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石老请你回去保护好夏侯欣大小姐，记住司马鹏不许碰她。”
“明白，只要碰她一手，我就斩司马鹏一根手指。”石老看着郑锦华和石德刚，严肃地道：“你们两位，今后看见大师如见我。”
“知道，石老。”郑锦华和石德刚，两个人在商场滚打数十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知道此时的李一鸣虽然不显山露水，但将来绝对不可限量，不用石老提醒，早已经起了攀交之意。
“大师，今后请叫我小郑。”
“大师，今后我就是你的马前卒，请叫我小刚。”
两个人客气得像供老祖宗一样。
“夜了，你们回吧。”李一鸣送走他们。
“师尊。”杨甜甜改了称呼，“请教我功夫。”
“之前在何家圣地的答案呢？”李一鸣重复，“可有信心撑得起天下苍生的未来？”
“不知道我能否撑得下去，但我愿用血肉之躯陪师尊你走一遭。”杨甜甜坚定地看着他。
“我也是。”邵芸佩道。
“嗯。”李一鸣不动声色，在颜茹韵，杨甜甜，邵芸佩三人脸上一一扫过。
三个人如坐针毡，短短几分钟时间仿佛过了几个月似的，骇得大气不敢喘，不敢直视李一鸣此刻的目光。
六双手无放安放，时而负后，时而摆在美腿上，时而捂住紧张不安的心口，似乎在等待判生死似的忐忑不安。
“白骨精杨甜甜，你以前的答案是道能载万物，法能承万道，它们能，我也能。”李一鸣轻语，“多么的霸气。”
杨甜甜内心慌乱，深怕李一鸣反悔，难道自己的答案不对？
“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问你们这个问题，只要是直指本心，修炼一途诱惑极多，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三千大世界为帝，坐拥帝座，无上佛法等，这些都会让你深陷其中。”
“难道修炼不就是为了这些？”阿难脱口而出。
“我渡劫一万次之后，才明白，这些都不能直指本心，都不能使你们永垂不朽，你观世界上可有佛？”
众人摇头。
“可有道？可有太上老君？现世没有他们，只有他们的传说。”
众人不解。
“佛道都不能在现世留存，只有我还在，只有初心不改，方能做人上人。”李一鸣坐在沙发上，“可能经历红尘，你们都变了。”
她们不敢坑声，短短几秒钟，衣衫尽湿，觉得他所说的话讳莫如深。
“也罢，杨甜甜可入我名下，至于颜茹韵，邵芸佩你们是记名弟子。”李一鸣负手于身后，“我名下的徒弟不能是怂货，胆小鬼，颜茹韵你和邵芸佩等学校放署假之后，你们去助丧狗判官，若能以一已之力收服太阴魔宗，再来拜师。”
“在你们没有真正拜师之时，不能以我徒弟的名义行走世间。”
“大师，你这个未免太难，她们如今的实力连我都比不上，怎么可能？”阿难不解。
这不是叫她们去送死吗？
别说太阴魔宗，那怕是鬼巫一脉其中一个长老拉出来，也能吊打她们几条街。
“那就别拜师，做个普通人也好，修道本来就是在与天争道，连普通人都争不过，如何与天争？”
众人沉默。
半响。
“阿难叔。”颜茹韵打断他的话，“我愿意去。”
我也希望能做人上人。
也希望能有所成就。
更希望带领母亲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