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就在d男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脚步声,接着便是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他赶紧躲了起来。
只是因为好奇,又把脑袋探了出去,就发现是夏裴朗,他好像正要往安越溪的房间里去。
见状,d男忍不住为安越溪默哀几秒。
呜呜呜,姑奶奶她太可怜了。
可惜他晚上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过即便没有事,他也是没有能力帮她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没被发现前,赶紧溜走,确保自身的安全。
想到这里,他便火速落荒而逃了。
不过这些都尽在夏裴朗掌握之中,因为哪怕是再细小的声音,也是逃不过他的顺风耳的。
他朝d男刚发出动静的地方瞥了一眼后,便把这件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给抛在脑后了,一个跑龙套的小角色而已,还轮不到自己费心出手。
左手放在门把手上,往下稍一使劲,发现门锁了,看着门把手,他嘴角勾起一丝清冷的弧度。
接着,他把目光移向了锁孔处下方一个不太明显的两处小按钮,右手大拇指往这两处按了几下后,一直握在门把手上的左手,轻轻往下一带一推,门开了。
最后,反正他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进去了。
进去之后,他便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知道她应该是在里面洗澡。
他依在浴室门旁,若有所思,他知道她洗澡的习惯,是喜欢自言自语,正好,他要听听看,她会吐槽什么。
不过他只听到一句“可恶!”就什么也没有了,可能是冲水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吧,不过没关系,就这两个字,他也能脑补出她生气时可爱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往上翘了几分,走到书桌前,拿起小熊闹钟做了点手脚,然后掏出手帕,用它擦了擦闹钟,最后,将它放回原处,就离开了。
离开不久后,闹钟就响起来了……警报声。
“怎么了?!”声音那么响,又离她那么近,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所以安越溪想也不想,就只裹了条氵谷巾,火急火燎地从浴室里跑出来。
房间里没事,那就是外面了,于是她打开门看看,可是奇怪,这么大声的警报声,怎么走廊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不应该有尖叫和四处逃窜的声音吗?
难道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其他人有所反应,她只能做出这样的结论了。
“嘭——”
正要回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个重物摔地发出的闷厚的声音,想到某种可能,她赶紧往夏裴朗的房间跑去。
果不其然,一进去就看到他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口今,她赶紧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裴朗哥,你还好吗?”
夏裴朗摇了摇头。
“哪里疼?”
问了他也不说,以为是醉酒后没有辨别力了,于是她就把他的脸和身上通通检查一遍,看有没有伤。
此时,夏裴朗靠在沙发上任由她的抚扌莫,脸上的表情可享受了,但是只要安越溪一抬头看他,他就立马装痛苦表情。
见状,她关切地问:“裴朗哥,伤哪儿了?哪里痛就知一声,知道吗?”
夏裴朗做出苦笑的表情,然后就真的“知”了一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到底哪里疼?你说啊,不说的话,我就走了不管你了。”说着,她就假装起身要离开。
她一站起,他就立刻抓紧她的手,把她一拉,最后她顺势就倒在了他的怀中。
两个人对视几秒,夏裴朗就先败下阵来,因为他看到了本不该看到的东西,为了不失态,他赶紧转移目光,并捂住了鼻子。
见他做出这个动作,安越溪便以为是他的鼻子受伤了,于是瞬间把自己还坐在他的月退上的事给忽略过去了,赶紧抓住他捂鼻的手。
现在的她,只是迫切想知道,他伤的怎么样了,至于别的什么事,如果没有人提醒,她自己是想不起来的。
安越溪表现出的对自己的关心与疼惜,没有一点作假,而这些都被夏裴朗收入眼底。
此刻,他是非常感动的,但是这种感动,很快就被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给覆盖了。
因为此时,他心仪女孩的身上散发出的淡而清新的亻本香,还有衤果露在外的白皙的肌肤……这令人激动遐想的一切,都已近在咫尺了。
在还没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心潮澎湃了,而现在更是不得了,此刻,他只觉得血液在沸腾,简直快要爆炸了,而这些,安越溪毫无察觉。
“裴朗哥,是不是鼻子摔伤了,快给我看看。”
见夏裴朗一直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她便以为是疼傻了,就想看一下伤的怎么样了,但结果,他还是不松手。
见状,她叹了口气,道:
“怎么就摔地上了呢?还好没有僵尸倩那么严重,唉,导致她受伤住院,明明是我的缘故,是我的错啊,怎么会报应在你身上了呢,老天爷真是眼瞎。
对不起啊,裴朗哥,是我连累你了,放心,接下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所以现在,你可以把手拿下来让我看看了吗?”
说着,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轻轻拿开。
夏裴朗一直尽量保持着乖乖的、很平静的状态,任由她摆布。
但是当她的脸几乎就要贴近他的脸的时候,他就有些承受不住了,尤其是她的手抚上自己鼻子,甚至是脸的时候……
“奇怪,裴朗哥,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安越溪说着,又抚上了他的脸,惊呼道:“天哪,怎么那么烫,是发烧了吗?”
她关切都话,夏裴朗没有全部听到耳内,因为此时她离他真的非常的近,近到只要他把头再低下来一点,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这是一个好机会,借醉酒占便宜。
底迪已经蠢蠢谷欠动,妹妹却不为所动,这多少令他有些挫败。
但即便是挫败,也压不住心中沸腾翻涌的情绪,深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他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迅速将她抛到床上后,就弃她而去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安越溪完全是懵住的状态,因为夏裴朗的行动速度太快了,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就已经在床上,而他也已经进了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