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麻烦是有,但这些都在我能处理的范围内。”见她一脸的不开心,许自耕不由得安慰她道:“你也不必太在意,我已经着手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结果的。”
闻言,戴真儿点了点头。
随即,她抬眸,定定地望着他,悠悠地开口问道:“这件事,他---知道吗?”
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老板,许秘书摇了摇头:“他太忙了,而且,也没有人敢在他跟前乱嚼舌头---。这件事我们私底下处理吧,段总他那么忙,我们就不要惊动他了。”
他如是说。
“嗯,我明白!”戴真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当然也是她所希望的!
那个男人不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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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晓敏、刘冬冬,今天会有木匠来安装家具,三楼的人手不足,你们俩都过去帮忙吧!”
“喔,好!”两人欣然应了下来,只要不是要她们俩到外头去顶着太阳干活,让她们干其他什么的都行。
两人来到三楼,就见地面上一片凌乱,听到从屋里头传来一阵敲敲打打的声音,而地面上,则是一片的凌乱。
包装、纸皮、还有木屑掉了一地。
两人不敢偷懒,开始清理起来。
周婉走了上来,见两人还挺勤快,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喂,你们俩好好干---”说罢,她越过两人往,往前走去,并推开其中一扇门,举步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功夫,里头传来她的一阵惊呼声:“喂,是谁让你们在这里头施工的啦?”
很快的,正在里头施工的两名木匠师傅被赶了出来---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两个男人脸上尽是惊慌之色。
周婉叉着腰,指着两人一阵责骂:“这是段先生的书房,段先生除了自己的卧室之外,呆得最长时间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你们现在把里头弄得这么乱。看看,看看,这灰尘满天飞的,这要是段先生提前回来了,看到这乌烟瘴气的,还能在里头呆得下去吗?”
骂着骂着,她气急败坏地推开那两名木匠,冲着她们两人走了过来:“你,还有你,你们俩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进来收拾收拾。”
两人不敢有异议,赶紧跟在她的屁股后走进了那间神圣而不可侵犯的书房内。
“这空气,实在令人太难受了。”站在主人家的书房内,周婉一脸的夸张,还用两指紧紧地捏住鼻子---
“你们俩负责把这里面给弄干净了,这里,还有这些书,全都要擦一遍,我告诉你们,段先生可是有洁癖的人,若是弄不好,你们俩都跟我都要卷铺盖走人。”她说道。
面对她的威胁,两人唯唯诺诺地应了下来。
“好好干!还有,先生抽屉里面的东西你们可不能乱翻的啊---你们俩自觉一点。”吩咐完毕,周婉皱着眉转身走了出去---
望着这书房内大得离谱的空间,还有那一排排高高的书柜,戴晓敏不由得哀嚎一声:
“天啊,这书房那么大,我们俩怎么收拾得完。”
“别管了,赶紧的吧,能收拾多少是多少。”刘冬冬拿着鸡毛弹子,往一旁的书柜走去。
“也只能这样了---”戴晓敏一脸怨气地站在原地:“冬冬,我们先把地上的木屑扫干净吧,那些书你弄得再干净也没有用,过一会儿一扫地,又蒙上尘了。”
见她说得有道理,刘冬冬放下鸡毛弹子,拿着扫帚走了过来,两人埋头清理着地上的木屑。
一转眼,见前方竟铺着一张地毯,戴晓敏不由得再度哀嚎:“这地毯要怎么搞才好。”
刘冬冬挠了挠头:“好像只有吸尘器能弄干净吧。”
“哇,这地毯好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被那雪白的地毯吸引住了,戴晓敏不由得前凑上前,伸手摸了摸---
一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油画,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周婉从外头走进来,就见她这样,脸色呆愣地站在地毯上,仰头望着墙壁上那副刚挂上去不久的巨画。
“怎么了?”她来到了她的身后,站在那里,冷冷地开口问道。
“这副画,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以为身后的人是刘冬冬,戴晓敏愣愣地说道。
“戴晓敏!”周婉不由得大喝一声。
听到她的声音,戴晓敏混身一震,赶紧回过头来。
“我让你来打扫卫生的,还是让你来对这些画品头论足的。”周婉横了她一眼。
闻言,戴晓敏不敢再吱声,赶紧弯下身子干活---。
接下来,她再也不敢废话,一直默默地工作着,只是在埋头苦干的空隙,她又偷偷抬头看了那副油画几眼,这幅画,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她分明在哪里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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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关氏大宅就传来一阵摔瓦子破罐子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女人的尖叫与谩骂声---
“你说,你一整晚又死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养了一个女人在外头?关瑞贤,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我才是瞎了眼才娶了你这么个女人呢。放开---。”
“我不放,你在外头找女人还有理了呢---”
“谁让你不争气,你嫁给我三十年了,但凡能给我生出个儿子来,我也不至于在外头找别的女人。”
“你少找借口,这些年你在外头找的女人都可以排成一条街了,也没见你生出个儿子出来呀。”
“你这什么意思,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关氏大宅经常上演的戏码,不分早晚,而每当这个时候,下人们都识相地躲着不敢出来,直到暴风雨过后,才战战兢兢地出来收拾残局。
又闻得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我懒得跟你这个疯女人计较。”
“你走,你敢走---”随着女人的尖叫声,跟着就是一阵甩门声,以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老王,老王你死哪里去啦,赶紧给我备车,我要出去---”
“是的。老爷!”
关瑞贤终于出门去了,大宅内也终于平静了下来。
不多时,从主卧室内,传来一阵骇人的哭闹声。
关媛从卧室内走出来,对耳畔那阵阵凄凉的哭泣声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