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
“鬼市说白了，不就是个市场么，只不过是买卖的地点和时间，不太正常罢了，这鬼市算是个势力，这个势力的老大，被称为鬼王，不对么？”
正常的市场，表面上都有官方的管制，背地里还可能有地下室里的人看管。
鬼市虽然和正常市场不同，但听何道人当时的意思，肯定也是有人管理的。
所以叶浩觉得，自己的想法，应该没错才对。
但看秦锋和马金生的表情，貌似不是那么回事啊。
“叶浩，你猜的并不能说错，却也不能说都对。”
“因为在鬼市上出现的，未必都是人。”
叶浩疑惑，马金生点头说道。
但他的话，越说越玄乎了，叶浩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
“停……马老，你啥意思，难道不都是人，还是鬼么？”
“不是吧，难道说，在鬼市做买卖的人，还真有鬼？”
叶浩突然打断马金生的话，完全是出于一个正常人的反应。
可很快，他的表情自己就变了。
鬼？
这东西可不就真的存在么，自己还遇到过不止一次了。
想想鬼市上买卖的东西，未必就不可能有鬼出现啊。
“对，我那个巫师朋友，确实是这么说的。”
“他说，在鬼市上做买卖的，不但可能有鬼，还可能是妖，是魔，虽然我当时听他说时，也不太信，但很多东西，也不是乱说的。”
“而你说的鬼王……他确实是掌管鬼市的，可他到底是不是人，真的不好说，我没见过他，连我那位巫师朋友，也没见过。”
“但他当时，曾跟我讲过一些有关鬼王的传闻……”
马金生对鬼市的了解，其实也很有限。
就算他去过鬼市，依旧是如此，因为鬼市上的买卖，都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去那里的人，无论是买家，还是卖家，都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
根本无法让人，看清彼此间的样子，这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
毕竟在鬼市做买卖，图的都是利。
平时，还是要正常生活的，被人知道样貌，还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所以买卖的人里，是不是有妖魔鬼怪，这个还真没准。
而马金生对鬼市的了解，都是来自他那位巫师朋友的。
按他那位朋友所说，虽然鬼市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但在很久以前，虽然也有控制的人，却是相对松散的。
但在几十年前，华夏的鬼市，却被统一掌控了，掌控的人，就是叶浩提到的鬼王。
传闻，这个鬼王到底从哪里来，没有人知晓，但他自称是来自地府的恶鬼之王，他的实力非常可怕，手段极为残忍。
他一出现，便以各种手段，或威逼，或利诱，甚至是残杀等手段，将华夏分散的鬼市管理者，全部给收服了，成为华夏鬼市真正的管控者。
随着鬼市被鬼王统一，他又收罗了许多邪道中人做为属下。
有了鬼市和鬼王做靠山，这些本就不是善类的邪道中人，骨子里的邪恶本性，被更加放大，为了各种利益，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坏事做尽。
却也让鬼市，成了邪道中，一股十分强大可怕的势力。
“我的巫师朋友曾说过，因为鬼市作恶太多，正道的修真门派和武道世家，对鬼市非常憎恶不齿，不止一次和他们交恶，想将鬼市除掉。”
“可最后，却都没有成功，但双方损失都挺大，最后好像签订了一个神秘协议。”
“协议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那位朋友也不知道，但他说，自从签了那份协议之后，正道便没有再找鬼市的麻烦，鬼市的人做事，也收敛了许多。”
“对了，虽然具体内容不知道，但大量挖尸掘墓，大量养尸害人，是被鬼市禁止的。”
有关鬼市和华夏正道的协议内容，具体都有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但有一部分协议内容，还是被鬼市明令传出的。
“不能大量挖尸养尸？那何道人把整个小乌山内的尸体，都给挖了出来，为的就是养尸。”
“他这么做，岂不是违背了协议，他可是鬼市的护法，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难道鬼市想破坏协议？”
不能大量挖尸掘坟，不能养尸害人。
这话听得叶浩，又想到了何道人。
何道人的做法，明显和鬼市明令禁止的协议内容不符啊。
这种做法，若是被华夏正道的人知道了，岂不是又得引发大战。
“这个，恐怕你只能去问何道人，或者去问鬼王才知道了。”
马金生摇头一笑，叶浩的问题，他哪里知道啊，他又不是鬼市的人。
叶浩听到马金生这话，也只能给他一个呵呵了。
问何道人？
何道人连魂魄都被纪扬捏爆了，咋问？
至于鬼王？
他连对方到底是人，还是鬼都不知道。
不过鬼王自称是来自地府的恶鬼之王，又确实实力恐怖，叶浩自问，凭自己这点本事，还是避而远之吧。
“那鬼王，到底是不是地府恶鬼之王，我不知道。”
“但马老说，鬼市内做买卖的，未必都是人，这个……还真的有可能。”
“其实我在龙牙时，曾执行过一次特殊任务，就是铲除一处鬼市堂口。”
虽然秦锋已经离开了龙牙，可有关龙牙的事，他依旧很少提。
这是基本，不只是像龙牙这种特殊的存在，就算是普通的战士，离开部队后，也是不能随意讨论军中机密的。
但既然马金生和叶浩，把话聊到这个份上，秦锋也就说了自己曾经历过的一次任务。
“你竟然还执行过铲除鬼市堂口的任务？结果怎么样，成功了么？”
铲除鬼市堂口。
这可比听马金生，从别处听来的传闻，刺激多了。
毕竟亲身经历和传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成功？那次任务，是我在龙牙，为数不多的失败之一。”
“那次的铲除鬼市堂口的经历，确实太诡异了，险些让我丧命。”
“不过听马老说，在鬼市上做买卖的，并非都是人，我倒是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锋苦涩一笑，陷入到回忆当中，把自己当时的任务经过，说给了马金生和叶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