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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厢
  韩老爷子刚刚下工回到茅草屋,冬天的风刺骨的寒冷,老爷子每天干活的时候就算是一直活动着身子骨,也还是觉得冷的难熬,孙子每年也带一些袄子给他,可是他现在的身份尴尬,到底不好直接穿,故而每年也就这么熬着。
  这天中午回来吃饭休息的时候,看着孙子一脸酸意的将棉袄拿给他,老爷子还有些诧异,又听说是思思丫头给他做的,他是真的意外了。
  韩卫国坐在床边边打量衣服,边跟蹲在门口用火钳子往炉子里面添木材的孙子感慨道:“这丫头,那时候我得了伤寒,小丫头又是给药,又是给肉的,我寻思着,我一个老头子也不能白拿人家小姑娘的东西,就将身上的票什么的给她了,也不多,没想到这丫头将这些票又用到老头子身上了。”
  说罢站起身将破袄子脱掉,直接穿上新衣服,伸伸手,摆动摆动身子,觉得刚刚好服帖,里面还能穿个线衣。
  乐呵呵的跟孙子显摆道:“思思丫头是个有心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这衣服穿在袄子里面,不打眼,还暖和。”说着又珍惜的摸摸袖子,摸摸扣子的,止不住的欢喜。
  他其实知道,老爷子不是稀罕衣服,曾经身处高位的老爷子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他高兴的是在他潦倒的时候还有这么一个人,一片赤子之心的对着他。
  他高兴的是,奶奶去世这么多年,还有这么一个小丫头,给他一针一线的缝制衣服,这份心意难得。
  爷孙俩的欢喜陈思是不知道的,她已经顺着之前挖到人参的方向往深山走去,山的外围中围基本都被她逛遍了,没有什么好看的花可以移植。
  而且这条进往深山的路她走过一次,之前用灵气疏通过的草木都能给她反馈,时间久了,陈思确定了并不是所有的植物被她的灵气灌输过以后,都能够跟她在脑海中沟通。
  而且只要她不疏通一下,光浇灌灵液,植物也不会生出灵智!
  这次进山有植物的护航,陈思走的比较轻松,一路上也移植到很多花,心情不免愉悦起来,就在陈思蹲在地上一边移植一边收集灵液的时候,猛的被后面的一股大力扑倒在地。实实在在的表演了一番五体投地。
  当陈思艰难的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巴,转身看着推到自己的是谁时,被吓得一屁股跌坐着地上。
  谁能告诉她,眼前蹲坐在她面前的庞然大物只是她的错觉,怎么可能有老虎呢,还是只有两三米长的白虎。 . :,.,,
  29、恶意
  此时正值午时,阳光正好。
  温暖的阳光穿过树木的缝隙,映在陈思的身上,她却只觉的后背一阵发凉。
  陈思腿软的已经站不起来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没有办法坐着等死,背篓也不要了,眼光瞄着老虎,蹬着细腿一步步的往后挪。
  还没挪开两步,刚刚还坐着的老虎,站了起身,一爪子按在陈思身上,硬是给小胳膊小腿的陈思按得无力挣扎,陈思简直欲哭无泪,说好的大力女呢,关键时候咋掉链子了,咋还手软脚软了呢。
  还没等陈思想想该怎么垂死挣扎,脸上就被老虎粗糙的大舌好一顿口水洗礼。顾不上被老虎舌头上倒刺刮疼的脸颊,陈思病急乱投医的在脑海里面呼唤树爷爷:“树爷爷,有老虎啊,现在怎么办啊,我不会被吃掉吧。”
  “呵呵思思丫头,莫怕,你好好看看,这只老虎可带有恶意?”
