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越溪身上,得出的结论,那就是情商太低真不是什么好事。
也是她活该,没事坑自己哥哥干嘛呀?
事后,不知道想些补救措施,光一味的躲着,算怎么回事?
傻,果然应了夏裴朗对她的称呼,真是个傻丫头。
但凡她聪明一些,就该知道,夏裴朗对校园里频频传出的那些添油加醋的八卦是真的不太介意的。
一来,是没那闲工夫应付那些无聊的人。
二来,这八卦背后,也有他的默许姑息。
“芩子,你想到办法了没有?我现在真是没辙了。”安越溪知道再躲下去也是没用,可现在她该怎么做呢?
“所以,你打算一直躲着他?越溪,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一遇到夏裴……
哦不,你哥的事情,你就总是会方寸大乱呢?
你有没有想过究竟是为什么?”
叶芩再一次暗示了她,而这一次,安越溪没有犯糊涂,她的答案是——
“还能是为什么,因为在乎呗。”
“对,就是因为在乎。”叶芩一听这话,立马乐开了怀。
她的眼睛不时地瞥向幕布那边,因为幕布后面有她安排的人员,夏裴朗和乐天派。
也不是特意安排,而是一次偶然,在听到安越溪的真心话后,夏裴朗便决心一直守护在她背后,多多了解她。
叶芩知道后,便默许他这种偷听的行为了。
不过以往都是他一个人来,今天居然把乐天派也带来了。
要知道,因为乐天派受夏裴朗所托,对自己过于殷勤,害闵男大为吃醋。
虽然她觉得这样意味着对方在乎自己,心里面也甜滋滋的。
但是时间长了之后,难保他们之间的感情方面出现问题,所以她拒绝了乐天派的好意。
所以,已经蛮长时间不见乐天派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撬开安越溪的嘴,让她说出那些发自内心的话。
“你想到好办法了吗?”安越溪无助地看着叶芩。
叶芩无语扶额,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我是没什么办法的,只是觉得这件事的主要问题在于你。
解决事情最关键主要靠你,其实你只要不再逃避,可能很多你以为很解的事就都会马上迎刃而解了。
有时候,不过是你想问题想太复杂了而已。”
“什么意思?”安越溪不耻下问道。
叶芩叹了哟口气,问道:“越溪,我问你,你很在乎你哥是吗?”
安越溪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当然了!”
“那么,你哥他在乎你吗?”叶芩又问。
“他……自然也是喽。”如果不在乎我,会帮我做那么多事情,处处为我着想吗?
“那不就得了!”叶芩立马摆出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来,强调道:“你在乎他,他也在乎你,你们是彼此在乎的。”
“这个我知道啊,不过你到底要表达些什么呢?”安越溪还是很困惑,有些事情不直接告诉她,她是不会明白的。
“既然你们彼此在乎,那问题就好解决了,只要你别再逃避,你们两个能够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事情就会有转机的。”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就是叶芩给安越溪最中肯的建议。
“……”安越溪还是在犹豫。
“换位思考,如果你是他,而做错事的是他,你会怎么办?你会原谅他吗?”
叶芩抛出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可把安越溪给难住了。
“我……”她纠结许久,摇头道:“别问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你那么在乎他,难道就因为他的无心之言,就准备离他而去了?”
叶芩瞪安越溪,脸上明晃晃地写着“你好狠的心哪”这几个大字。
见状,安越溪脸红了,可她确实是不知道,因为是假设,而她毕竟不是他。
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样的,她知道他是关心她的,但却不知道他的名誉跟她比起来,到底哪个重要。
她怕如果他没有选择自己,自己会失望。
可是如果他真的选择了她,她又会自责不已。
所以,不管她选择了什么,最后都不会开心。
于是,她才会想要逃避。
觉着,或许,只要不触碰,她就可以短暂的忘记,把一切都交给时间。
希望时间可以冲淡这一切。
这是很懦夫的行为,然而却是她以为的最好的办法了。
“唉,小越越……”叶芩突然双手捧住安越溪的脸,慢慢靠近她,问道:“我现在这样对你,你有什么感觉吗?”
“唔,有点不舒服,”安越溪抓着她的手腕道,“你揉我脸干吗?”
闻言,叶芩放手了。
“哦,对不起,不小心用力过猛了,不过我不是在揉你的脸,而是在捧你的脸。
哎呀,不要歪,这不是重点。
我问你,当我突然捧起你的脸,然后靠近你的时候,你有没有心动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安越溪只觉眉心一跳,“芩子,你是不是发烧了?”
“你才发烧了呢!”
“那你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我……”好想死啊怎么破?!
“芩子,不会是想背叛我同桌,搞同忄生恋吧?我警告你,不可以哦,我不行的,我‘不喜欢’你。
啊,不对,不管打谁的主意都不行,你不能对不起我同桌。”
安越溪突然义正言辞地对叶芩这样说道。
“……”天呐!这都哪跟哪啊?
叶芩快要被安越溪给逼疯了,她的脑子都在想什么呢?
“根本没有的事好嘛!不要随便乱猜!”
“那你也不讲清楚。”安越溪不以为意道。
“我……”叶芩心累得揉揉眉头,“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我的意思是,如果把我换做是男的这样对你呢?”
“我会揍他。”安越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呃,好样的。”这个回答没毛病。
安越溪笑了一下,“谢谢!”
叶芩:“……”谢谢个鬼啊。
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继续假设道:“那如果是你哥对你这样呢?你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闻言,安越溪立马收敛了笑容,面带苦涩,道:“我……我会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