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嘴角扬起，得意的扬起，脑子好的都知道自己该选什么。
一个是秦氏总裁的助理，而另一个是清洁部的打扫阿姨。
肯定是挑第一个。
如果冯小涵挑了第二个的话，脑袋被驴踢了。
秦川双手环胸，只等着小涵开口。
小涵眼中射出怒火，她开口，“我要告诉秦伯伯。”
“我给你机会，很好的机会，秦氏总裁的助理，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往里进的，如果不是看在你特殊的份上，我是不会给你的。”说时，秦川眼中闪过很重的狡黠，“你说，我父亲是相信你，还是他这个亲儿子呢。”
“冯小涵，两者中选一个……”他等着小涵低头，而他绝不会给她机会，如果她选了助理一职，他会好好的折磨她。
小涵恨得咬牙切齿，如果说她愿意承受秦川这些虐待的话，不是怕他，而是因为妈妈，小涵不愿让妈妈为难。
“好，我选。”小涵做好了决定，对上秦川得意的眼神，深呼一口气，开口，“我去打扫卫生。”
话落，空气瞬间凝结了。
秦川怔住，然后回过神，“很好，真的很会选。”他开口，冷声冷语。
小涵她不会求秦川的，打扫卫生有什么关系，总比看秦川那张冷脸的好，比受他虐待好。
她会选择离十万八千里的工作，这样也算明哲保身了。
小涵去了清洁部，而秦川呆在办公室，眼中溢着危险的光，右手紧握，该死的冯小涵。
小涵敲开了清洁部经理办公室的门，清洁部经理是位体型微胖的中型妇女。
她初见到小涵，以为小涵走错了地方，一个年级轻轻刚大学毕业的女生怎么会来当打扫的阿姨，直到小涵再三说明，她半信半疑的相信了。
之后，秦川打过电话，特别关照了小涵的事情。
小涵被派去打扫厕所，小涵恨恨，该死的秦川就是在整她，而她却不会认输，她不当助理，就是不当助理。
幸好，大公司的厕所，比小涵想像的干净，明亮多了，很先进的厕所里，空气里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
小涵的任务就是守着那一层的厕所，每隔一个钟头，进到里面巡视一下，就跟某快餐店一样。
小涵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脸上带着口罩，手戴手套，最主要一点怕人认出，还有一个清洁卫生。
其实工作很简单，就是不好听，打扫厕所的阿姨，让闻静她们知道的话，笑掉大牙吧。
快接近中午时，小涵呆在工作室里，手撑着拖把，眼眯着快要睡着。
“阿姨……厕所里有人吐了，麻烦去打扫下。”门外探出个跟小涵一般大小的女生。
阿姨……小涵在心底自嘲着，想着自己戴着口罩，难怪她这样称呼自己。
小涵拿着拖把直冲厕所，想都没想，冲进女厕，然后厕所里发出惊人的叫声。
下一秒，小涵从厕所里逃了出来，看了看头顶，晕倒，居然冲进了男厕。
小涵跑得气喘吁吁，跑到没人的地方停下，脸红彤彤的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