  或许是树爷爷的声音太过平和,陈思这才咔咔的转过脑袋,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颤巍巍的打量眼前的白虎。
  这白虎加上那粗长的尾巴,最少有三四米长了,比陈思以前在动物园看到的老虎大了一圈,这么近距离的观察,才发现老虎到底是猫科动物,这会儿又蹲坐下来,歪头打量陈思的样子,还真有点萌。
  呸呸呸!陈思心里吐槽自己,再是猫奴也要看清楚,这是老虎啊,看着再萌,也是一个凶猛的捕猎者。
  不过树爷爷说它对自己没有恶意,她是相信的,如果想吃她,这会儿哪里还能乖巧的蹲坐在她面前,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陈思悄摸摸的挪开不经意跟老虎对上的视线,试探着又往后挪了一下,只是刚往后挪动一两步,便又被毛茸茸的大爪子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陈思木着一张生无可恋的脸问着树爷爷道:“树爷爷,您知道它这是要干什么吗?也不让我离开。”
  “它在这座山上也没有生活一两年,还是个小娃娃,应该是闻到你的灵液气味,寻过来的,要不你给他灵液试试看。”树爷爷好笑的回道。
  陈思看着眼前三四米大的“小娃娃”,无力吐糟,伸手抚上一边的一颗树杆,半分钟后得到回馈的几滴灵液。
  期间陈思一直盯着白虎的动作,看到因为灵液的出现,而变得兴奋的白虎,那尾巴更是激动的在地上拍的啪啪作响的。陈思不敢想象,这要是抽在她身上,是个什么滋味。
  心里 里确定了树爷爷的猜测,还不等陈思将灵液倒在树叶上喂给白虎,白虎就冲了上来,就着陈思的手,一顿添,直到一点灵液没有了才不甘心的退到一边,歪头看着陈思,似乎在问,怎么没有呢?我还没吃够呢。
  陈思僵硬着脸,又收集了几滴灵液,喂给老虎后,之后无论老虎怎么卖萌,耍赖,又拿着大脑袋蹭着陈思,也不再给了,这么一会儿十滴左右的灵液下去了,再多担心它吃不消。
  撑起胆子推了推又靠过来的虎头,说道:“没有啦,下次给你,一次不能喝太多。”
  接下来陈思又走了几个地方,白虎都一步一随的跟着,像是一个忠诚的保镖一样,陈思也从一开始的警惕,到后来居然能跟这么大只老虎和平共处。
  也不是陈思心大,主要她喂过白虎以后,清晰的感觉到老虎对她的喜欢,也就听之任之了,不过想想心里还有些小激动,这么大一个毛团子,光留着口水不敢碰,让毛茸控情何以堪……
  今天陈思又往山里走了走,除了移植了几株花,又在一颗阴暗避光的腐树根部发现了几株灵芝,这是今天的意外之喜了。
  秉承着雁过不留痕的良好习惯,陈思毫不手软的全部采摘了,放在身前的挎包里面,打算跟人参一样,一会儿送到树爷爷的树洞里面放着。
  倒不是她不相信李奶奶,虽然李奶奶那边没有什么人过去,但是万一有人来找她,看到了呢,就比如左小柔跟杜月梅她们,最近是安分一点了,以后可说不清,她们的性子她也不相信能不来找她麻烦,所以还是放在树爷爷那边最安全。
  往山下走的时候,陈思看白虎还跟着她,就有些发愁了,她也不可能带着老虎下山啊,便停下脚步,看着也停下来歪头打量她的白虎,陈思仗着狗胆,到底没忍住撸了一把白虎脑袋,还挺滑溜,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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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被陈思惦记着的左小柔跟杜月梅,也的确暗搓搓的不怀好意中,话说,陈思搬到出去快半个月了,除了领粮食那天左小柔她们见过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面了。
  杜月梅崴脚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过去20天,脚伤也基本愈合了。
  总算有时间 间去对付陈思,至从陈思搬出去以后,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陈思的确不是之前她认识的那个人了,前一世陈思早死了,懦弱又无能的蠢货,哪有可能像现在这样突然长脑子般,知道讨好大队长,还利用大队长搬出知青点?
