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鬼巫一脉神出鬼没,在西南可以说天下无敌。”丧狗提醒。
“比他们强的人,我见得多,但又如何,将来还不是黄土一杯。”
“西南的鬼巫一脉到底有多强,你不知道吗?伍老怪在门派之内只是中等的水平,门派之内内劲武者,上百位,入法强者数十位,化劲武者上千位,这是何等强大的一脉,你懂吗?”
“居然这么强。”众人目瞪口呆。
“你如果还不了解李一鸣和他们之间的差距,我举个例子,阿难外劲绝巅,已经可以在定川市横行霸道,丧狗化劲边缘,便已经在定川市纵横无敌般的存在,鬼巫一脉像他们这等强者上千位之多,李一鸣拿什么和他们比?”
“他们这么强?”之前颜茹韵对于鬼巫一脉了解不多,现在听到,不禁心头大骇,手中苹果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不谈鬼巫一脉,单是金家也够难缠的。”廖伟茂叹息一声,“金四爷的父亲金万福百亿资产,但最厉害的还不是他,而是他背后的夏侯家族,他仅仅是一个公司的总载就已经百亿资产,可以想像能左右一国动向的夏侯家族到底有多强大。”
“那么岂不是很危险?”颜茹韵自责。
“何止是危险,绝对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廖伟茂见劝不动孙女和颜如玉,摇头离开,“我还要偷偷回西南好好收拾东西,打算远渡重洋出国躲躲,小韵,如果你改主意,就打电话给我。”
“事情是因我而起,我不会弃李一鸣而去,如果真的要面对金家和鬼巫一脉的怒火,我和他一同面对。”颜茹韵坚定地看着李一鸣。
“一群蠢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廖伟茂双拳紧握,眼里满是埋怨,转过头来,“李一鸣,做人不能如此自私,颜茹韵还很年轻,不能让她倍你送死。”
“爷爷,这是我自己自愿的,再者,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得罪鬼巫一脉。”颜茹韵责怪地撇了一眼廖伟茂。
“李一鸣请你好好想想。”廖伟茂留下一句话,走出别墅大门。
“师尊,鬼巫一脉不容小窺,我们要提前做准备。”丧狗眉头紧皱,“当年我随金四爷,鸡桶去西南,亲眼见识过赶尸炼人的手段,那是将活人活生生灌铜汁铁水进脑子里,手段残忍。”
“我也听说过,当年廖老大跟我说过西南鬼巫一脉的恐怖,这伙人无恶不作,捉阴厉出生的女子,吸阴炼灵,甚至还能招魂驱鬼,即使远离千里之外,只要拿到敌人的一根头发,就能作法,让他死去。”阿难回忆起往事,依然心生恐惧。
“绑头发扎布娃娃,贴灵符控制活人,让尸体复活,等手段阴森恐怖。”丧狗和阿难两人一说。
颜如玉吓得脸色雪白,不禁觉得廖伟茂说的才是对的,“如果真这样,我们应该退避三舍,等以后有能力了再回来。”
“李一鸣,我们不能冲动,或者我们花点钱,再请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出面,我们去道歉?”阿难也不愿意和鬼巫一脉作对,提了个可行性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