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做了什么事还记得吗？”霍琅放下文件，坐到程研肖旁边，顺手为他打开保温盒拿出粥和小菜。
程研肖听到霍琅提到昨天就有些心虚，他慢腾腾喝着粥，偷偷拿眼去瞄霍琅的脸色。
霍琅的脸色一片平静，完全看不出什么。
“……昨天，”程研肖轻了轻噪子，主动起了个话题，“那俩个人怎么样了？”
“交给警方了。”霍琅看着他温柔微笑。“以后不会有‘挖眼者’这个连环杀人犯了。”
“哦。”程研肖喝着粥，而后想起了那只胖金毛，感概道，“那sopa岂不是变成流浪狗？”
“sopa?”霍琅显然还没有把它和自己家后院那只胖金毛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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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的小菜特别合程研肖胃口，他满意的咀嚼，还不忘给霍琅介绍：“它是欧阳婷的宠物，一只胖金毛。”
霍琅微微挑了下眉，“胖金毛吗？你晚上应该可以在家里看到它。”
程研肖惊讶了下，“sopa怎么会在我们家？”
“我们离开时，它发出嚎叫，小军看他不太舒服就把它带回了家。”
程研肖：“……”这么做没问题吗？直接把连环杀手家的狗带回来？
“金毛都长的差不多，如果你担心被人发现，我们也可以为它走一遍程序。”霍琅轻轻揉了揉程研肖柔软的发顶。
俩人正说着，就见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eve拿着几份文件正大光明的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俩人，冷哼了声。“你带人来办公室做什么？有他在你还处理得了工作吗？”
霍琅看一眼eve，“稍候和各部门对接下，把明天的会议提前。”
“你明天又不过来了？”eve敏感的听出霍琅话里的意思，不满意的瞪一眼程研肖，冷嘲道：“又和他有关是吧？”
程研肖觉得自己人在办公室坐，锅从天上来。
霍琅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只是看向eve，一副饶有兴致的姿态：“听说你昨天在家庭聚会上突然离场，让艾曼达非常生气？”
eve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昨天是他与未婚妻之间的家庭聚会，但他的突然离席，让现场气氛一度降到冰点，双方长辈误以为俩人争吵，艾曼达在双方亲属的询问中恼羞成怒，把俩人之间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直到今天早上都没有恢复。
当然这些也是eve在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我们之间很好。”eve铁青着脸开口。“不劳费心。”
“那就好。”霍琅说，“今天小军还在询问我你们的事，既然你们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eve的脸色在青白间不停转变，最后只能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你可真够护犊子的。”
“彼此，彼此。”
坐看霍琅以压倒性的胜利赢得这场舌战的程研肖：“……”
霍琅办公，他无事可做。所幸霍琅的办公桌后方有一整面墙的现代化书柜，上面满满当当放着书及各式装饰物。程研肖不敢去猜某些看起来像文物一样的装饰物是真是假，无聊之余去上面是中文的书作消遣。
程研肖本是正儿八经的坐在沙发上的。
但看霍琅办公室似乎也不会有人随便进来，即使进来也会敲门示意后，他开始放任自己瘫坐在沙发上。
霍琅坐在电脑后处理着文件，纸质物翻阅的声音及电脑后间或的键盘声让程研肖莫名安心。
等挨到午饭时间，程研肖才见识到了霍琅公司的规模。
这一幢写字楼都是霍主琅名下，但一到二十层都被他分租出去，从二十一到三十三为他们的公司办公场地。而食堂与休息室就单独就占了一整层。
因为和霍琅一起下来，程研肖一路收到许多员工的注目礼。在一大批’霍总’的问候声中，程研肖感觉自己傍上这位’霍总’也算是走上人生巅峰了。
然后他有幸见证位霍琅被美女追求的场面。
美人显然不是公司的员工，她穿着一身性感的套装，几乎堪堪与臀部齐平的包臀裙将她一双美腿衬得白皙性感，丰满的上围与圆润的臀令她女人味十足。
当她靠近时，程研肖先闻到一股特殊好闻的橙花香。紧接着是美人黑亮的长发以及她那口略带沙哑的性感噪音。“嗨，霍。”
美人给了霍琅一个贴面礼。
作为土生土长的国人，程研肖可以理解这是国际礼仪，但仍莫名觉得自己被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