  她不知道陈思是因为她杜月梅重生才会出现的那什么蝴蝶效应,亦或是陈思也跟她一样重生了,不管哪一种,陈思的存在就让她坐卧不安,老天爷的宠儿只她一个就够了,她有的是法子叫那个女人按照前世的走向去死,老实的死了不好吗?还要她费心思的去挑拨左小柔这个白痴。
  杜月梅坐在床上,看着左小柔翘着粗壮的手指,对着镜子摆弄着脖子上已经有些变色的红丝巾,眼里划过暗讽,丑人多作怪。
  转了转眼珠,肉痛的从自己的箱子里面翻出一个口红,这还是她重生前省吃俭用存了几个月的钱买的,就算现在觉得颜色老气,可在这个年代,也是绝对时髦的紧俏货,二手也值不少钱的。
  咬了咬牙,忍着肉疼,看着还在臭美的左小柔柔声道:“小柔,我这边有一支口红,最近你照顾我这么用心,我都记着呢,这支口红我觉得颜色跟你特别般配,特别配你那条红丝巾,就送给你吧,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
  本来听到杜月梅叫唤自己,左小柔还不乐意搭理,翻了个大白眼。真是难为她那眯缝眼了,居然能翻出来眼白了。
  后面一听说要送她口红,激动坏了,一个用力,手上的木梳齿都掰坏了几个,顾不上心疼,将梳子拍在桌上,就站起身,粗吼道:“你说真的?不对,我听到了,那就是我的。”说着就直接上手从杜月梅的手里抢了过来,连平时捏着嗓子装柔弱也忘得一干二净了。赶紧拧开口红盖着,对着镜子一阵捯饬。
  杜月梅眼中闪过嫌弃,嘴里低呐一句“土包子”,不过既然东西已经送出去了,肯定也要达到她送出去的效果。
  不过她惯来是个会装的,起身走到左小柔边上夸道:“这颜色果然适合你,我涂就没有你好看,跟你特别相配,要我说啊,我们小柔涂上这 这口红,王君希同志看到了,肯定特别开心。”
  “真的吗?我也觉得好看,我现在就过去给王大哥看看去。”说着,左小柔扭着肥胖的腰肢,就要从凳子上站起来。
  “哎哎哎你急什么啊,你啊,就是太单纯也太主动了,我是拿你当自己姐妹,才这么实心意的跟你说,这男人啊,都是贱皮子,你越是上赶着吧,他越是不在乎,你越是欲拒还迎,他越是喜欢,不然你看陈思,王君希同志是不是主动跟她说过很多次话,前几天我还看到王君希同志又送东西给陈思了,只是离的太远,我没看到送的是什么。”杜月梅把左小柔按在凳子上面,仔细一番挑拨,当然前几天见过王君希他们是她胡编乱造的,至从陈思搬出去后,她们就没有再见过面,不过不妨碍她这会儿给左小柔这个蠢货添一把火。
  果然,左小柔一听就炸了,“陈思那个贱人,她怎么敢,王大哥是不会喜欢她的。”
  左小柔果然感动坏了:“月梅,还是你对我好,我之前还误会你,觉得你虚伪又做作,心思还恶毒,我太不应该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姐妹。”说完,左小柔还抬起粗壮的手臂使劲的拍了怕杜月梅。
  “”杜月梅。
  “你知道我是向着你的就好,不过现在陈思不跟我们住一起了,她要是私底下见了王君希同志,我们也不知道啊,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杜月梅一副白莲花般清纯的模样,黛眉轻蹙,一副操碎了心的样子。
  “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收拾陈思那个贱女人,这种贱骨头我收拾的还少吗?”
  看着左小柔听完她的“关心”后,果然脸上一时凶横,一时兴奋,一时又恶毒的表情,杜月梅就知道她听进去了,心里暗讽,陈思啊陈思,管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有的是办法毁了你,等着瞧吧,只希望口红没有白送
  30、发芽?
  杜月梅跟左小柔的阴暗心思陈思一无所知,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怕,如今的她已经不是刚来这个世界,什么底牌都没有的陈思了。
  将采到的灵芝留了2株最大的放在树洞里面,带上剩下的几株灵芝,背上移植的花,回到了李奶奶家。
  将移植回来的花全部种在分割好的花园里,浇上稀释好的灵液,一番忙活,天已黄昏,太阳把最后的光辉照射在房屋上,像是一层薄薄的禅纱,平和又温暖。这一刻,陈思想起来前世见过的一句话“只有独倚黄昏,才能心灵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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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陈思做饭的时候,拿出带回来的灵芝,老太太吓一跳,赶紧问道:“这是哪来的?”
