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胜在里屋听见动静,还以为是薇薇回来搞出来的,于是兴冲冲的跑出来,眼睛上还极有情调的蒙着布条,嘴里喊着:“亲爱的,你怎么才回来啊,等我的急死了!”
我们五个人,站在一起,一齐望着从里屋蒙着眼跑出来的常建胜,一句话都没有说。
常建胜见没有动静,感觉情况有点不对,立马把布条给摘了下来,见是我们四个人,脸色瞬间变了,问道:“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我们看着常建胜,确认就是他没有错,和他小弟给我们的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
“常建胜,是吧?”文哥微微朝前走了一步,笑着说道。
“是的,那你们是?”常建胜感觉情况有点不对,身体谨慎的朝后退了退,问道。
“不用知道我们是谁,其实你只需要知道一点就行了。”
“哪一点?”
“就是这一点!”文哥话音都还没有落下,猛地朝前跨了一步,这动作极其的迅速,眨眼之间,文哥就已经到了常建胜的面前,然后一拳朝着他脸上打去。
常建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的不知所措,虽然知道来者不善,但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来几句对白啊,犯了啥事都不知道,上来就是干,搁谁谁都懵比。
文哥号称立哥手下的红花双棍毕竟不是浪得虚名,常建胜受了这一拳之后,直接仰面倒了下去,我亲眼看见,就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的鼻孔,里边喷出了一道鲜血。
砰!
常建胜那肥大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整个房间都震颤了一下,然后他捂着鼻孔,鲜血从手指缝里边往外冒,场面瞬间变得血腥起来。
“你们到底是谁?打我,总得给我个理由吧!”常建胜往后移了移,还不死心的问道。
“昨天晚上,你干啥事儿了,自己老实交代,老子没工夫跟你瞎扯淡!”文哥根本不搭理他,继续冲着常建胜打去。
我也想上去动手,但是却被葛玉卿给拉住了。
葛玉卿朝我摇了摇头,小声说:“你没看出来吗?阿文这是在保护你,你还是个学生,这种事情能不亲自动手,就不要动!”
一套组合拳之后,常建胜在地上痛苦的叫着,用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脑袋,文哥直接的很,也不拉开他的手,就连着他的手一起打。
常建胜被打着不做声了,就嘴里哼哼唧唧的,旁其余就没有其他动静了,文哥虽然是打人的,但是这个也是个力气活儿,挺累人的,见常建胜老实没有动静了,他就坐在他身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这刚刚停手没一会儿,一直装着要死的常建胜,突然活跃起来了,猛地做起身来,一把把坐在他身上的文哥推开,然后撒腿就往里屋跑,然后门砰地一声别关紧锁死。
“草泥马的常建胜,快点给老子出来,最好别让老子抓到你,不然铁定弄残你!”文哥气呼呼的砸门,对着里边骂。
“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竟然敢打我,等老子逃出去,让你们一个个都他妈的受死,等着吧!”
“常建胜,你现在别整这些没有用的,你今天能不能出了这个房子都不好说,以后的事儿,等着你出去了以后再说吧!”我冲着房间里边喊道。
房间里突然没有了声音,静悄悄的,门被从里边锁死,不把锁给破坏掉,基本上是进不去的。
“文哥,要不你把这锁给开了吧,这锁肯定没有防盗门那个锁难。”我尝试了一下,锁根本就打不开,就开口冲着文哥说。
“不行,现在里边没有动静,常建胜的这个狗娘养的,还不知在里边干什么呢,所以现在也没有时间给我们开锁了。”
“那咋怎啊?”
“砸,直接砸开!”文哥说完,示意葛玉卿去常建胜的厨房,把放在餐具架子上的几把菜刀都带了过来。
然后我们每个人一把,哐哐哐就对着门锁一顿乱砍,火星子到处飞。
常建胜家的这个实木门,质量还是不错的,好多口坚韧的刀口,都朝着一个地方砍去,其余地方一点反应都还没有,门锁,依旧盯在上面。
“差不多了,你们先散开!”文哥让我们后退,然后右手扶在门把子上,手臂上青筋炸开,金属制的门把手,硬生生的就被他给扭弯了。
咣当!
文哥再次踢出一脚,不过这次是直条条的踢在门把手上,由金属制成的门把手,直接被踹的凹陷里边去了。
咔嚓!
文哥用力拧开房门,我们快速进去扫视一眼,发现并没有常建胜的身影,我们继续朝着里边走了几步,最里边的窗户口是打开的,常建胜正系着绳子,一点一点的往下逃跑呢。
“你他妈还以为你今天能跑掉吗,这么高楼摔下去,你就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老子能不能逃走,也不是你说的算,有种你给老子把绳子切了!”常建胜大吼大叫,声音异常的激动。
文哥火爆脾气,上去就要把常建胜给拽回来,没想到的事儿,常建胜这家伙,手里突然掏出一样东西对着我们。
我们看见这个,脚下都是顿了顿。原来,常建胜这家伙,手里竟然有锯断的五连发,而起枪口上还缠着棉花,隔音效果已经算是不错了。
“你们再往前走一步试试!”常建胜拿着五连发,神情很紧张,一会儿对着我,一会儿对着文哥他们,目标根本不能确定。
“草泥马的,老子就不信你敢开枪!你打我一个试试!”文哥冷哼一声,就要往前走,我一个没注意都没拉住他。
亢!
常建胜被逼急眼了,一道枪声响起,只见裹着布条的五连发枪口,冒着浓浓的白烟。
文哥眼疾手快,眼看常建胜要开枪,立马朝着一边躲过去,勉勉强强的躲过这一枪。
常建胜被这枪声也给整慌了,开完枪之后,整个人立马失去了平衡,手里也不自觉的松开了,整个人,一下子就从窗户口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