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地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高夏一脸的好奇:“这男的就是你们秘书长?”
“嘘!你小声点。”姚乐乐冲着她比了比手势。
“这两人好象在医院哎,又不是在公司,你怎么会有这样照片?”
“是我的一位老同学刚好在医院碰到的。”
“这么巧?”
“是啊,这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闻言,高夏不由得感叹道:“真没想到啊,这戴真儿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竟然是这样的人。”
姚乐乐冷冷地说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要知道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是啊,两人真不要脸,婚外情,还敢将花这么明目张胆地送到公司来,也不怕弄得人所皆知呀。咦,乐乐,你怎么不将这些照片发出去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你只要随便发个朋友圈什么的,这两人的丑事就全公司都知道了呀。”
姚乐乐白了她一眼:“你傻呀,我要将它公诸于世,许自耕可是段先生身旁的大红人呢,要让他查出来东西是从我这传出去的,我这总裁秘书还要不要当了啦!”
她说得是那个道理,但高夏却心有不甘:“但我们这样帮她藏着掖着,让她在公司如此得瑟,不是太便宜她了吗?”
姚乐乐轻扯嘴角:“这种人是得意不了多久的,我们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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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真儿,你老实交代,你天天收的那些花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谈恋爱了?”陈笑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随即她又摇了摇头:
“不应该呀,别人谈恋爱都是粉光满面的,这些天我都没怎么见你开怀笑过,成天愁眉不展的,哪里有半分恋爱中的女人的模样。”
戴真儿不由得说道:“看来,全公司就你一个明白人了!”她自是知道最近自己天天收花,在公司已经成为了话题,就等着看陈笑什么时候忍不住要追问自己了。
闻言,陈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不由得伸手划过她的脸颊,一脸调笑道:“那就是追求者罗?大美人!”
戴真儿眼底闪过一丝黯然之色:“是我大学时候认识的一位学长,我已经明确拒绝他了,可他偏要弄这一出---”
陈笑脸上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了:“让你为难了吧---?”
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谁让你长成这样,招蜂引蝶那是自然的啦。”
微微抬眸,目光默默地投注在远方,她嘴角露出一丝自嘲之色:“只是一副皮相而已---”没有人知道,这副看似漂亮的皮囊隐藏底下是一副多么不堪的灵魂---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自己这种人吧!
“笑姐,你是不知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我这种人!”不知不觉间,她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见她竟无缘无故地妄自菲薄起来,陈笑一脸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就在此时,两人餐盘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见是晓敏的来电,戴真儿赶紧将手机拿起来,按下了接听键:“喂---喂---”饭堂四周吵杂声厉害,她只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连叫了几声姐姐。
她站起来,冲着坐在对面的人说了声:
“笑姐,这儿太吵了,我到外面接个电话。”
陈笑点了点头:“去吧---”
她拿着手机快步往食堂外走去,不远处正在打例汤的高夏见她接个电话神神秘秘的,脑海里回想起姚乐乐的话,她快速放下了手上那盛着蘑菇汤的碗,悄悄地尾随了上去。
“晓敏,你现在听到了吗?”
“嗯,听到了!真儿姐,你这个周六有空不,我有点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说吧!”她举步了走窗台前,眺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对方沉默了片刻,随即幽幽地开口:“真儿姐,这几个周末,你能不能到我店里帮我替一下班?”
戴真儿愣住了:“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我去替班?”
“我最近有事,跟老板请了一个月的假,但店里最近人手严重不足,老板快要发飚了,真儿姐,我求求你,你就帮我一下吧。”
“你出什么事了,要请这么久的假期?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这才是戴真儿最为关心的。
“没有啦---”戴晓敏支支吾吾地向她道出了原因,半晌才说道:“真儿姐,你就帮我一下嘛。”
本来就觉得自己亏欠了这个妹妹,她左一声求字,右一声帮帮她,让她无法拒绝:“成吧,你给个地址我,我过去看看,但我不保证一定能帮得上忙喔。”
闻言,戴晓敏不由得大喜过望:“真的?真儿姐,你人实在太好了,我爱死你了。地址和联系人我过会发短信给你;我们上班时间晚,你早上十点到那里就行了。”
“成吧!”她点了点头。
挂了电话,戴真儿一回头,见一个熟悉的男人从食堂走出来,她微微一愣,随即快步往前走去,冲着来人微笑着---
对方也同样看到了她,愣了一下,停了脚步:“戴小姐---”
“许秘书,真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吗?”
“嗯,是啊,我已经吃好了!”许自耕点了点头,见她紧盯住自己的手臂,他赶紧说道:“我的手已经没什么事了,过两天就去医院将这绷带给拆了!”
“这才十天不到,你就上班啦,那样好吗?怎么不多休息一下呢。”她关切地问道。
许自耕耸了耸肩:“没办法的事,谁让我碰到了一个吸血鬼老板呢。”
见她满脸的自责,许秘书不由得一笑,宽慰道:“我是开玩笑的啦,是我自己要来上班的,偷偷告诉你吧,未来这两个月我带伤上班,拿的可是双薪呢。”
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戴真儿不由得笑了。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你不辞职,不也没事!”
戴真儿低下了头:“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见过他了!”。
虽然这样,但那男人口中用来威胁自己的那笔零花钱却准时打到她的账上了。
加上她又从谭庆鹏那里拿到了一笔可观的合约金,交了哥哥药疗费,又请了护工,她手上头竟还有些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