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洛辰低低的重复了秦川的话，指尖生凉，心中漫过一丝酸涩，然后，迎上秦川的视线，他低吼一声，“凭我喜欢了小涵九年，够么……”
洛辰的低吼盘旋在偌大的体育馆，震动了秦川的内心，洛辰的话让刚刚还很愤怒的秦川瞬间石化，好看的脸，表情瞬间凝固。
洛辰跟小涵，九年……
秦川被深深的震撼着，洛辰往后退着，然后跑开，他的话飘在空气中，进入秦川耳中。
“我会将小涵完整无缺的带回你身边。”
秦川怔在原地，风吹过耳旁，吹乱额前的发丝，目光幽远。
洛辰回到车里时，惠子坐着等着他，见到一脸暗色的洛辰，惠子以为他心情不好，忙道，“辰，你只是发挥失误了，在我眼里你比那个秦川厉害多了……”
洛辰蹙眉，冷光一现，“惠子，你不需要做这么多事。告诉我她在哪里？”脚踩油门，将车驶出体育馆。
惠子听着洛辰的话，心底一沉，笑颜，“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叔叔请我们去吃饭！”
“惠子……”洛辰眉蹙的更深了，回头看的一眼，让惠子心颤，“我都知道了，你做的为我好，我知道，可我不愿你去伤害别人。”
惠子眸中渐渐积攒着一层水雾，在她印象里，洛辰从来没有用那么严厉的目光看过自己，这次，为了一个女人，为了秦川的女人，她不愿意多想洛辰对冯小涵有特殊的感情，可事实，一个女人的直觉，惠子不得多想，洛辰在深夜去见一个叫小涵的女人，然后这一次，还这么大声的质问自己。
惠子紧咬牙根，洛辰对冯小涵有特殊的感情。
“辰，我没有做什么？”惠子在狡辩。
下一秒，洛辰重重的踩下油门，由于惯性，惠子身子往前一伸，额头差点玻璃，她抚着心口压惊。
“惠子，你如果不说实话的话，那我只有自己找了，我们之间……”
“不要……”惠子拦下他的话，此时，她的眼睛里裹着水润，楚楚可怜的样子，“辰，你真的喜欢她，她就那么重要么。”
“是。”洛辰没有迟疑的回答，“告诉我，她在哪里。”
惠子闭了闭眼眸，眼窝处溢着晶莹，心中有绝望，“辰，我不会说的，我不想推你去她身边，因为我爱着你，所以，我才这么做的。”
任由哪一个男人听到这样柔软的声音，心中总会动容的，惠子一直都是为自己着想的，她没有错。
但是，爱本来就是单一的，小涵出现，她自然就被顺位了。
不是惠子不对，只是洛辰的首位从来就不是她。
密闭的车厢里，惠子看着洛辰，她祈求，她希望改变些什么，却是无力回天的。
“惠子……”洛辰垂眸开口，声音有些紧，“你放了她，她本该就在秦川身边的，她是秦川的，我们还如以前一样。”
还如以前一样，就算不爱，只是在一起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