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秋水武馆馆主办公室出来,夏青一直走到秋水武馆外面,才看到李渔舟。
此时,李渔舟抱着头,蹲在那里。
夏青走了过去,正要说话,李渔舟站起身道:“去你办公室谈吧!”
两个人来到夏氏集团大厦顶楼,夏青办公室。
夏青给李渔舟倒了一杯热茶。
李渔舟道:“我不想去想起那段记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来我就心痛得难以呼吸。”
夏青点了点头道:“你不用强迫自己。虽然我是你的守墓人,可是我对你的身世并不感兴趣。我所知道的李渔舟,只是我一个朋友一样,就像慕含香、盈盈那般。”
李渔舟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道:“谢谢。”
夏青笑道:“还跟我这般客气!李渔舟,我现在虽然不能说富可敌国,但是,想要养活你和夏氏集团其他人,完全绰绰有余了。懂吗?我并不需要强求那么多。所谓的权势、实力,其实我也不在乎。”
“之所以我强力对抗其他位面入侵,只是我想保护你,还有我喜欢的人,我在意的人有一个和谐而安全的生活环境。”
“所以,你没有必要给自己压力。”
“不想去想那么记忆,那就不去想,好好过好你现在的生活就行了。”
李渔舟看着茶水,再次道:“谢谢。”
夏青轻笑了一声道:“既然不去想,那就不说这些了。我们来说说澳国那边吧!你刚才说,澳国分公司那边有紧急事情。说吧,什么事情?”
李渔舟这才从身边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夏青身前道:“之前,我们在澳国申请办厂的时候,他们很痛快地就批下了各种手续。我们所有的流程,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如今,澳国药监局却以我们的药物不合格为由,要封禁并查处我们的分公司!”
“我们太大意了!”
“他们就是想要得到我们分公司里储存的各项样品药剂和配方!”
“这群澳国人,可恶得很!”
“他们给我们下了三天的期限,三天,我们员工必须封存分公司,等待他们离开。”
“如果检查不合格,到时候,我们分公司的工作人员都会被强制关进澳国的牢狱,等待他们的审判!”
夏青阴冷一笑道:“有意思了,摆明了想吃我们一道,果然是白皮猪!我知道,我今天就带人过去。我倒想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
李渔舟道:“我也去。”
夏青点了点头道:“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就出发!”
李渔舟回去了,夏青让周旭叫来夏晓蝶,两人便回家。
晚上,夏青、李渔舟各自易容,便坐上飞机,直接飞往青雯药业在澳国的分公司,悉城。
下了悉城,夏青三人直奔分公司。
赶到分公司的时候,果然见分公司贴着封条,一大群人围在分公司的外面,或者大笑,或者得意洋洋。
李渔舟听不懂他们的话。
但是,夏青却听得一清二楚。
“该死的华国人,想要赚我们澳国人的钱,做白日梦!”
“青雯药业隶属于夏氏集团,夏氏集团最近甚嚣尘上,让人很不爽!华国那种地方,凭什么出大企业?”
“只要搬倒青雯药业,他们的东西都是我们的!我们不敢拿秋水武馆怎么样,但是拿青雯药业的话,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夏青咧嘴一笑。
这群澳国人,原来都是这种心态。
这次自己来,就要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如今的夏氏集团,早已经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对象了!
敢对夏氏集团动手,就得做好断手断脚的准备!
夏青带着李渔舟和夏晓蝶绕开人群,进入青雯药业分公司众员工居住地。
那里,几十个夏氏集团员工聚在一个会议室里,一个个一脸愁眉苦脸。
为首一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她是青雯药业分公司的总经理钱小小。
此刻,她正低着头,面无血色地看着自己手下的文件。
在会议室里,其他人也都没了声音。
好一会儿,钱小小抬起头,扫视着众人道:“怎么办?大家给个说法。还剩下两天了,澳国药监局就要来了。此次他们根本就是肆意污蔑,我们不管怎么做,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这群白皮猪,他们就是故意的!此前他们还派人,央求我们过来开分公司。如今我们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们却说我们不合格!他们就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我们在人家地盘,还不是任人宰割?”
“他们想让我们开公司是假,说到底,就是想获得我们的各种药品的样品,尤其是七品聚灵丹的配方。目前,全世界也就六个国家研究出了七品聚灵丹的配方,其中就不包括他们。他们就想利用我们,免费获得。”
“他们一直这么无赖!这次做出这种事情,下次,他们还会继续邀请我们过来,继续这么做!他们吃定我们需要全世界各国的市场!”
钱小小怒道:“别抱怨了!这件事情,谁都知道,我不需要你们提醒!我需要你们告诉我,我们怎么面对今天这件事!”
众人顿时再次安静下来。
就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是一个穿着制服的小女生。
钱小小冷着脸道:“不知道我们在开会?我早说过,开会禁止任何人进入!”
穿着制服的小女生脸色惨白,道:“总经理,是霍顿药业的人,我拦不住。”
她的话还没说完,三个高大的白人男子走了进来。
为首一个是一个戴着眼镜,一脸意气风发的白人青年。
从会议室入口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白人青年一边走着,一边朝着满口不流利的华国语道:“钱小小总经理,现在焦头烂额了吧?何必冲前台小姑娘这样生气了,她又没本事拦住我们。而且,我们也不是敌人,我们是给你们雪中送炭来的好朋友啊!你们华国不是礼仪之邦吗?有朋自远方来,难道不应该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