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育让江世民是又爱又恨,她让自己疼的时候,自己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担心她会离开。
刚刚乔文育的话让江世民彻底放下心,他也不捉弄乔文育了,帮她倒掉洗脚水,擦干她的脚丫子。
“江江,刚刚人家是情非得已,你疼不疼哦?”
“肯定疼了,不仅仅是肚子疼,心也很疼!”
“对不起哦江江,人家下次会轻一点的。”
这一点乔文育全是向江世民学的,狠狠的伤他,会轻轻的对他......
江世民听说乔文育还有下次要这样,当即跪下,说:“乔乔我错了。”
“江江何错之有?”
“我不该对你动粗的。”
“乔乔也有错。”
“乔乔没有错,都是我的错。”
“江江对不起。”
“乔乔,我问你一件事。”江世民认真的说,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开玩笑。
他好像又回到从前,乔文育认识的那个江世民。
“嗯,问吧。”
“乔乔,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乔乔爱江江。”
“那么我问你,你爱我什么?”
“爱江江的很多。”
“哪些?”
乔文育歪着脑袋想了想,哪些呢?他的眼睛很好看,他的微笑也好看,他抽烟的样子也好看,就连热到流汗的样子都那么帅。
“江江,你知道吗?人家的择偶对象,本来规定不要抽烟、喝酒、赌博、嚼槟榔的男人,可是江江全都有,我还是选择跟你在一起。”
乔文育说的这些就是江世民本来的样子,他抽烟、喝酒、打牌、嚼槟榔。如果真的与喜欢乔文育的金灿比起来,自己还真差远了。
这到底是夸自己呢?还是在贬低自己呢?
“我不赌博,就打打小牌。”江世民说。
江世民的打小牌是是一次一千的那种,一晚上有一两万输赢的那种,只是跟同事之间这样玩。
不过之前倒是去过澳门的赌场,那个时候年轻,有富婆养着觉得无所谓,追求荣华名利。
其实算上江世民输掉的钱,他可以自己开一家公司了。
那些都是以前,也就是自己进凯撒之前的事情,现在已经不赌博了。
“一个意思。”乔文育说。
“打牌也算赌博呢?”江世民觉得委屈,如果这样算的话,自己岂不是赌博了。
“也不是,小玩可以,大玩不行。”
江世民舒了一口气,大玩是以前,现在只是小玩。
自从去澳门赌场输的只剩下一条内裤之后,江世民彻底醒悟,便不再去赌场。就连一百万的钻石戒指也给输掉了。
那段时间江世民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君子,原本他可以用自己的勤奋让单亲母亲过上幸福的生活,差一点连老家的房子都要给卖掉。
安女士说,如果江世民不能戒掉毒瘾,从此以后断绝与江世民的所有来往。
安女士是生意人,知道利弊。也曾差一点跟江世民结婚,如果不是金灿的父亲阻止,或许他早就卷走安女士大部分的钱财。
“就是这样?”
这一下江世民不知道乔文育到底是夸自己呢?还是贬自己,怎么每次都说的那么模糊。
“江江的闪光点还有很多,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每个闪光点都很闪耀。”
江世民不好意思的笑,过年那段之间,他也这样问过乔文育。
有的时候觉得这个小丫头皮的不行,比男孩子都要皮,有的时候又觉得小丫头很懂事。
总之,乔文育很难让人琢磨透。以前好像挺懂她的,为什么现在好像不认识她的样子。
“江江,人家要吃橘子。”
“好,我给你剥。”
江世民不仅仅将橘子剥好,更是一片片的分好装在盘子里,插上牙签给乔文育。
“江江,人家还要吃苹果。”
“好,我给你削。”
江世民将苹果削好之后,一块块切好放在盘子里。
“江江,人家还要吃香蕉。”
“宝贝,你怎么吃这么多呢?晚上吃这么多不消化的。”
“人家想吃嘛。”
江世民邪魅一笑,说:“来,吃我的。”
“江江,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记疼?”
江世民当然不会忘记被乔文育一脚踢在肚子上的感觉,他嘿嘿一笑,心虚的走进厨房,三分钟之后一盘切好的香蕉沙拉摆在她面前。
“跟你开玩笑的。”江世民说。
乔文育才不相信江世民是开玩笑的,每次说个什么都是开玩笑的,如果自己不反抗,江世民就当自己是同意了。
而且江世民的心思乔文育不是不知道,天蝎座嘛,一个要性不要命的星座,没有性会活不下去的星座。
其实这就是江世民魅力之处,很少有女人能抵挡住天蝎座的魅力。乔文育每次与江世民交手,感觉都是经历生死的感觉。
贞操带勒紧,好好把守自己的防线。
乔文育觉得江世民有些强词夺理,说的好像出车祸的疼就不是疼,流血的疼才算疼。
“是不是流血了才算疼?”
“你,是第一次?”
“。。。。。。”
对面江世民的问题,乔文育无言以对,跟他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乔乔。”江世民坐下抱住乔文育,感受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干净的像个从来没有经历的婴儿。
比起安女士,新鲜的女人都有趣一些。江世民喜欢熟女,但是安女士太熟了,都熟透了。
“小心你的鼻涕。”
“没有,我没有鼻涕的。”
“江江,问你个事好不好?”
“嗯,你说。”
“东北是不是很冷?”
“当然冷了,东北有抛热水成冰,你说呢?”
“难道你在东北,冬天就不会流鼻涕吗?”
“感冒的时候会。”
乔文育见到的江世民是严肃的工作状态中的江世民,还有现在跟奶狗一样的江世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流鼻涕的样子。
“江江,你爱东北吗?”
江世民一下子沉默不说话,良久说了一句:
“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