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芩:“啊——偶吃不下了啦!”
清秀男:“死胖子,你恶不恶心啊。”
安越溪:“拜托,别影响大家食欲,好吗?”
……
面对一连串的指责声,d男,也是郁闷极了,平时抠脚也没觉得臭,照样能吃的下饭,可今天都没怎么抠啊。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姑奶奶只不过是说了几句,他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
“黑煞、禽兽,老子有件事要告诉你们,你们没到叶芩家里看,唉,真是太可惜了,她家就跟鬼屋似的,阴森恐怖。”
d男说这些话,摆明了就是觉得他自己不舒服了,也不希望别人太舒服,而叶芩就是第一个感到不舒服的人,“癞皮狗!瞎说什么?你家才跟鬼屋似的呢!”
d男没有搭理她,继续对清秀男说道:“禽兽,老子在那里居然遇到了比你还作的人,你想不想知道?”
“不想!”清秀男直接拒绝了,因为他知道d男是不会说什么好话的。
果然……
“你知道叶芩的‘父亲大人’有多做作吗?还有他请的那啥家教也是个奇葩货。”说这话时,d男脸上满是嘲讽之意。
叶芩见状,怒道:“癞皮狗,吃屎的时候不要说大便!”
闻言,所有人都齐齐看向她,大意是,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对此,叶芩深感抱歉,道:“呃……抱歉,口误、口误。”
解释完后,她话锋一转,又对d男问道:“哎,癞皮狗,之前你是不是故意喷我爸水的?”
“啊?”d男愣子一下,然后就想起了喷叶父的场景,不禁笑出声来,那件事是有意外,但更多的是有故意的成分在,“对不……”
“果、然!你是故意的!”
他本想道歉来着,但看到叶芩咬牙切齿地对他说这话的时候,他便歇了这个想法,并极为嚣张地说:
“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着?他不该喷吗?作死了,还有你……”的母亲大人,作的更严重!
最后关头,他还是及时踩刹车,停了下来,只把后面的话放在心里说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说了人家父亲,再说人家的母亲,好像不太厚道。
“喷得好!”叶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听到她的话,d男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喷她家人还被她夸好,这画风有些不对劲啊。
“其实啊,我早就想喷他,吐槽他了,虽然他是我爸,但他现在的工作一路畅通,十几年的人生没有坎坷,还不都是靠我的牺牲得来的?
虽然他是我爸,但是有时候,我真宁愿我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这个人。”
叶芩义愤填膺地谴责自己的父亲道。
闻言,d男不由自主地鼓起掌来,“卷毛女,老子对你是刮目相看哪!”
“呵呵,哪里哪里。”叶芩谦虚地回应道。
安越溪偏过头,看着叶芩,觉得她的状态不太对,于是问道:“芩子,你的脸怎么红红的?”
“哦,可能是太热了吧。”说着,叶芩心虚地瞟了玻璃杯一眼。
见状,安越溪不安地问道:“你喝什么了?”
“我就喝了点雪碧……”叶芩用手拿起玻璃杯晃了晃,然后等到安越溪松了一口气后,又加了一句,“呃,里面还兑了一点啤酒,嘿嘿。”
“啤酒?你疯了?”安越溪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道。
叶芩傻笑道:“哎哟,小越越,乃放心,就一点点。”
“一点点?”安越溪没好气地重复了她的话。
“姑奶奶,你就放她喝吧,我看她就嘬了一小口,肯定没事的。”
“闭嘴!”安越溪冲d男吼道,吼完后,赶紧把叶芩的杯子挪到自己旁边,不让她再接触,“一点也不行!”
“好啦,小越越,偶没事的,虽然身体温度上升了,但是脑子还是很清楚的。”见好友有些发怒,叶芩赶紧安抚她道。
d男却趁热打铁,想从她身上扒出一点八卦来,“卷毛女,你觉得你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闻言,安越溪瞪他一眼,然后对叶芩说:“芩子,别上他的当,你现在太不清醒了。”
“我没事,别拦我,让我说吧!你要不让我说,你就不是我的朋友。”
叶芩撒完酒疯,又突然双臂环住安越溪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说:“越溪,其实我没喝酒,只是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而已,我对他们太不满了,正好,今天一次性发个够。”
“你疯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相信你、学长、清秀男和黑煞不会说出去的。”
“那邓子呢?”
“越溪,你不是说过,他很容易醉吗?”见好友还没领会她的意思,于是叶芩又解释说,“你还没发现啊?他都已经喝了半杯酒了。”
安越溪抬头,看了d男前面的酒杯,我擦,还真是,为了防止他再喝,打乱了计划,她赶紧把他的玻璃杯拿到自己面前。
之前她和夏裴朗已经调查清楚了,他真是喝半杯有些微醺,一杯就醉了,两杯便开始吐露真言,三杯倒,最后醒来后,任何事都会忘光光的。
这件事只有他家里人知道,坚决不让他在外面喝酒,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丢人现眼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怕他会胡言乱语得罪人。
酒被拿走,d男也不生气,继续说道:“卷毛女,你觉得你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叶芩吐槽道:“没人性,他们都太没人性了!”
“哎,卷毛女,这就是你不对了,虽然他们对你使用各种暴力,但他们毕竟是你父母啊,你这样说有点大逆不道吧?”d男假仁假义地对她说道。
闻言,闵男筷子一顿,皱眉看向叶芩,就见她若无其事般,一边剥虾,一边回答道:“是啊,所以我的父母只有我能批评,其他人通通没资格。”
d男反驳道:“老子就有说啊。”
叶芩白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人,我不跟狗计较。”
“卧槽!”d男嘴角抽搐着,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不过看在她是弱女子,又喝醉酒了的份上,他就不计较她的失言了。
只是,有些想了解的事,还是得问。
有些反常的言行与举动,该抨击的,还是得抨击,反正他都已经被叫成是癞皮狗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