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一定不会陷进去的。”
“这事我可说不好,身子是你的,我拦也拦不住。”欧雨薇说。
乔文育噗嗤笑了一声,欧雨薇的话没毛病,身子是自己的,就是要陷进去她也拉不住,能控制的只有自己。
乔文育将从5月4号那天晚上的事一直到今天发生的,详细的跟欧雨薇说了一遍,欧雨薇得出的结论跟杨诗琴的一样。
“这段时间他肯定会跟你们在3月份的时候一样,避开你,不与你接触。”
“我知道,通过这件事他已经可以很明确的确定我喜欢他,他肯定认为我已经落入他的手掌心了,那个时候就算不理我,我还是想着他,他认定能吃定我。”
听完乔文育说的,欧雨薇打了一个响指,“不错!是这个道理。”
“有个问题是,他这个避开我,我怎么去接近他?”乔文育问,毕竟要实施复仇计划,如果主角都不在,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唱空城计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已经在避开你的同时,你千万不能步步紧逼。”
乔文育觉得欧雨薇说的有道理,她自己也很清楚,如果这个时候步步紧逼着江世民,很有可能将猎物吓跑。
“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你要耐心等待,这段期间要做好一切的准备功课。还有重要的一点!”
“是什么?”
“你得沉住气,千万不能去找他,不然你又将他推远了,距离你实施的计划又会有一段距离。”
“这个你放心,我三月份是憋了整整一个月没有去找他。”
“何止是一个月,从他那晚对你说话的语气来看,他好像挺厌烦你的。我估计这段时间还会更久一点,你得做好打长久战的准备了。”
乔文育已经大致明白欧雨薇说的,就是这段时间不能去找江世民,不能惊扰到他,因为这一次已经惊扰到他了,如果再惊扰人可能就跑了。
而这段时间又会有多久呢?长久战她不怕,又不是八年坑战。
“那是多长时间呢?”
欧雨薇侧歪着头想了一下,皱着眉头。“不知道,可能一个月,也可能是两个月,这些都取决于你在这段期间的表现。”
听完欧雨薇说的,乔文育心里大致知道会有多长了,她知道这一次跟江世民闹的挺不开心的,他极力想要逃离。
可能会比上一次更长一点,可能他不会再来物业了,这些都有可能。
那一晚,当听到江世民不耐烦地说自己有完没完的时候,她如同晴天霹雳,心中再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
她开始恨他,因为爱生恨是那个时候体会到的。
她告诉江世民:你以后不要来物业了。
电话那头的江世民语气里依旧透露着不耐烦,他心忙意急地回答道:不去了,不去了。
其实她说的不要他去物业了,都是气话,她想见到他,比任何人都想。
她的心里很矛盾,明明最想见到的人是他,每天都期待着能见到他。当他表示出对她的不削之后,她气了。
因为见到他,她会害怕、会焦虑、会发软站不起来。她只是在生气与失望中说出那句话,他却应声附和说不去了。
江世民,你真的会因为我不来物业了吗?
“薇薇,那天晚上我有跟他讲要他以后不要来物业了,他说不来了。万一他真的不来了,那我不是真的什么也做不成了。”
听到这里,欧雨薇突然打了个响指,说:“不会的!说不定事情还会进展的更顺利呢!”
乔文育不明白欧雨薇为什么这么说,毕竟那晚自己也是亲口听到江世民承诺说不来了的,而且他是那么的不耐烦,那么急切想要逃离。
“你忘记了?女人说你走开的时候,难道是真的要那个男人走开吗?”欧雨薇反问乔文育这个问题,这个事情在我们女人身上经常发生。
欧雨薇问的乔文育大致清楚是什么意思,意思是那个人嘴上说的,其实跟心里想的是不一致的。
“说起来是这个样子,可是男生毕竟跟女生是不同的,思维方式也不同,他们才不会说出那些出尔反尔的话。更何况......”说到这里,乔文育犹豫了一下,“更何况他还那么不耐烦。”
因为这件事情是发生在乔文育自己的身上,她会根据江世民的语气来判断他的内心想法,单欧雨薇不会。
这种事情没有发生在欧雨薇自己的身上,她不用通过那个男人的语气助词来判断他的内心想法,她会从局外人的角度,从他出发点的角度考虑整件事情。
“你不要被他的语气所迷惑了,你要看的是他的所做的那些事情背后的因素。”
“背后的因素?”乔文育听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做背后的因素?背后的因素不就是他不喜欢自己,厌烦自己了,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
“你跟他有没有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这样讨厌你?你只是在两个月之内跟他写了一封他私人收到的情书,还有三通私人电话,他为什么因为这几个就开始不耐烦?”
欧雨薇一次性抛给乔文育几个反问题,看她疑惑又什么也想不出的样子,她说:“那是因为他想套住你,下的全套,男人常用的伎俩。”
被欧雨薇这么已提醒,乔文育好像明白了什么。自己的确没有得罪江世民,就算是告白,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你以为他答应说不来就真不来了。”欧雨薇冷笑了一下,又说:“过年的时候不是还说不会摔着你的吗?这算是一个小承诺吧,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摔下了。”
想到这里乔文育痛恨到咬牙切齿,这个王八蛋的话还真的不能信,什么叫成不成熟不知道,有责任还是有的。责任呢?他的责任感跑哪里去了;
“男人的话啊,都是说给做梦的女人听的,你以为他就是个老好人了?”
乔文育摇了摇头,以前她觉得江世民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现在她不这么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