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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综合其它 > 我与公子断个袖 > 我与公子断个袖_第76章
  江落青点点头,不明所以道:“然后?”
  秦子义道:“办的这么急,应该请不到多少人。”他看了眼周围的布置道:“看这弄的架势,到时候人肯定不多。”
  他说了这么多,江落青还是没懂他的意思,安静的现在那儿,手上散发着一点温度,他这才想起来秦子义还抓着他的手。
  两个大男人这样,未免有些奇怪,他稍稍用力挣开了秦子义的手。
  第六十章 螳螂捕蝉
  秦子义感觉他挣扎的力度,顺从的松开手,平静道:“怎么了?”
  他这副平静的样子,看的江落青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表现太过了。
  他摇摇头道:“没什么。不过你刚才说那些,是什么意思?”
  秦子义“嗯”了一声道:“没什么意思。”他说着看了眼江落青,又收回视线道:“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你跟我一块儿?”
  江落青道:“去哪儿?方便吗。”他顿了一瞬,道:“要不等齐娇办完酒席再走?”
  秦子义转头定定的看着江落青,看了好一会儿,他才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跟了。”他拍了拍江落青的肩膀,又松手道:“我很快回来。”
  江落青闻言也没坚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人分开之后各自回了休息的地方,回去的时候正是正午错后一点,江落青推门进去,就见一个眼熟的年轻人站在门里面,见他进来就立马局促的站起来叫了声“江公子”。
  这人是当初把他引到这个院子的年轻镖师,同样也是从那之后天天给他送饭的人。
  江落青点点头,让他坐下。桌子上放着一个饭盒,还没打开,他掀开看了看,里面是温热的饭菜。
  这是用心算过时间和温度的。
  可他回来之前就已经吃过了,这会儿根本不饿。
  他对年轻镖师道:“你吃过了吗?”
  镖师一愣,老老实实的道:“没。”
  江落青闻言便把食盒往镖师那里推了推道:“既然没吃,那你就先吃这里的饭菜?”他见镖师想拒绝,便道:“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这饭菜已经吃不下了。你便帮我吃了罢。”
  镖师沉默着,江落青又劝了两句,于是他就站起来,提着食盒退下了,并保证饭菜他会吃的。
  江落青点点头,把手里提着的礼盒放在桌上,拿着长剑打算练练。
  而这边,年轻的镖师提着一食盒的饭菜弯弯绕绕来了长廊上,长廊那里齐娇正靠在刚被染成暗红色的柱子上,手里拿着小碗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水里丢着鱼食。
  镖师垂眼禀报道:“庄主,江公子回来时已经在外面用过饭菜,所以要把饭菜赏给小的,小的怕被看出问题,就提着饭菜出来了。”
  齐娇秀眉微皱,随即松开,她声音冷淡,“明天继续。”
  镖师应了声“是”转身想要离开,就被叫住了。
  只见齐娇神色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鱼食,慢吞吞的道:“明天剂量加一倍,我可不希望重要的日子再出什么问题。”
  镖师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提着食盒匆匆离开。
  第二天江落青洗漱好之后就随手拿了一本书看,一看就看了一早上。
  明日是齐娇大婚,参加完齐娇的婚礼,他就收拾东西离开。
  西南这块儿地方对他真是不太友好,这两天又湿又热,真是让他连出去都不想出去了,只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默默运行着内力平心静气。
  吃饭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依旧是那个镖师提着食盒过来,不过这次多提了一个盒子。
  镖师见他在屋子里,就把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等正食摆完,就从另一个食盒里拿出几小碟点心,温声道:“明日庄主大婚,这点心是厨房里新弄出来的,庄主让我给公子拿一些。”
  江落青点点头,说了声“有心了。”随后开始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他从小待的地方,接触的人,都是注重姿态的,尤其是他的门派,就是弄个剑势轻功,都得仙气飘飘又不失威武,所以他吃饭的姿态,自然是好看的。
  镖师就站在他旁边看着,这些菜里也有不太方便吃的,别人吃起来难免有些不雅,但江落青垂眼吃的时候,姿态却依旧好看。
  水红色的唇一张一合,食物被吞进去。唇色被染的湿润油亮,看起来红的很软,上面一定带着饭菜的香味。
  白皙的喉头上下吞咽,让人想把它含住不动。
  江落青坐在那儿吃,镖师站在旁边看,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
  待他吃完,镖师的目光又被尽数收敛。
  江落青吃完东西,就在旁边吃着点心看镖师收拾,也许是吃多了的原因,不知怎么的就有些昏昏欲睡。
  他打了一个哈欠,眼角都是湿润的,眼睛半闭不闭的,眼珠微微一转,都是勾人的。
  年轻俊朗的镖师收拾东西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
  他看着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的人,很清楚这会儿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他在原地站着,脖颈那里的衣领翘起,露出下面雪白的肌肤,那是真的白,白的勾人。肌肤延伸下去,藏在了黑暗里面。
  被桃信改造过如同丝绸般柔滑的发丝落下来,遮住了江落青的半张脸,绑着头发的发带刚才被镖师鬼神神差的拽掉了。
  镖师握着手心里一缕发丝出神,良久,他把发丝轻轻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放在江落青的头上,脸上,唇上。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像是有人特意在他的胸膛中敲打着鼓点,咚咚咚,用尽全力一样,像是要敲破心鼓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