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之助考虑到两人时而恶劣的关系,与白绮调了一个位置,坐在了两人的中间,防止白绮再用念能力欺负无法消除念能力的太宰治。
白绮:“……呵。”
这是一声非常有内涵的笑,足以让织田作之助体会到冰火两重天。
左边一个太宰治,右边一个库洛洛·鲁西鲁是什么感觉?
织田作之助觉得自己还能撑几年。
算了。
晚上打电话和安吾聊一聊,如何让白绮与太宰和平共处吧。
在思考这个幸福的小烦恼的织田作之助,成功夹在一种可怕的修罗场里,毫无知觉到可以令他另一个朋友坂口安吾感到害怕。
太宰治在三人把话题越扯越远的时候,突然把目光放到了头顶上的位置。
“啊……”
他仿佛像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中岛敦下意识抬头去看,没有东西啊,只有一处红色的木质横梁。
织田作之助打开皮夹:“白绮,我去付一下账。”
白绮看也没看太宰治,疑惑道:“不是太宰请客吗?”
织田作之助用无限包容的语气说道:“他没钱,或者钱包被水冲走了。”
白绮:“……”
这不是他赖账的理由啊,织田作!
等到织田作之助去找服务员,白绮的脸色就淡下来。
“太宰,你要是上吊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把横梁下面的桌椅搬开。”
“那太感谢你了啊!”
“不必谢,你去吊吧,它的高度正好适合你。”
“吊……你们在说什么啊?等下!!!横梁不是用来上吊的啊啊啊——”
中岛敦惊恐的声音在居酒屋内响起。
结账中的织田作之助回头看了一眼那边,再安抚懵逼的居酒屋服务员:“没事的,他们只是在玩闹,知道分寸,不会在这里闹出人命。”
服务员的内心被槽点挤爆了:不会在这里闹出人命?意思是说在别的地方就好闹出人命?而且上吊是什么玩闹的事情啊!
最终——
太宰治没能上吊成功,因为织田作之助回来了。
劝人自杀的白绮顺势改口道:“太宰,你要爱惜生命,不然织田作会伤心的。”
太宰治鄙视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么假的话能骗得过织田作。
偏偏织田作之助坐下来后,说道:“白绮说的没错,你该珍惜一下自己了,虽然现在的天气不冷,但是你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太宰治叹道:“织田作已经不是以前的织田作了。”
以前的织田作都不会管他的自杀爱好。
织田作之助拿起桌子上没喝完的一杯酒杯,与太宰治的酒杯碰了碰。
他说道:“人总是会变的,干杯。”
在这声干杯的清脆声下,太宰治颇为认命地低下头。
“好吧,下次不让织田作唠叨了。”
找个远一点的地方自杀。
这一刻,棕发青年看着杯中清浅的酒水,眉眼释怀得能让过去认识他的人大跌眼镜,不敢相信这样简单承认错误的人是港口黑手党的太宰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