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育原本以为在江世民面前,他可以将她宠爱成为小公主,没想到如今却沦为搓澡大妈。
音乐酒馆里,两个男人相视而坐。“最近过的怎么样?”梁辰问。
江世民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窃喜。“你猜”
他将这个问题抛给梁辰,自从跟乔文育住在一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跟梁辰小聚了,只有在上班的时候两人才能碰上。
梁辰喝了一口酒,抬头看向江世民,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跟你们一起住。”
因为乔文育的原因,让他从江世民家搬出来,梁辰心中有些不快乐。江世民竟然还让自己猜,真是欠揍。
江世民只说出八个字,便逗得梁辰哈哈大笑。
“野兽太凶,难以对付。”
乔文育的脾气梁辰是知道的,虽然乔文育不属于自己公司,可是物业跟地产本就是一起工作了。
两年的时间里,乔文育是个什么货色,他们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早猜到了。”梁辰说,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谁叫你让她进门赶走我的。”
“怎么,你还在生气呢?”
“没有。”梁辰吃了一口牛排,细细咀嚼。
从梁辰的表现上看,江世民知道梁辰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
“没事的。”江世民安慰道。
“你当然没事了,有美女相伴,丢下我孤家寡人一个。”
“你也可以找个美人相伴啊!”
“不要,我觉得还是你好。”梁辰说。
对于梁辰的说法江世民没有回应,两个男人默默听着音乐吃着牛排。
“什么时候去我那?”梁辰问。
“过几天吧!”
“还要过几天呢?”
“嗯。”
“今天不行吗?”
“不行哦,今天她说要吃我做的饭。”
“切!”梁辰扭头,不屑一顾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在乎的要命。“我问你。”他继续说。
“什么?”
“乔文育是不是很难驯服?”
说到乔文育,江世民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小丫头还不是一般的洪水猛兽。
“哎哎,看到我身上的印记没有?”江世民掀起手臂,上面被乔文育抓了一排排的爪子印,他真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猫精转世。
梁辰嘿嘿一笑,作出一个“我懂得”的表情。
“想多了!”江世民说。
梁辰一下子不明白,难道不是因为他们玩儿脱了弄伤的?
“什么情况?”
江世民指着他胳膊上的伤,愁眉苦脸道:“你以为这是怎么弄伤的,全是被她抓伤的。自从她来了之后,我全身上下全是伤。”
梁辰大笑,“还不是因为你上半年伤了她。”
江世民愤愤不平,“我哪里上半年伤她了?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
“伤心也算伤。”
被梁辰一提醒,江世民想起伤心二字,如果这样算来,还真伤到她了。
“你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女人啊!都是小气的,今天你伤她一分,明天她就还你一丈。”梁辰说。
“你是乔文育会不会是猫妖转世呢?”江世民抛出谜一样的问题。
梁辰给了他一个无语的表情,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些!”
江世民相信,在他老家,现在还要供奉狐仙一说。其实他自己就供奉狐仙,甚至专门去泰国请狐仙。
就是因为自己供奉狐仙,桃花运才这样好的。
“有的时候别觉得迷心都是假的,这种东西玄乎的很!”
梁辰倒是觉得江世民玄乎,怎么感觉自从跟乔文育住在一起人都变了。
“哎哎,你说,你会不会猛鬼缠身了?”梁辰问。
江世民白了梁辰一眼,说的是什么话。“你能别咒我吗!”
“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可能运气不佳。”
刚刚都还在说要相信科学的的人,现在就说运势不佳。
“梁辰,你说话怎么牛头不对马嘴呢?”
“牛头当然不能对马嘴了,那还不成怪物去!”
“得得得,我不跟你扯这个问题了。反正这几天我是去不了你那边,过几天吧!”
梁辰等江世民好几天的时间了,江世民几次因为乔文育需要人陪同拒绝。
“到时候别又过几天了。”
“不会的。”
江世民是什么人梁辰不是不知道,他跟江世民相处这么些年,江世民的底细他最清楚。
江世民就是那种特别爱吹牛爱说大话,没点屁用的人。
他什么时候承诺过的事情兑现过,搞得自己现在也跟他一个样子了。
从前是骗女人,现在都知道骗他梁辰了。
梁辰以为自己是最了解江世民的人,而且是知道江世民最多的人。其实他错了,江世民想要隐藏的秘密,没人能知道。
“乔文育又不给你,你能忍住?”梁辰问,他知道江世民是什么男人,一天不开荤不行的,现在却改吃素了。
这一直吃素的吧还行,但是将一个食肉动物变成食草动物,会坏事的!
说到这里,江世民也不由得思考起来。就像梁辰说的,他能忍住?
答案是:忍不住!
那怎么办呢?调教她!
“调教呗!”
梁辰笑,原来江世民身上的伤是调教乔文育来的,他们俩到底在床,上。经历了什么?
“笑什么?”
“我在笑,原来你手臂上的伤就是这么得来的呢?”
“不仅仅是手臂上,还有背上,肚子上。”江世民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老二都差点废掉了。”
梁辰大惊,“不是没有那生活吗?”
江世民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没有、没有啊!是没有,被她捏伤的。”
“捏?”梁辰都觉得老二疼起来,那得多疼,乔文育还真下得了狠手。
江世民点点头,就是捏。
“她不怕你生不了孩子呢?”
“谁知道呢!反正她就是狠狠的捏了我一把,疼的我腰都直不起来。”
梁辰开始大笑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伤了她,没想到啊!小丫头的报复心还挺强的。”
“不是,她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样的?”
“可能......性冷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