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话喝着酒,天南地北的聊,只花了一晚,齐徽扬就对顾仲景另眼相待了起来。同龄人里他从没见过像顾仲景和褚彦这么学识渊博又眼界广泛的年轻人,面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局促,总是不卑不亢的相处起来很舒服。
齐徽扬自觉跟他们很有共同语言,心里已经把他们分到了可以深交那个行列。
更何况他作为一个吃货,顾仲景的厨艺实在是太好,一顿就把他给征服了。
这要是成了好友,以后还不得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真是想想就美滋滋。
齐老也乐得见他孙子跟顾仲景多相处,他这段时间和顾仲景接触下来,知道这小伙子不是池中之物,自家孙子多跟他相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只是这里毕竟是孤儿院,孩子们睡觉睡的早,几人到底是没能尽兴,喝了个半醉就停了下来。
临走的时候,顾仲景回到房间把齐老的宝贝兰花从空间里拿了出来,空间里长了接近两个月下来,那花已经生机勃勃的再无一丝颓势。
宽宽扁扁的叶片青翠碧绿,比齐老当初买来时品相至少拔上去一大截,现在要是给这花估价,两百五十万都拿不下来。
齐老看见花的那一秒就震惊了:“小顾,你是不是给我换了一盆儿了?我记得两天前我的凤翎还不长这样啊?”
顾仲景面不改色道:“之前顾老不是答应我可以分株吗?我自作主张已经分了,所以看起来变了些。”
齐老喝了些酒,这会子不但不醉反而脑子清醒的很,他狐疑道:“这分株之后花不是会有一段萎靡期吗?这怎么还变精神了?”
顾仲景神秘眨眨眼:“齐老就别问了,问我有不会说,这是我的独家秘方。下次齐老要是还有什么花要治只管来找我,只要还没有枯萎我都能给您救回来。”
齐老这下也不敢说顾仲景说大话了,他手里还捧着一盆现成的证据呢。
齐徽扬和齐倾然在一旁也很惊奇,一开始齐老说是来这里治他的宝贝凤翎,他们都觉得齐老肯定是被骗了。
毕竟他们都见到了之前那花的惨状,没组织老爷子到处找人救他的花也只是不想泼老爷子冷水罢了。
可谁知道这花还真被顾仲景给救回来了,所以顾仲景到底是有多少才艺?
说他是个厨子吧,他种的菜贼好吃。说他是个菜农吧,他还会养花治花。
更何况今晚从顾仲景话里话外的博学来看,他会的更多,表现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顾仲景吗?真的是个有趣的人。
齐家一老两小都对顾仲景非常好奇,但现在也夜深了,不好多说,齐老只你想开个民宿吗?老头子先跟你这里预约个房间了啊,等你建好我就来这边养老了。”
顾仲景巴不得呢,答应道:“一定,齐老到时候可一定要来。”
齐徽扬和齐倾然对视一眼也道:“还有我们呢,我们也要预约,顾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顾仲景:“那要不这样吧,我到时候专门盖个小院儿,到时候齐老可以带着齐兄齐小姐一起来住,怎么样?”
众人齐声道好,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眼看着几人都要走了又在大门口聊上了,院长不干了,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是比孩子还重要的,撵人道:“孩子们都睡了,要不你们改天再聊?”
齐老这才讪讪的带着齐徽扬齐倾然走了,走时还一脸的意犹未尽。
顾仲景松口气,转过身来关好大门,跟院长道了晚安后牵着褚彦的手回了房间。
他们的房间还是那么逼隘狭窄,但两人都没有那么讲究,这么长时间也都住了下来,可是今天顾仲景刚把承包合同给签了,心里就难免多了点其他的想法。
他想该建房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住哪里都是一样,可一直委屈他元元他看着就心疼。
但这些都可以明天再说,他现在只想亲亲他的宝贝,因为酒精而脸蛋酡红的元元真是……可爱极了。
顾仲景抓着褚彦的手坐到床上,伸手摸摸他的脸,肉声道:“难不难受?要不要喝水?”
之前他已经煮了醒酒茶一人喝了一杯了,但褚彦喝酒上脸,漂亮的脸蛋越发艳丽了,顾仲景看得心悸,便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
褚彦的眼睛水汪汪的,明明是个男孩子,这一刻却无端端有了妩媚的感觉,顾仲景看得心痒痒,很想做点啥。
但他到底怂了这么多年,亲了亲褚彦的脸和嘴唇就不敢乱来了。
褚彦倚靠着顾仲景答道:“我不想喝,我想尿尿。”
房间里没有厕所,顾仲景把他拉起来,牵着他出门去上厕所。
顾仲景怕褚彦一个人进厕所会害怕,就陪着他一起进去了,等褚彦拉裤子的时候却转过身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褚彦没醉,所以他很清楚的知道顾仲景就在他身后站着,羞赧让他明明就很想尿却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