并不显眼。
“您说话是要负责的，我使用了你们公司的产品后，确实受到了伤害，没有找你们索要赔偿也就算了，你竟然还要告我？”
女孩沉默了一会儿，继续柔声开口，带着浓浓的失望。
画面里，她将桌子上的美丽白膏药扔到了垃圾桶里。
“干的漂亮！”
一道道附和声出现，杨小乐看着这一幕，刚才冷峻的语气此刻却突然转变，带着满满的揶揄：“你真的敢为自己的言论负责？”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女孩迟疑了一下，此刻的通话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录音，她至少要给自己留下解释的余地。
“还挺聪明的。”
杨小乐回头看着依旧奋力想抢回手机的韩橙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实在想不明白这个虎妞是怎么爬到和人家一个位置上的。
叹了口气，杨小乐终于不再废话。
“欺骗你的粉丝，很好玩吗？”
随着他淡然开口，两边的直播间瞬间炸了锅。
谁都清楚，如果没有实际的证据，男人是不会这么说的。
“你这才是在造谣，请注意你的言辞！”柚子今天直播之前，脸就有些不对劲，老观众都察觉出来，此刻随着杨小乐开口，一帮吃瓜子的群众开始议论。
风向转变之快，让杨小乐都措手不及，他甚至还没有把怎么回事搞清楚，看客就已经反水。
“算了，我还是不搞这个了。”
刚才还和唐婉月讨论要不要也转行，此刻杨小乐已经收起了心底的心思，隔着屏幕，人们想说什么说什么，这变化也太恐怖了点。
“袖子小姐对吧？你最近是不是去过很多次医院，可他们都不能彻底根治你的问题？”
“相信你也清楚自己的情况，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一种皮肤病，癍毒。”
“这种病很难治愈，不彻底治好的话，你以后基本也告别这么圈子了，怎么？打算临离开之前在捞一把？”
杨小乐冷笑着道。
“我不管是谁让你这么做的，其余的事情也不想和你废话，只告诉你一件事，这种病，别人治不了，我能治！”
“我能治！”
杨小乐的话一出口，屏幕里女孩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
这段时间，她是真的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原本天生精致的五官就像是整容出来的一样，用力按一下就会彻底变形，医院里的检查结果她根本看不懂，到处求医，都是同样的答复。
可以缓和，当时无法治愈。
整张脸上都是紫红色的小斑点，再厚的粉底都盖不住，曾经最喜欢到外面享受男人瞩目的目光，现在却连门都不敢出了。
可以想象，当听到杨小乐说可以医治的时候，女孩是什么样的心情。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可以治好？”
女孩蒙了，恍惚中连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说了什么，这句顺势而出的话，彻底让上千万的观众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婊子！”
还愿意支持她的仅仅是少数，其余的都是不堪入目的话语，连杨小乐看着都不由皱眉，心生不忍。
可能是作为医生的原因，每一个患者在他眼里，都是可怜的。
“还好。”
唐婉月此刻看着被挽回的名声，当即跳了起来，快走几步到了杨小乐身边，已经忘了某人还开着直播，直接凑过来吧嗒了一口。
“这碗狗粮我干了！”
直播间重新恢复了活跃的氛围，和电脑屏幕里女孩的直播间完全是两种情况。
亲完之后，唐婉月顿时脸色绯红，平时连和杨小乐单独呆着都不好意思亲热，更不用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地回过神，直接垂着头领着宣传部的经理离开。
“嘿嘿。”
杨小乐已经乐的合不拢嘴，直到电话里继续传来声音，他才继续道：
“我的确能治好癍毒，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治你？”
“想好了再联系我，顺便提一句，我不要钱，除非你能愿意给我更刺激的报酬！”
杨小乐下意识的斜着嘴角，划出妖异的弧度，言辞毫不隐晦，可说完心里就开始后悔，琢磨着刚才积累的名声这下算是作废了。
谁知道等他挂断通话，看着上面的评论，顿时傻眼。
“老铁666。”
“直接，大胆，我喜欢！”
“霸道总裁，我也要找个这样的男朋友！”
观众的讨论完全和他想象的不一样，杨小乐打了个寒颤，连忙把手机送回韩橙橙手里，不敢再碰。
直播可太可怕了！
“好了，最后再让你们看偶像的背影一眼！他可没有撒谎，据我所知，杨董事长可以治疗各种奇难杂症……”
接回手机，韩橙橙看着自己飞速增长的关注数，高兴之余又免费给杨小乐打了个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