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差不多喝光了一杯咖啡，是用极其快的速度喝完的，她发觉自己把咖啡喝光以后，有些局促地放下杯子。
于杨拿起一张纸巾，长臂直接越过桌面，给乔乔擦拭着嘴角，乔乔愣了一下，立马抢过纸巾，自己擦拭。
而于杨只是很绅士的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乔乔。
乔乔擦拭完嘴角，便开始冷静下来，若无其事地吃起蛋糕来，咀嚼了几下，才缓缓地开口，“你如果是对我有什么感觉，我觉得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但是……有个必须要和你说清楚的是，我不喜欢别人对我随随便便动手动脚。”
“咳……特别是你那天……做的那些事……”
于杨的眼眸中，满满地只有乔乔一张一合粉嫩的唇瓣，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应着。
“抱歉，那天是我的错，没有控制好，我只是有些嫉妒。”
“我保证没下次。”
乔乔挖蛋糕的勺子停住了，她清秀的眉微微蹙了蹙，“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关于我接近雁儿的目的的。”
“我承认我之前是对雁儿有些不该有的情绪，但是自从雁儿病了以后，还有这些日子和她相处的过程，和看她和纪宸瑜接触。”
“那是年少的时候的悸动，后来的这一切，不过是同我的青春告别。也告别我最后的感情，我自认为我是个很自控加冷淡的人。”
“我圆了我少年时期，得不到的梦和执着。梦醒了我就离开的。”
于杨安静地垂着眼眸，喝着咖啡，他像是没有听见又像是听见了一样，就在乔乔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
于杨的嗓音有些沙哑，“乔乔。”
乔乔下意识地抬头看他，“恩？”
于杨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暗光，“可是，你还爱着，对不对。”
乔乔瞬间就僵住了，她说这么多，其实除了给于杨听，还有更多的是给她自己听，她也是在说服自己，不管怎样，总会有一天她会忘记她。
忘记这份，有些奇怪的爱。
她知道她这样不对，所以开始说服自己。
乔乔慌乱的眼神撞进了于杨的眼里，他握着拳头。
面上还是绅士地，他伸着手握住了乔乔的手，眼神里都是她。
乔乔开始皱了皱眉毛，她扯开自己的手，却一直扯不开，“你不要用这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又不是不正常的人。”
“不需要，你这样看我。”
于杨摇了摇头，很郑重地，“我为什么要同情你，我不需要同情你。”
“我只是想，抓住你，你在试着忘记那份爱，我很开心。”
“这样至少证明，我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我高兴都来不及，而且我还要付出行动，等你走出来了，我就可以第一时间钻进你心里了。”
乔乔倒是有些惊讶，她吞了吞口水，“那你抓住我的手又是干啥？快松手啊？”
“我说了要一抓住你，不抓住你，你等会儿就会立刻抓着包包跑了，那样我又会联系不上你的。”
于杨干脆整个站起来，坐在乔乔那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