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希是那种文静地似九天玄女的妹子,她在大学的时候跟同校一起烧烤、露营,玩儿各种好玩的吃各种好吃的,可就是还没有去过酒吧。
今天算是孔希第一回来酒吧,强重的金属音乐是她很不适应,还好刚刚没有喝酒,不然她真的要晕了去。
“那行,你先在下面休息一会。”
这个时候大姨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旁,孔希诧异地问他:“你不是晚班吗?”
龙姚今天是晚班,所以他根本来不了,而他为了保护孔希,叫上了他的好哥们帮他顶岗,自己偷偷跑出来玩。
“龙姚,你就不怕被发现吗?”乔文育。
如果发现龙姚让别人顶岗,还不是公司里面的人顶岗,肯定会被处分的。他为了能跟希希在一起,为了保护希希,走的太险了。
“没事。我教了了一些基本的操作,只要你们不说就没事。”龙姚还在为自己偷天换日的行为沾沾自喜,他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被发现之后要是公司开除他,他就不能跟孔希在一个公司上班了。
“我们不说,别人不会看的吗?到时候有人举报你了,不要说是我们说的哦!”赖佳叶。
龙姚想了一下,的确如此,就算前台的几个人不说,要是被老大撞见了,别的保安打小报告了,也会被主管知道的。
都已经叫兄弟过来了,衣服也换好了,人都到这儿了,没有走的道理,除非孔希说走。“不要紧,就算被发现了,我相信你们不会说的。”
看着换上一身潮装的龙姚,头上不知道摸了多少发油,还有浓浓的香水味,呛得孔希都想要逃离他在的范围。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龙姚见自己女友不靠近他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惹她不高兴了,立马秒变小奶狗。
孔希捏着鼻子,斜眼看着龙姚上下大量他,“你香水味太浓了,熏的死蚊子。”
几个人哈哈大笑,龙姚撸起袖子闻了两下,一脸懵逼地看着孔希,“没有啊!我感觉是里边的烟味。”
孔希不想再跟龙姚争辩什么,她急切想要下台,龙姚站在下边接她,她移开位置自己下台子。
金灿一直都是旁观者,刚刚我们在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他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你的朋友都挺有趣的。”
乔文育这才注意到金灿还在旁边,她侧头看着金灿,说:“还好啦!我们都一起工作这么久了,大家什么性子都知道。咦?今天张子墨没有来吗?”
“来了啊,他是今天的mc。”
“子墨竟然是mc?”
“嗯!”
酒吧内的声音很大,而乔文育的个子又是比较娇小的一类,说话的时候需要踮起脚尖,而金灿需要弯下腰低下头才能清楚的听到她在讲些什么。
有几次都差点触到他的耳尖,她能闻到金灿身上的淡淡又深沉的香水味,还有他英气的侧颜。
“刚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见到他?”在进来的时候乔文育就注意到台上的mc,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金灿。
“待会他就会上台了。”
了不得,真是太了不得了。金灿已经是大帅哥了,他的朋友张子墨不仅长得帅又有钱还会唱歌。
乔文育很崇拜会唱歌的男生,应该说是很崇拜有才气的男人,就像她迷恋许嵩一样,因为他的一首《半城烟沙》,往后都是他。
“前几天的时候我们不是都一起喝酒了的嘛,那个时候只要打扫一下卫生,装一下家具就可以,为什么到今天半个月之后才开张呢?”
“按照进度的话,一个星期之内就能搞定。我有一个同学是dj爱好者,就是等他过来才到现在的。”
乔文育想看看金灿这个爱好dj的同学是什么样子,她侧头向在聚光灯下打碟的男生看过去,竟然还是个外国人,一个有着金黄色头发长相清秀可餐的外国人。
“该不会是你留学期间的同学吧?”
“是啊!”
这一下子让乔文育对金灿身边的人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一个是长相不错又爱飙车还会唱歌的男生,一个是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生,他还有一个身份是酒吧dj。
“哇!你的朋友真的好酷啊!”
“嗯,是挺酷的,这就是年轻的好处。”
乔文育很赞同金灿刚刚的话,年轻还可以想玩就玩,年轻的时候谈一场没有负担的恋爱,就算分手了也不会有负担,就像现在的自己。
如果前男友还在的话,此刻的她肯定不会出现在这座酒吧里,也不能出现在这里,更不会认识金灿。
她很庆幸当时自己作出对的选择,在前任求复合的时候没有选择复合,不然也不会有现在轻松自在的时光。
她已经是单身了,可以撩自己喜欢的任何一个小哥哥,喜欢谁就去表白,喜欢哪个就说。但是这个时候她还有一个比撩小哥哥更重要的事情要进行。
因为江世民的出现,彻底点醒了她还想继续作的美丽梦,因为这个男人生生掰下她,无情地打了她的脸子。
不爱可以,不喜欢也可以,没有意思也行。但,请不要勾起心来爱你,爱过之后又是伤害。
像江世民这样的男人,他回不来这家酒吧吗?乔文育这样想着,眼睛四处扫射江世民的身影。
“在找你朋友吗?”金灿问。
“没有,我在找一个人。”
“是那个大叔?”
“嗯。”
当金灿问起,她不好意地点头承认,她要找的就是那个大了她13岁的东北男人,在人群中极为显眼的男人。
“不是要忘记他的吗?怎么,还是放不下?”
放不下吗?乔文育觉得不是自己放不下,是因为愤怒,对江世民伪君子的行为感到愤怒。自从5月10号那天晚上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她就对那个男人已经彻底失望了。
爱的,是爱同样爱自己的人,而不是随意的人。
“没有。”说完她又垂下头,呆呆地站在舞台上,像个担惊受怕的小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