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脸色难看,这些人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竟然将她的白虎送人了。
她愤怒,她生气,强行站起身来要跟着两个婆子理论。
可是他的身子刚刚站起来,那两个婆子手中的鞭子啪啪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小雪倒在地上疼的蜷缩在一边,体内的武力一点也使不出来,此刻的她就像个废物一般。
就算师父整天逼着他练武修习各种功法,可即使自己再过完脸不听话师父都没有舍得打自己一下,这两个可恶的婆子竟然拿鞭子抽打她。
接下来的日子小雪在这里可是吃尽了苦头,两个婆子日夜调教,轻则骂动则打,可是即使她恢复了体力,但身上的功力仿佛被封印了一般丝毫使不出来。
每天任由两个婆子折磨,偶尔,那醉花会出现教导她各种乐器,还有精妙的舞蹈。
甚至连看人的眼神都有千万种,含羞待放的,妩媚动人的,清澈灵动的……
各种勾引男人肢体上的语言,每一种都让男人神魂颠倒不能自拔。
这些媚术她不屑,可她必须学,否则会被打骂的很厉害。
半年过去,她在这里度过了最黑暗的人生,甚至在这里懂得了所有人性的黑暗。
她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小姑娘,她懂得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夜里,睡着的她,突然听到隔壁女子哭泣的声音。
接着就是两个婆子“啪啪啪”的抽打声,这青楼后院是人性最黑暗的地方,让人讨厌又恐惧。
今天两个婆子没有过来,醉花说她学习成功,以后不用再学了,这两三天将身上的伤痕养好,就将她转到青楼前院开始接客。
如果是以前,她不懂什么是接客,可是现在她懂了接客的道理。
闭上眼睛,现在记忆最深的就是师父离开的那个吻,那种狂热中带着无尽的宠溺跟温柔,她喜欢,却不能触及。
即使懂得了人伦的道理那又如何,她只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师父对她最好。
他只喜欢他的师父,就算被天下人耻笑,她也要不惜一切代价跟师父在一起。
隔壁女子哭闹声越发的大,吵的她根本就睡不着。
披上衣服起来,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透过门缝看着一个姑娘被两个婆子虐待打骂。
她的眼眸中带着一抹冷光,好像看到了自己刚刚来时被那两个婆子虐待的模样。
“两位婆婆。”她掩饰住内心的情绪,好听的声音仿佛天上的百灵鸟唱歌一般动听悦耳。
两个婆子停下虐待人的动作转身,就看见雪儿推门而进。
她们心里清楚,这个雪儿明日就会被转到前院去接客,而且就凭她这天地难寻的绝色姿容,还有将醉花那魅惑之功学的出神入化,单单是这两点,花魁之位不需一日就会被她给代替。
想到这里他们对雪儿的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雪儿小姐。”
雪儿走进去,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姑娘,然后才又看向两个婆子。
“这样吧,两位婆婆,我看你们也挺累的,我来帮你们劝劝她。”
那两个婆子一听,刚开始还有点不愿意,可是想想她们都是同病相怜的人,也许说说会有效果,这样他们也省点事。
心里这样想着于是也就这样做了,他们两人冲着雪儿点点头,然后一同离开这间房间。
雪儿上前将那姑娘扶起来:“你叫什么是?”
那女子坐在床上,脸上的泪珠还未干,不停的抽噎着让人心疼。
“我叫雪沫,刚刚多谢你帮我,不然我就被他们打死了。”
“别哭了,我们都一样,我刚刚跟她们进来的时候也被他们打的死去活来,挺过去就好了。”
雪沫一听哭的更加伤心了:“如果被那些男子轻薄,我就去死,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下清白。”
雪儿皱眉,从小到大师父都告诉自己,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珍贵。
她记得有一次问师父,男人最在乎的是女子的贞洁,所以贞洁是不是比生命更重要。
师父回答自己:“女子贞洁古然珍贵,可是跟生命相比不值一提,人要为自己二活,尤其是女人不能为男人二活,那样的女人太傻,所以师父不要你做傻女子。”
雪儿那个时候就将师父的话牢牢记在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珍贵。
“雪沫听我说,你应该为自己而活,你死了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会有多难受,如果我死了我知道我师父一定会伤心死的。”
雪沫听着雪儿的话,低下头,心里难受极了:“没人喜欢我,我娘亲被爹爹抛弃了,大家都说我是个野孩子,所以除了娘亲没人要我。”
雪儿皱眉:“也不能这么说,你好歹还有你娘亲啊,她会伤心的。”
“说道娘亲,雪儿哭的更加厉害,呜呜呜……我要回家回家。”
雪儿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听她哭,这一夜她听她说了很多事。
她痛恨自己的爹爹,为了进入京都的豪门望族就将娘亲跟自己丢在这偏远的贫困之地。
她恨透了那个抢她爹爹的女人,如果没有那个贱女人他爹爹就不会抛弃她跟娘亲。
小雪静静的听着她说着自己的故事,直到天亮,两个婆子进来她才从房间里出去。
回到屋里,跑了修复奶浴,看着身上的肌肤恢复如常甚至比以前更加细滑细嫩。
醉花楼,此刻花楼大厅内可是热闹非凡。
醉花站在最高处,今晚花魁再选,大家可要备足了银子多多捧场啊!
众人哈哈哈大笑,啪啪啪自己的腰包,一个个肥头大耳的恶心男人,互相攀比炫富。
这是一身雅兰身影出现,一位公子站在人群中,本来就相貌出众的他站在那里更是鹤立鸡群。
醉花一看到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走出来娇媚的声音喊道:“哎呦我的白大少,您能来捧场我真是觉得三生有幸啊!”
(白云麒万年前世)白大少他脸上的笑容和煦,可是骨子里的那种傲然,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