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乔文育见到江世民,几天不见江世民好像瞬间变老了许多,怕是因为许梅枝的事情闹的。
“乔乔。”
“我叫乔文育。”
听到乔文育的说法,江世民的眼神逐渐暗淡。他说:“我们之间是这样陌生。”
“江世民,我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你,何来熟悉一说?”
“乔乔,你听我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这种人渣的告白乔文育听的多了,看的多了,知道他是做无畏的挣扎。如果真的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就不会出轨许梅枝了。
“我觉得许梅枝挺适合你的,至少你们都很像。”
江世民承认在某些方面,他与许梅枝是一路人。
“而且她现在怀孕了,不是正好吗?我退出,你们在一起,马上就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说到这里还真是讽刺,江世民那么不喜欢许梅枝,最后不得不选择她。
“她本来私生活就不好,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我的。”江世民说。
乔文育他他这话只想笑,意思是不是说,如果那个孩子是他的,他就要了?搞得好像他自己私生活有多好似的。
“呵呵,原来你一直不想认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觉得孩子不是你的啊!”
“并不是这样,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你与许梅枝不可能,我们就有可能吗?”
“可是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我是真的爱你的!”
“江世民。”她轻蔑道:“你觉得真爱到底是多卑微,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就不会出轨另外一个人。”
这句话让江世民无话可说,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爱的人是乔文育,最后还不是出轨许梅枝。而且那一晚对乔文育说的话,的确很过分。
江世民彻底陷入感情危机,他以为只要他一招手,乔文育就会回来。
“是因为金灿吗?”
“跟他没有关系。”
“我看到你跟他在一起。”
“你在跟踪我?”
乔文育觉得气愤,做错事情的又不是她,江世民跟踪她太过分了!
“没有,只是偶然间看到。”
“我们之间的事与金灿没有关系。”
“不是因为他你选择离开的吗?”
乔文育觉得无语,这个人怎么那么喜欢将过错推在别人身上。
“你就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吗?”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他说,眼神中满是哀愁,因为一步错,便步步错。
江世民回想起过年时候发生的事情,乔文育第一次去他们家,见到江梓豪的时候,那种惊讶,那种愤怒。
后来,她原谅自己有孩子的事实,那几天是江世民觉得很开心的时光。
因为救乔文育,他知道江梓豪并不是自己的亲儿子。
乔文育并不想与江世民继续这样待下去,她今天来,最主要的目的,是想问问江世民,赖佳叶的孩子是不是他流掉的。
“江世民,赖佳叶的孩子,是不是因为你流掉的。”
听到乔文育的话,江世民睁大眼睛。他知道,乔文育肯定知道了什么。
乔文育问的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那么她肯定赖佳叶流产与自己有关了。
江世民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乔文育的问题。
“是你下药流掉的?”
这一次她用的是问句,江世民心中紧张不安,眼睛不停的看向别处晃动。
他心底的秘密全被人知道了,知道他秘密最多的是乔文育。
“是吗?”乔文育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觉得现在的江世民有些不正常,刚才还一口一个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现在就不说话了。
乔文育已经不想再与江世民耗下去,如果他不说话,那么......
“既然你不想说,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正当乔文育准备起身走的时候,江世民突然说:“是的。”
声音很清脆,没有一点杂音,即便周围还有人在说话。可江世民的这两个字像一根针刺进乔文育耳朵里。
她不敢再多看江世民一眼,捂住嘴巴向门外走。即便听到赖佳叶说孩子是江世民流掉的,她也心痛,为赖佳叶感到心痛。
可亲耳听到江世民承认,就好像**亲口承认在二战期间杀死多少犹太人,以及是怎么处置他们的。
走到门外,外面依旧是车水马龙,好像两个世界一样。
乔文育没有在外面多逗留,回到医院,金灿的药水已经差不多快打完了。
“回来了。”看见乔文育满是惆怅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谈话一定不顺利。
乔文育在进病房之间,在医院的厕所用清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看起来好像没有哭过的样子。
即便她觉得自己已经擦干眼泪,洗了脸,可金灿依旧能看出乔文育哭过。
她是个小女孩,一个需要被呵宠爱的小女孩子。
“来,到哥哥这边来坐坐。”
乔文育坐下,对着金灿微笑。
“别想那么多了,那些事与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乔文育点点头,金灿说的对,的确与自己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只不过想起来会伤心,因为有那个人。
金灿问乔文育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礼物。
“哥哥,人家生日已经过了。”
“不是五月十号的吗?”
“是今年四月三十号,我过的农历生日。”
“没事,没赶上哥哥也得送你礼物。”
“送个男朋友好不好?”乔文育打趣的说,不知道怎么就跟金灿开起这种玩笑起来。
金灿也打趣的说:“把我送给你好不好?会做饭又多金长得还帅。”
她害羞的低下头咬着嘴唇,说:“金爷爷卖瓜自卖自夸。”
“什么时候成金爷爷了。”
“现在啊!”
“好啦!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
“不行!”
乔文育没有忘记安女士对她说过的话,她叫她以后都不要与金灿来往更不要试图接近金灿。
“我会保护你的。”金灿眼中满是温柔,有那么一瞬间,乔文育觉得金灿真像传闻中的白马王子。
他们就这样相识彼此,即便是在医院,直到护士进来打断他们。
“已经打完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