  陈思也没有隐瞒,弯了弯眉眼笑道:“今天去采花的时候遇到的,我以前在书上见过,这是好东西,等下我们炖鸡汤的时候放进去,您多喝点,补补身子。”
  “个死丫头,你进深山啦?这山上有猛兽你不知道?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不要命了?”老太太一顿气急,说完还不解气,抬起手,啪啪两下,打在陈思手臂上:“以后可能不进深山,今儿是你运气好,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万一遇到大虫啥的,看你怕不怕,个死孩子,尽瞎嘚瑟。”
  陈思被拍的龇牙咧嘴的,暗想老太太身体好了,力气也大了,可她心里是暖和的,才半个月相处下来,老太太的确很疼爱她,她孤单太久,难听点其实就是缺爱,人家对她一点点的好,她都会加倍珍惜。
  故而也不生气,挽着老太太的手臂晃悠着撒娇道:“奶奶,您放心吧,我没有进深山,真的是运气好才遇到的呢,您就放心吧。”
  老太太也不知道信没信,拍开陈思的手,板着脸别扭道:“黏黏糊糊的,像个什么样子。不是说要炖鸡汤吗?赶紧的,炖好了给昨天那男同志送一份。”
  陈思知道老太太这是难为情了,也不点破,知道她不好意思,松开手,应声:“哎!这就去。”
  将鸡去皮洗净、出水、备用,再将锅中放满水,水开以后放入鸡,灵芝,还有夏天老太太在山上采的菌菇干,红枣桂圆等一 一起放在锅里大火10分钟后,又用稳火熬了2小时,熬至浓汤才加了少许的盐。
  熬制的时候,陈思又偷放了些稀释的灵液,所以熬得时候,简直是芳香四溢,香飘十里,陈思曾经听说“佛跳墙”最突出的就是它的香,凡是吃过吃过这道菜的人,都说是国菜里面论香没有比得过它的。
  陈思没有闻到过“佛跳墙”的香味,更加没有吃过,她觉得,今天这道灵芝炖鸡,应当不会比大名鼎鼎的“佛跳墙”差什么。
  大概是香味飘散的太远了,她都能隐约听到村里的狗都在吠。
  “奶奶,您先吃着,我先乘热给韩爷爷还有韩大哥把汤送过去。”陈思拿出陶罐,将锅里的鸡汤盛出来一半,又拿一个大碗盛出单独放在一边,打算明天送去给周红补补。
  “你等下,外头天黑了,我给你拿手电筒去。”
  陈思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也没推辞,冬天天黑的早,这会儿外面已经全黑了。
  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手电筒,陈思将陶罐放在背篓里面,用旧衣服包好保温,对着老太太笑道:“奶奶,您先吃,我马上就回来了。”
  “知道了,赶紧的去吧。”老太太嫌弃的摆摆手。
  陈思心里偷笑,老太太嘴上虽嫌弃,却还是站在门口看着她走远,陈思哼着小曲,脚步轻松、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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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骁跟爷爷已经吃过饭,正在谈部队的一些事情,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靠近,两人停下交谈,倾耳倾听看看是谁这么晚上来这边。
  韩骁动了动耳朵,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是思思来了。”说着起身掀开门帘迎了出去。
  老爷子看到孙子急迫的样子,觉得好笑之于又有些感伤,至从他下放,儿子儿媳还有老太婆,因为这场运动,一个个的离开了他们,朝气飞扬的孙子,也似乎一夜之间长大,整个人都封闭了起来,除了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些情绪外露,其余时候基本都是沉默内敛的。
  这6年来更是拼了命的参加各种任务,才走到如今的地位,其中的艰险,就算孙子没有跟他说过,他也可 可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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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思看着迎出几步的韩骁,停下脚步问道:“猜到是我来了?”
  陈思看男人把背篓随手拎在手上,赶紧提醒:“哎小心点儿,里面的汤可别洒出来。”
  随着陈思的话落下,韩骁已经调整好了背篓,领着陈思往茅草屋走去。
  “你们当兵的都能从脚步声判断出来人吗?”陈思跟上男人的步伐、有些好奇的问道。
  韩骁低头看着仰着小脸,满是好奇的女孩,勾了勾薄唇:“有些兵种是可以的。”
  来到茅草屋前,老爷子已经等在门口,陈思有些不好意思的过来跟老爷子招呼两句:“爷爷,您怎么也出来了,外面多冷,您不用招呼我,我就是家里熬了鸡汤,用灵芝熬得,挺难得的好东西,给您送点过来。对了、鸡还是韩大哥给的。”
  “呵呵,老头子不冷,你给老头子做的袄子可暖和了,思思丫头有心了。”老爷子这会儿已经把陈思当成未来孙媳妇看的,怎么看怎么觉得跟自家孙子般配,难得的笑出声。
  陈思看老爷子心情这么好,只当老爷子是因为孙子来了,心情才好,心里也为老爷子开心。
  “哪来的灵芝?你进深山了?”韩骁薄凉的声音这会儿显得有些严肃。
  “啊?没、没呀,就、就是采花的时候运气好碰到的。”陈思没想到韩骁这么敏感,立马猜到了她进过深山了,所以一时没有心里准备,磕磕巴巴的撒完谎。
  韩骁看着小丫头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样,明显撒谎了,有些气她不珍惜自己,又没有立场开口要求什么,只能自己一个人气闷。
  韩老爷子看着孙 孙子词穷的样子,简直没眼看,只能自己出场,他知道小丫头不是莽撞的人,小丫头手上的好东西肯定也是凭本事得来的,这可不是普通人,不过还是替孙子解释了句,谁让孙子关心则乱呢,而且他也多少有些担心:“咳咳!思思啊,骁小子也是担心你,不过你也是,好东西是多,但是总要考虑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