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怜香惜玉,你怎么就是不听。”男人转过身,并收起手中的医疗设备,漂亮的蓝眸里溢着若有若无,淡淡的,却又分明存在的笑意。
“谁说我不怜香惜玉了!”司徒寒越黑着脸。
“她的身子先前受到过创伤,能经得起你的重口味才怪。”
“创伤?她的身体?”
“是啊,刚才替她解查的时候发现她的肋骨有过断裂痕迹,而且手腕骨了明显接过,至于……”脑部所安装的微型蕊片,恕他不能明说。
至少现在不能!
“至于她身上的那些皮外伤,抹点药很快就会好。”不得已,他只得改口。
“……”
“寒越,昨晚你们少说做了十来次吧,看把人家小姑娘折腾的,本来就没几两肉,今晚再让你这么又一弄,不昏倒才怪。”
在司徒寒越发飙之前,蓝眸美男说完迅速夺门而逃。
“又是断肋骨,又是断手腕,你这么乖,是谁舍得伤你?”司徒寒越几乎咬牙切齿,手臂不由自主抱紧了程安安。
而程安安也就让他这么抱着,绵软无力的瘫在他怀里,一丝感觉也没有。
她在想这个怀抱好温暖,好舒服,躺在他的怀里,她的头似乎不那么痛了……
见小女人慢慢的安静下来,司徒寒越又让女佣进来帮忙脱掉她的衣服,因为她的衣服都被虚汗打湿。
未了,又用沾了水的显毛巾替她擦身降温。
程安安迷迷糊糊的,也任他为所欲为,滚烫如火的身子遇到冰凉的东西,只觉得浑身清爽,每一个毛孔熨帖舒服得难以形容。
看着小女人舒服的样子,司徒寒越突然想起了虎牙妹,那个女孩,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女孩,她会不会生病?那么在病了的时候,会不会也会有这样一个男人象他照顾这个小女人一样的来照顾她?
想到这里,司徒寒越觉得心没来由的一阵又一阵的轻颤,连眼力都开始昏花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对虎牙妹的思念的原因,在为床上的小女人擦式身体为她降温的时候,他基本都是把她当成虎牙际来对待的。
从头到脚擦完后,司徒寒越又站起来倒水。病的七荤八素的小女人却一下身手敏捷的抱住他的腰,嘴里梦呓般呢喃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身子骨本就经不起什么折腾,如今又被三爷那伙人一闹,小女人更是身心疲惫。
叹了口气,放下水盆,回头安慰这个本就聪明不到哪去,又因为生病使得智商又变的更低的女人。
“放心,我还没有饿到那种饥不择食,连一个病人都不放过的地步,今晚我一定不会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