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含着肩头那块舔。”
可她偏偏做不到。而他偏偏也能猜到。
她红了眼眶,她说,“付凛,你不要仗着我爱你你就可以欺负我。兴许有天……”
没说完的话,随着他试探性开始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抽送,都化为呻吟。
在她身体随着
第一下整根没入时候,她身体紧绷,身下的花穴深处也随之再度绞了下。又紧又浅,让他只想加快速度,把她肏到乖为止,起码别时常说些互相伤害的话。
可惜只能想想,如果
第一次做留给付小糖留下特别不好的回忆,下次她…那应该就没有下次了。
第十五话唯你解我渴(h)
可是要温柔也做不到,太慢了他等不了。原来他也是个寻常得不过再寻常的人。以往不心急只是未遇到心急的时候。
身下抽送的速度开始愈发快而猛烈。
如沙漠里久经干涸的人寻觅到水般急迫。唯有你能解我渴。
身下的东西始终被另一张小嘴包裹着,柔韧有张力。插进去到底的时候,肉壁周遭的柔软物拼命排斥,想把这个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挤出去般。可在抽出来的时候却又带出两瓣充血红肿的小东西拼命挽留。
付小糖忍不得疼。
又因为此时此刻环抱着她的人是付凛,还是忍耐了许久未打断。
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难受。
保持这个姿势腿很酸又有些发麻,花穴周遭都因为长期充血和撞击火辣辣的疼。
更可怕的是有一种想要尿尿的冲动。
可是这是在床上啊。
那种冲动来的更猛烈了…
她慌得不行。
身体却软的厉害。
又这样忍了几分钟。
她眼泪和身下的水一样多。
“停一下,嗯…唔…,我要去上厕所。”
发出的声音却不像自己。一半是哭腔。一半在呻吟。同这次感受般,说不上难受还是享受。
偏偏床下什么事都顺着她向着她的付凛。
在床上却永不打算顺她意。
他平时冷冽无波的眉眼现在都反常的厉害。
目光还炙热停留在两人交合的下体。
又略过她的面容。
在她耳边说。
“就在这尿。”
“我不要,求你了好不好。”
他的喘息声打在她耳边,前所未有近的距离,身线低沉得有丝沙哑,“不好。我想看。”
意识到某种可能。
付小糖瞬间紧张起来绷直了后背。
随着抽送速度又快起来,那种憋尿般的难受又来了……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在她忍了下去,呻吟也变得破碎起来。
她又放松下来。
他看在眼里,忽而含住她的耳垂,轻舔。逼死人的酥麻,唾液湿热,让鼻息打过来的气体成倍加剧。那种酥麻感愈演愈烈。
以至于她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形容不清的爽感席卷四肢五官。
无色大量的液体自她身下流出,打湿了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毛发,也打湿了大片床单。
自她身体哆嗦一下后,身下花穴也明显跟着绞了次,湿热且紧。他也无心再拖下去,都一并射了进去。
空气很快被弥漫着淡淡腥甜淫靡的味道。分明不香,但就是特别好闻,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拔出来的时候有轻轻的咕唧声,顿时又有大滩液体流淌出来,白的,透明的,甚至还有些带血丝的……q.qun.78`3,711.863
…
付凛从浴室冲凉出来,去衣帽间换了冰蓝缎面睡衣。
没有女士款,他又去隔壁付小糖卧室看了眼。空无一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全都搬走了,他才
第一次发现此前似乎有接近一年没有见过付小糖。又或者是大半年?总之不记得也没有去注意过。
他又回衣帽间找了件很早之前的白t,宽宽大大的款式。
拿回卧室。
才发现付小糖还在原处蹲坐着,环抱着自己。
已经隔了二十多分钟了。
她还在盯着那滩被茵湿的床单。背影稍显单薄。
付凛去拉她,却从身后碰触到了脸颊,摸了一手湿漉漉的眼泪。
生活过真多年,付小糖难受只是红眼眶,真哭的次数少之又少。他几乎没见过。
又见到有丝丝血迹,猜测是不是先前用手指有些划破阴道壁,可他分明没留指甲。
“怎么了。”
他一问,付小糖抬头瞥了眼,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付凛抱她去浴室洗了澡,付小糖都低头不吭声,只是安静掉眼泪,止都止不住。
这下他有些慌。直接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付小糖囧了囧,听清楚是谁连忙抢下电话,说声不用,又挂了。
半晌,付小糖才闷闷解释,“我被你害死了,你害我这么大还尿床…还是在你面前,你分明知道我喜欢过你这么久。”
“有什么关系。”
付凛说完她眼眶又红了,他才意识到重点是付小糖误以为高潮过后泄了身子是尿床。
不免失笑。
还笑…还笑…付小糖暗自下了决心,先制定个小目标,不要再理付凛了,有效期一天。
兀自气鼓鼓的去换床单。
换好卧室内有家庭影院。
时间还早。
付凛问她看什么。
她拒不作答,自己选了个很早的老片,《这个杀手不太冷》。
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是在许佳琪那。
付凛闲适斜靠在旁。倒是也坐的住。期间又跟付小糖说了句话,她还是装听不见。
他自有对策,耐心等看完十点半。
付凛故作很不经意的问,“soho新开了烤鸭店,你不吭声我就默认不去了。”
付小糖吞了吞口水。算了~还剩二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