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云山正翘起二郎腿,舒服地坐在沙发上面。
除了没与上官红直接交手以外,现在云山所面对的众人,没有一个身上不带伤的。
杜子腾虽然受伤,但是眼见上官红居然没有伸手,还是恶眼相看:“上官红,你做为我手下的棋子,为何不听指挥?”
“不好意思,我想单论实力,你没有资格跟我这么说话,如果我说现在想取代你,你信么?”
“反了反了,你不过是小小棋子而已,我才是棋手!”
“那我说现在我想当棋手呢,要是棋哥来了,我当他的面打倒云山,棋哥会如何安排?这么不经打的人,也好意思当我的上级?你难道一直没有看出来,我上官红是个有野心的女人?”上官红并没有避讳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既然加入了组织,已经是不归路,那么剩下的唯有不断向上爬,最终才不会被这些臭男人们欺负,现在她的机会来了,不是么?
打倒云山的话,她就会得到棋哥的赏识,从此不用看其他男人的脸色,甚至……
有些不堪的往事,她实在不愿意想起。
——一失足成千骨恨!
所以对于现在的上官红来说,虽然早晚与云山要有一战,但是眼下才是对她最为有利的一战。
杜子腾虽然嘴上叫嚣,但是他已经被云山揍得不能自理,只剩下嘴上还厉害得,听了上官红这话当时就蔫了下来。
因为他分明看到了上官红眼神中的杀意。
“你,你什么意思,我刚才——是开,开玩笑的。”
上官红听了,全是鄙视:“哼,这样的男人。”
云山看到杜子腾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心生不爽。
人虽然不能动了,嘴巴却不老实,从沙发上面呼地一下起身。
跟着就近地,把一个倒在地上的马仔鞋子一脱,臭袜子扒了下之后,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面。
“闭上你的臭嘴。”
呜~呜~
现在杜子腾只剩下哇哇乱叫的份,在也没法开口。
云山复又回到沙发上面等了起来,看着上官红,说:“看来这个电话只能上官小姐来打喽。”
上官红微笑:“当然,云山先生觉得眼下除了我,还有其他可以动弹的人吗。既然你这么急着被我打败,我当然愿意成全你。等棋哥到来,就是我打倒你之时。”
云山一直就没有上官红正面交手过,而且也看不出她哪里像一个练家的样子,真不知道上官红凭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
“哦?打倒我?上官小姐可以么?”
“不试过怎么知道,所以请稍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上官红说话间,到了杜子腾面前,抢过他的电话,开始给棋哥打电话。以上官红的级别,莫说直接面对棋哥,就算连知道他电话的资格都没有,御棋组织的等级还是比较森严的。
只是她也是不会想到,看似强大的组织,真叫了真章,如此不堪一击吗?还是因为云山实在太强了?
虽然上官红自问身手不错,而且是从残酷训练中一路走来,但是就冲刚才云山的身手,自己赢的希望有几分?
——所以上官红前面的话,只为了自己给自己打气。
云山自是不知上官红内心的想法。
上官红拿过电话,找到棋哥的联系方式,直接说:“棋哥,这里是总部,我是上官红。”
“上官红?没听过,你是棋子吗,你怎么有我的电话,这不是杜子腾的电话,你一个棋子凭什么越级打我电话?让杜子腾听电话。”
“不好意思啊棋哥,咱们的棋手让云山给废了,而我上官红是唯一一个还没被打倒的人。”上官红不紧不慢地说,并且有意强化她给棋哥的印象。
“什么?云山居然到了本部?你是唯一没被打倒的人?这不可能,那么多好手,怎么可能,我马上就到!”
一边放下电话,棋哥顾不得许多,迅速地开始穿衣服。
“怎么了亲爱的!”
“滚,别烦老子。”
一把推开身边的女人,十万火急地棋哥直接就奔了本部而来,没想到派杜子腾对付一个小小的云山,不但这么久了没有对付得了,现在反让他杀上门来,而且听上官红的意思,在慢一些,这个叫云山的人,直接就要把本部给拆了,当我棋哥是吃干饭的不成?
“果然峰哥说得没错,这个云山是沈家要找对付的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杜子腾啊杜子腾,你可是害苦我了,要不是你夸下海口……”
虽然一早就知道杜子腾平时就爱吹个牛逼,但是没想到他这么不靠谱啊,沈天羽那两把刷子,是个人都能废了他吧,云山还真有天大的本事不成?
——也是棋哥太没拿云山当回事!
本来一场好好的享受,现在被迫中止,棋哥心里暗恨,见到这个叫云山的家伙,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云山是么,听说你很嚣张啊。”
棋哥到底是棋哥,前后左右各跟了一个彪形大汉,簇拥着就进来了。
这四人号称他手下的四大金刚,就算在怎么难缠的任务,他平时都不会轻易用这四人。
现在棋哥为了给云山以颜色,直接把四人都召了过来。
上官红虽然未曾见过棋哥的本尊,但是一看阵仗,又加上看到四大金刚当中的一人,那人她太认识,外号叫做黑面金刚宋河森的人。
就是这个男人……
上官红心中生恨,现在宋河森这个恶魔都来了,那中间的必是棋哥本尊无疑了。
“慢着,棋哥我想这个叫云山的人,应该由我来对付。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你刚才说你叫上官红是吧,唯一没被云山打倒的人?”棋哥到底对上官红有了印象。
上官红答:“是的,我是上官红,回棋哥的话,要是我能打倒面前的云山,这个人棋哥可不可以交给我处理?”
宋河森闻听色变。
别人不知道上官红,他太知道,如果说以前的上官红,那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但是经过组织的残酷训练之下,现在上官红,他已经不敢轻易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