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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穿越重生 > 穿成人类之后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菜鸡 > 穿成人类之后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菜鸡_分节阅
  匕首太锋利,轻轻一切便是条口,鲜血直流。
  这是检测自己猜测是否正确,最简单便捷和结果的方法。
  莫里斯紧咬着自己嘴唇,虽然这点小伤口喷点药就好,而且还不会留疤。但是自残的过程,看着还是会让他忍不住小声惊呼,眼里很是心疼。
  弗格里见他担忧的模样,笑着将匕首回收,刃尖对着自己,用指腹去轻轻揉了下莫里斯的鬓角,“别担心,我知晓分寸的。”
  接着将手臂抬起,高高举向天空,全然不顾血还在流。
  花妖精的歌声还在继续,随后在安娜她们眼前,极为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于空中飞下的那些魔法粒子,温柔的落在了弗格里的伤口上,随即像是有白光闪耀,又如同镜面被折射了光晕。
  一抹绿色的光亮太轻了,当那些同样为绿色的颗粒落上皮肉时,弗格里伤口处的血液顿时就止住了。接着像是被人回流了时间,随着绿色柔光的消散,被刀刃破开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而且连一丝伤疤都没有留下。
  对于战争直觉灵敏的安娜立即提起一口气,抬头望向那些漂浮在空中的光亮,眼眸发亮的说道:“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弗格里。”
  莫里斯立即拿湿纸巾擦去他手臂上的血迹,之后试着用拇指去轻轻摁愈合的伤口,抬头问道:“我这样压,会有伤口被触碰时的痛感吗?”
  弗格里右手放在莫里斯手背上,加重了他按压的力道,摇头说:“没有,完全没有,就像是伤口未曾出现过一样。”
  虽然伤药喷剂也能做到如此功效,但是愈合速度并不如魔法快,而且也没有这个治疗范围。这个范围性治疗和修复速度,在他们眼中着实有些夸张,若是运用得当,在战斗时、亦或者黑暗游戏时间里和团队作战时,都将会是无比强大的力量。
  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弗格里兴奋的握了下拳头,立即转过身,声音愈发尊敬的,指着天上光耀和艾德里安问道:“楼先生,这个光,是所有伤都能治愈吗?”
  “内脏和器官受损这方面我并不太清楚。”
  曾见过光明魔法和复活术,以及自生掌握着,能将死人转换为亡灵魔法的艾德里安。虽然植物系魔法的治愈能力也还行,但是他也并未有多放在眼里,眉梢平淡的继续说:“但是体外伤基本都能治疗,实力达到一定层次,骨骼这些也都不是问题……”
  “所有外伤基本都能治疗,骨骼?”
  听见这句话时,弗格里还愣了下,将匕首还给莫里斯,紧张的咽了下喉结,声音略微发颤的继续问道:“那断肢重生呢?我是指,断掉的胳膊之类,能重新生长出来吗?”
  艾德里安随意的应了声:“当然可以,只要你自身魔力和精神力,能够提升到一定层次,重塑血肉筋膜和断肢并不是件难事。”
  植物系魔法越高阶便越厉害,但是在艾德里安原本的世界,由于光明神教的治疗术更高级和方便,人类中其实很少有学习植物系魔法的存在。
  原本就已动心,在听见了这些话之后,弗格里立即就做好了决定。
  人类最大的敌人是虫族,但是星球之间偶尔也会发生战争,贪婪的虫族进攻最为频繁。因为弗格里是异能者的缘故,他也曾与莫里斯一起上过战场,击溃过虫族军团,那种场面很是壮阔。
  伤亡在战场上是最正常不过的情况,说来也奇怪。在星际世界里,各种属性的异能者都有,包括光系在内,但是没有一种异能可以进行治愈。战争中受伤要立即撤退去接受医生治疗,不但危险又浪费时间。
  若是能学会这一手,那么弗格里,将会是全星际第一位植物系治疗异能者。
  不对,应该是自然系法师。
  有些事在内心一想,便会开始火热。不过到底是大家族里培育出来的人,弗格里拿起魔晶拍了张照片,发给族人让他们立即去寻找矿脉。之后牵起莫里斯的手,朝查尔斯看了眼,心思稍纵即逝,很好的收回了心里,而安娜和伊夫父女同样亦是如此。
  只有阿丽娅一直抱着她的人偶,神游在状况外,思索着艾德里安,会如何帮她解除诅咒,以及所要支付的代价。
  坐在艾德里安肩头的阿诺德喝完了花蜜,吐出舌尖舔了舔残存甜味的唇瓣,左手抓着花梗,用右手去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和修说:“彼得,你说为什么还没开饭啊,我肚子觉得好饿啊。”
  一旁的细藤卷走花,修摸了下袖子,掏出两张湿纸巾。其中一张给阿诺德,令一张则用来擦去自己嘴边的花蜜,接着修伸手指了下阿诺德,略带谴责又眉眼正经的小声问道:“你怎么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吃?”
  “因为我饿了啊。”
  阿诺德丝毫不心虚,理直气壮的回问道:“彼得你难道不饿吗?我刚才去厨房里了,看到有好大好大的一条鱼,被楼一做的香香的,还烧的红红的,上边放了些水果,看上去就特别好吃。”
  说这话的同时,他还用手背抹嘴,像是被自己馋到了一样,听着看着连莫里斯都饿了。
  修偷偷的学他摸了一下肚子,点点头,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也饿了。”
  可以说是特别诚实。
  “老师。”
  阿诺德窝坐在艾德里安的肩上,蹭着蹭着到他了耳边的地方,之后微微转过头,甜甜的露出小虎牙,撒着娇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吃晚餐呀?”
  “嘶哑。”
  ‘修’像是难得的附和了他一次,眼睛湿朦朦的去看着艾德里安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吃晚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