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牙疼是吧?哪颗牙?张嘴我看看!”陆辉很快进入角色,搬了把椅子坐在中年妇女身旁。
“后面大牙!”妇女张开了嘴,用手一指嘴里。
只见她后面的大槽牙牙齿熏黄,牙龈红肿,应该是上火加上不注意口腔卫生引起的。
陆辉直接从包里拿出了药瓶和棉签,沾了琼浆玉液,就要给她涂药。
“你行不行啊?治牙疼哪有用棉签的!”中年大姐怀疑的说道。
陆辉说:“又不用你打针吃药,我给你涂上药水,过十分钟你就知道有没有效果了!”
妇女半信半疑的重新张开嘴巴,让陆辉给她涂药。
陆辉在她的牙龈上涂了一圈,连牙齿都替她清洁一番,感情琼浆玉液还有去污的功效,这位大姐的牙齿白净多了。
“呦?凉凉的,还挺舒服!”
等陆辉涂完药,中年大姐砸吧砸吧嘴,满意的点点头。
“先别走,等十分钟看药效啊!”
陆辉嘱咐一句,就问下一个中年男子的症状:“大哥,你哪不舒服?”
“我昨天吃了个隔夜西瓜,吃坏肚子了,拉了一晚上!”
这个中年汉子穿着粗布衣服,皮肤黝黑,手上都是老茧,显然是经常干农活的人,不过他此刻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显得很是虚弱。
正所谓一泡稀拉倒英雄汉,腹泻已经把这个农家壮汉折磨成病秧子了。
“把这瓶药喝下去!”陆辉重新拿出一个药瓶说道,然后他沾着刚才剩的半瓶琼浆玉液,给腹泻患者涂在肚脐周围。
腹泻男子连质疑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唧唧的喝下琼浆玉液,等陆辉给他涂完药水,过了没一分钟,他就舒服的直哼哼:“肚子暖乎乎的,真舒服!”
那位牙疼大姐纳闷的问:“我这药水涂完是凉凉的,你的为什么是暖乎乎的?一种药还能出了两种效果?”
腹泻大哥说:“管他呢,舒服就行呗!”
陆辉不去管那两位讨论病情的病友,询问第三个年轻男子的症状。
经询问得知,原来他是鼻炎犯了,他还配合的连打了三个喷嚏。
“唏律律!”
鼻炎患者拿纸巾擤鼻涕,完后又揉揉不舒服的鼻子,他的鼻子已经是鼻翼红肿的状态了。
“来,仰脖!”陆辉说道。
陆辉见他症状比较严重,鼻涕里都带了血丝,于是直接在他两个鼻孔里各滴了一滴琼浆玉液。
“你滴的什么药啊?市面上的鼻炎药我都试遍了,都没大作用,我来这是想试试中药的!”那青年鼻子不通气,瓮声瓮气的说。
“用力吸气,把药水吸到鼻腔里!”陆辉嘱咐道。
那青年吸了两下,过了一会眼睛一亮,说道:“哎?鼻子通了诶,真神了!”
“等十分钟吧,效果更好!”陆辉不去管治完的三个病人,走进了诊疗室,看时叔治病人。
陆辉对于一般的小毛病,几乎都是随手治愈,他缺乏的就是传统的中医手法,针灸、拔火罐、望闻问切这些,现在正是学习的好时机。
时景州抬头看看陆辉,还以为他没给外面的病人看病,安慰道:“别怕,那几个人都是小毛病,你尽管去看,看不好还有我收尾!”
陆辉说:“已经看好了,等十分钟见效果!”
“那行,等十分钟我看看你的手艺!”时景州还以为陆辉是在开玩笑,也没去深究,专心的给病人针灸和取火罐。
火罐拔好,那个病人付钱离开,时景州开始给针灸病人拔针。
陆辉说:“时叔,有空教教我针灸和望闻问切吧,我都不会!”
时景州惊奇的问:“那你怎么还能当上医生?别告诉我你学的是西医!”
陆辉不好意思的说:“是中医,不过全靠我的神奇药水撑门面,我的诊疗手法是一塌糊涂!”
“什么药水这么神奇?”时景州好奇的问。
“是我无意间在山洞里捡了个古方,药水对很多病症都有效!”
陆辉这次为了隐瞒琼浆玉液的事情,借鉴了武侠小说里常有的山洞捡宝的奇遇桥段,这次他不敢说是父亲传的秘方了,因为时景州和他父亲是一脉相承的中医手艺,陆定国会什么,时景州一清二楚。
“真是的,你爸那么好的手艺你不学,现在却要和我学!”时景州戏谑道。
陆辉难为情的说:“当初不是不懂事么!”
两人正聊着,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到了,三个病人依次进来,惊喜不已,连连赞叹陆辉的神奇医术。
“都好了?”时景州不敢相信,过去看了一下三个人,的确没有病症了。
“你这药水真神啊,我还以为你开玩笑的呢!”时景州赞叹道。
“小大夫,多少钱?”
三个病人都来问陆辉诊费价格,相对于时景州,陆辉要年轻许多,于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给陆辉起了个“小大夫”的称谓。
陆辉说:“你问我时叔吧,他收钱!”
时景州直接说道:“牙疼的五十,肚子疼的六十、鼻炎的八十!”
“怎么这么贵!”三个病人异口同声的说。
时景州理所当然的说:“你们去大医院看病,排队挂号不说,就是开口服药、打吊瓶,怎么不得几十、上百啊,还得熬两天才好,我这侄子给你们当场看好了,让你们少遭罪,今天还不耽误干活,这是额外创造的经济价值,还不值几十块钱么?”
这么一说,三个病人都觉得自己是赚了,于是心甘情愿的付钱。
陆辉在旁看的心中暗叹,时景州比他父亲会做生意,陆定国在圻源村行医时,能少收诊费就少收,对于贫困家庭有时候还倒贴药钱,所以多年下来,陆家的家境依然不富裕。
三个病人付完钱,临走时都在向陆辉打听,要买一些药水回家备着,那种十分钟见效的神奇药水,简直是居家旅行、走亲访友的必备良药。
“对不起,暂时缺货!”陆辉找了个理由搪塞,三个病人只能失望的离开。
“小伙子行啊,我师兄也算后继有人!”时景州高兴的大笑,周围的玻璃器皿又被震得“瑟瑟发抖”。
陆辉说:“病人情况很严重,我们现在就走吧!”
“等我换套衣服!”时景州也不矫情,去里面脱了白大褂,换了成大裤衩和汗衫,背着药箱就和陆辉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