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平时不是很关心女孩子的相貌。
可一张原本很青春美好的脸，被张华糟蹋成这个鬼样子。
冷暖就觉得碍眼之极。
“我，没有不舒服。”张华结巴了。
冷暖的眼光好有杀伤力。
她抬手把车子的镜子打下来，看看自己的样子。
从明亮的镜子里看到一张很恐怖的脸。
张华自己吓了一跳，这是谁？
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了？
又红血丝布满。
脸怎么好像裂开了，脸上的化妆品都融化了。
不可能吧，她的化妆品都是防水的。
难道冬天的风，还有卸妆的功效。
真是太可怕了。
“给。”冷暖从兜里拿出很吸水的手帕。
张华接过，擦了擦五颜六色的脸。
“既然下班了，妆就卸了吧。”冷暖冷冷开口。
好好的一张脸，都被化妆品给污染了。
他现在有点理解帝邻烟为什么拿着卸妆水，追着米小小跑了。
如果他现在手中有化妆水的话，他会拧开盖子，把一整瓶的卸妆水，全部倒在张华那张五彩斑斓的脸上。
“哦。”张华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真的从包里拿出卸妆水，用冷暖给她的手帕，把脸上的东西全部都给卸了。
没办法，素颜都比刚才的那张脸强。
冷暖看着张华干净的脸，才脸色缓和一些，车中的暖气，也让张华的脸色渐渐变好。
嘴唇也不再青紫干裂。
“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还在医院门口。”冷暖看着张华的素颜开口。
素颜下的张华，没有了白天的光华亮丽，不过，还是很好看的，除了她那双肿成大核桃的眼睛。
“我，我有点晕车，就停了一下。”张华眼睛闪躲，不敢看冷暖犀利的眼睛。
她不敢说实话。
“肚子饿了吗？要不要去吃夜宵？”冷暖看了张华良久，冷冷的问了一句。
如果这是张华不肯离去的理由，他可以满足她。
“饿，要吃。”张华肿着的眼睛散发出万道光芒，诡异的亮了。
冷暖不忍直视。
看起来也不像一个只知道吃的米小小，提到夜宵，为什么两眼放光？
冷暖怀疑，米小小魂穿了张华。
“去大同街，素菜包子铺。”冷暖对前面闭嘴的司机冷声说道。
司机很不想带冷暖去吃什么包子。
正要开口拒绝。
张华却在此时堵住了他的话，“张伯，你应该知道这个地方吧，你带我去吃过的。”
她担心司机一开口，就说出难听的话来。
冷暖看向车外。
司机的眼神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没什么好在意的。
他只想和张华吃过夜宵后，让她早点回去。
他不想半夜被夏天宇喊出去买吃的时候，再一次看到一个肌肤破碎的女子。
那他会做噩梦的。
“我知道，大小姐。”司机叹了口气，只想开车去大同街。
那家的包子那么出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三人开车到素菜包子铺。
司机不肯下车，说在车上等。
张华说带给司机包子后，就小跑着跟在冷暖身后，一蹦一跳的进了包子铺。
大小姐管理很大的公司，可她不过是个二十初头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