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乔乔公式化地对着于杨笑了笑，然后甩着包包和长发，继续踩着细碎的高跟鞋往前面走。
于杨迈着步伐，跟在乔乔的左侧，平静地开口，“你是因为纪宸瑜不在，所以大胆地上门了？”
乔乔一边走，一边刷着手机，头都没有抬，“我干啥现在大胆？”
“我又不是不敢来，就是不想吃成吨的狗粮，所以选择了在纪宸瑜不在的时候，来多点而已。”
“平时还是会来的。”
于杨点了点头，才反应过来乔乔根本没有看他，他便应了一声，“哦，是这样。”
他显得很从容淡定，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乔乔顿了顿，抬起头，“雁儿，最近的治疗怎么样了？”
“我听说恢复的还不错。”
于杨微扬着眉毛，“是恢复的不错，恢复的挺好的。目前接受的大疗程都做完了，就差最后一个疗程。”
“睡眠质量也比以前好了很多。我今天来，就是试试探测下催眠的程度。”
“不出意外的话，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乔乔微微蹙着眉毛，“那个意外是指？”
“你知道的。就是诱导抑郁症复发的因素，有可能会再度引起。”
于杨走在一旁拐了个弯。
乔乔踩着的高跟鞋声音都逐渐变小了，“哪能彻底根除？”
于杨表情很严肃，点了点头，“可以，不过需要时间，但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
“不会有什么的，与常人无异。睡眠质量也不错。”
于杨和乔乔两人已经跨进了电梯，乔乔伸着指尖要戳着电梯的按钮。
却被温热的手抢先按了按钮，然后还从她手中蹭过去。
乔乔立马猛地回过头，却对上了于杨离得她很近的那张脸，于杨英俊的眉眼平淡，他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乔乔脸上。
乔乔马上身体反应大过于思维，立刻将于杨推开，还往后退了一步。
于杨被推的直后退，他稳住了脚步以后，平静地站在一旁，站稳了，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
乔乔也撩了撩长发，转了转眸子，将脸偏到了一边，不去看于杨。
电梯间里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就在乔乔以为，会在安静了直到电梯到了所在楼层以后。
于杨忽然就出声了，“你对雁儿的心思，最好收一收。”
于杨平静的声响，在空中响起。
冰冰冷冷的。
乔乔冷哼一声，一副皮笑肉不笑地模样看着于杨，“你想说什么？”
于杨倒是很冷静地对上了乔乔，语气平静，“你学习一切，让自己变得像阮阮，不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接近雁儿。”
“其实你心里，就是对着雁儿有什么不该走的心思。”
“你们不可能的了，更别提，她已经结了婚了。”
“你喜欢……”
乔乔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于杨，“你这些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的，你现在又拿出来说，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怎样？说多了的就没有意思了。”
于杨的镜片底下闪过一丝光芒，他轻轻地说着，“没什么，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