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解决了,但是君夕卿还在踢打,尖叫,“啊,别碰我,滚开!滚!”
陆夜冥单膝跪床上,大掌按住她莹润的香肩,“卿卿,看着我,我是谁?”
“你是坏人!滚开!”
君夕卿长长的指甲迅速在他的俊脸上划出了一条血痕。
她的情绪很激动,疯了一样。
陆夜冥修长的五指穿梭进她的秀发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门边的慕容凌,…
艹!
他被这一嘴狗粮塞得猝不及防!
陆夜冥用力的吻她,含着她娇软的唇,霸道强势的灌入他特属的阳刚气息。
君夕卿捏着拳头锤打他,像个小刺猬一样,不停扎人,她张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角。
陆夜冥吃痛,微蹙了剑眉。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俏丽的下颌,趁她开口的时候直接将自己的长舌哺喂了进去。
他在她香甜的蜜腹里狂风暴雨的扫荡,勾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君夕卿被夺了呼吸,那股干净清冽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将她淹没。
纤长的羽捷颤了颤,她看清了眼前的人。
面如冠玉的俊脸,薄华潋滟。
是他。
不是别人。
“清醒了?”
陆夜冥缓缓松开了她的唇,她浑身娇,唇已经被他吻得又红又肿了。
他用指腹擦拭着她唇角的水渍,额头抵着她,温存的蹭了蹭。
他淡漠从容的气场,让人心安。
君夕卿小鼻翼一红,两滴晶莹的泪珠就砸落了下来。
吓死了。
刚才吓死她了。
陆夜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在了自己精硕的胸膛里,“没事了…没事了…”
他低声呢喃,大掌滑到她纤柔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天哪,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很多村民赶了过来。
沈大娘一看见自己的儿子,面色大变,“冲儿,冲儿你怎么了?”
沈冲吐了一口血,已经晕了。
“是谁打伤我的儿子的?”沈大娘看向陆夜冥和君夕卿,“是你们?”
“你们的心肠怎么这么坏,你们流落到这里,是我们救了你么,你们竟然恩将仇报,这个世界还有没有王法了?”
“乡亲们,你们来评评理!”
沈大娘这么一煽动,再加上那几个男孩的父母,村名们当即愤怒的看向了陆夜冥和君夕卿。
“你们竟然到我们的地盘来闹事,来人,现在就去把他们抓起来!”
有几个情绪激动的村名当即上前,想去抓陆夜冥和君夕卿。
陆夜冥轻轻的掀起眼睑,那双幽深的凤眸淡淡的落在了那些村名的脸上。
他的眸底深的像两个深渊,散发着无尽的森冷寒气,像淬了毒的冰。
杀人于无形。
那几个村名一僵,头皮迅速发麻,他们再也不敢向前近一步。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梵门带领着手下赶到了。
“主子,我来迟了。”梵门走进去,单膝跪在了陆夜冥腿边。
沈大娘还有那些村名回头一看,这整个山庄已经被包围了,外面都是穿着黑色制服的特种兵,腰间插着一杆枪,冷锐肃杀的让人胆寒。
这些…是什么人?
沈大娘惊恐的看着陆夜冥,他是什么身份?
这时村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狂抹冷汗,“扑通”一声,他跪了下来,“西王爵!”
天哪。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他竟然是…名动天下的西王爵陆夜冥!
这样一个站在权势巅峰的男人竟然降临到了他们这个小村里。
“西…西王爵,饶命啊!”
所有村名双腿一软,都跪了下来。
梵门递来了一件黑色斗篷,陆夜冥伸手将黑色斗篷披在了君夕卿的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君夕卿将苍白的小脸埋在了他温暖的胸膛里,抬起小手抱住他的脖子。
陆夜冥停在了村长的面前,“村长,请起。”
“是,西王爵。”村长恭敬的站了起来。
陆夜冥微微颔首,高贵的血统和优越的涵养衬的他格外的清华,“这一次叨扰了,不胜感激,为了表示谢意,我会让下面的人在城市繁华地段给你们每人一套房。”
嘶。
村长倒吸一口冷气,城市一套房,够他们这里的人苦上几代人了。
“西王爵,谢谢你。”村长又吓跪了。
“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某些奸险之徒我眼里也容不下,会移交司法部门,某个人,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沈大娘脸一白,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哭的呼天抢地,这个孽子究竟干了什么恶事啊?
“是,听从西王爵发落。”村长再跪。
等抬起头时,陆夜冥已经抱着君夕卿出去了,独留一片薄华的剪影。
村长向外看,他现在还不知道,很快的很快,这个一身王者气度的男人走上了巅峰,君临天下。
他更不知,男人怀里的那个女人,紧接着带领着那支传说里的狼之铁骑直奔北方,踏破了城关,收复了失去的家园,成为了一代女皇。
此后一别,便是,数十年。
……
陆夜冥抱着君夕卿走了出来,君夕卿抬眸去看,本来昏暗的小山村里亮起了一盏盏的明灯,泥泞的道路上停着十几辆黑色加长版的商务豪车,排场壮大。
这些都提醒着她,什么都没有变,他还是西王爵。
他该回去了。
离帝王之路仅一步之遥的他,这一次回去,风云变色。
君夕卿看着他,“我们要回去了么?”
陆夜冥垂着眸,英俊的眼睑里溢着几丝不易察觉的柔软,“恩。”
君夕卿低下了脑袋,“放我下来。”
陆夜冥将她轻柔的放在了地上。
“西王爵,我要回去拿一样东西,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去去就来。”
说完,君夕卿转身回了木屋。
……
木屋里。
君夕卿站在床边,她将那张折叠好的纸张塞进了自己的兜里,纤长的羽捷颤了一下,她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不知道难过些什么?
在这个小山村的时间是如此的短暂,他不是西王爵,她可以不是君夕卿。
她跟他都清楚,一旦回去,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这时“嗒”一声,小木屋的门被推开,又被关上了,有人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