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子檀口微张，含住了他勃发的欲望。
女人视若珍宝的舔着他的欲望，舔弄时发出“滋滋”的口水声，吃的津津有味，淫靡浪荡至极。
心里仿佛有股火在剧烈的燃烧，理智逐渐溃散。
他想着春梦而已，放纵一把又何妨。
于是他挺了下腰，将肉棒猛的刺入女孩的嘴里，一下子抵到了喉咙的深处。
然后跟随欲望的本性，挺刺，抽插，挺刺，抽插……
最后抵在女人的喉咙深处迸射，心里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快感。
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让灵魂都颤栗的快感。
他被爽醒了。
睁开眼却对上一双布满情欲的杏眼，嘴角溢出白色浓稠的液体，淫荡糜烂至极，他心里的火又燃了起来。
顾斯年觉得女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坐起来打开床头的台灯。
扭头一看被吓了一跳。
“顾念！”声音里是满满的不敢置信。
顾斯年脑子一片混乱，来自灵魂的快感，顾念嘴角的精液交织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就白活了这么多年。
只是理智上分析出来是一回事，他却不愿意去承认这个事实，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
“爸爸，你对我是有感觉的。”顾念打断了他，语气笃定的说。
顾斯年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抬起头，恢复面无表情，声音清冷的说。
“不是，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是男人的本性。”
“你在找借口”顾念嘴上反驳他，心里却没底。
顾斯年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皱着眉说:“顾念，你已经18岁了，不是三岁，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出去吧。”
顿了一下，还是补充了一句:“女孩子，最起码要做到自爱。”
顾念双眼渐渐模糊，她吸了吸鼻。
“你说我不自爱？”说着发出苦笑，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找那个女人，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看着傅斯年一脸无动于衷，她说不下去了，神色变得疯狂。
“好啊，你觉得我不自爱，那我就不自爱给你看。”一边说一边解开睡袍的腰带。
“我哪点比那个贱人差了，是胸没有她大，屁股没有她翘，还是……没有她骚？”说着缓缓褪去浴袍，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体。
“她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踩着滑落在地的浴袍，女孩一丝不挂的向床上的男人走去，表情虔诚的像是要去献祭。
顾斯年看着眼前赤裸的女体，白皙，饱满，莹润……灵魂深处传来的颤栗感让他恍惚了一瞬。
顾念来到他面前，勾起他的下巴，猛的低头狠狠的亲了上去，碾压磨吮，趁他喘息的一瞬把舌头伸了进去，翻搅勾缠，热火朝天。
顾斯年沉迷了，直到听到“啧啧”的口水声才清醒过来，猛的推开了顾念。
“你疯了？我是你父亲！”顾斯年铁青着脸。
顾念被推倒在地上，也不站起来，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开始冷笑。
“父亲？顾斯年，你缺席了我人生的前15年，你跟我说你是我父亲”顾念嘴里发出苦笑声:“从我15岁见到你开始，我就没把你当父亲，我把你当成男人，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根本就不想当你的女儿，我只想成为你的女人。你明明对我有感觉的，为什么不敢承认？为什么？ 顾斯年，我爱你啊，我爱了你整整三年……”说着泪流满面。
顾斯年内心震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背转过身，僵硬的说:“出去！明天跟我去看心理医生。”
顾念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他。
“你把我对你的爱当成是一种病？”
声音如泣如诉，听的顾斯年心里一痛，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又松开，最终没有出声。
顾念的心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啃噬，痛的没有了知觉。
不想让自己更难堪，踉跄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