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被列出来,程家苏焦急万分,他余光瞟见黎果果抿嘴,笑容若有若无。
“她!老板!是她在诬陷我,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黎果果摇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不承认!”老板愤怒难掩。
“我真的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程家苏还在咬牙坚持没做过。
只要不拿出确切的证据,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
秘书手机叮的一声,她操作了一番手机出去,没多久拿回来一摞新鲜出炉的资料和明细。
上面清晰的记录着钱的去向。
老板气的发抖。
程家苏嘴头很甜,老板也很器重,全公司上下都知道老板对程家苏好,他没想到会遭到如此背叛。
他咬牙切齿的将纸丢在程家苏的脸上,锋利的纸一下子把程家苏的脸划破。
“看看你做的好事!还敢在我面前狡辩!我现在一分钟都不想看到你,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蛋!”
证据摆在面前,程家苏也没什么可狡辩,他垂头丧气的离开,离开之前他恶狠狠的瞪了黎果果一眼。
等着他一定不会给他有好果子吃。
职场上,只要犯错就不可饶恕,而且还是这种挪、用公款的事情。老板毫不避讳在黎果果面前吩咐秘书,“通告行业内的公司,程家苏不可录用,如果录用就是在和我作对。”
行业内都是相关的,没有人想要得罪老板,说不定那天会合作。
黎果果不得不佩服老板的魄力,为了一个程家苏竟然做的这么决绝。
办公室恢复安静。
老板终于消气后看向黎果果,他舔着脸笑着走过去,“多亏宫夫人,要不然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用客气,希望你说到做到不会在用程家苏。”
“那是那是。”
得到肯定的回答,黎果果也不想待在这里,起身出去。
她仰头蔚蓝的天空眼角忽然湿润,终于可以出口恶气,太好了,程家,她的好阿姨,她都不会放过!
突然,手机铃声划破黎果果的沉思,她拿起手机一看,是宫亦年的电话。
她原本不想接,还是不得已接起来。
“在哪里?”
黎果果翻了一个白眼,她在哪里干什么要告诉他?还真的以为自己是谁?
“我马上回家。”黎果果挂断电话,开车回去。
别墅内,宫亦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书。
虽然他在看书,一直没有翻页,心系黎果果。
这段时间她变了,变得更加不听话,就连问他地址在哪里,也不告诉,真不知道这丫头脑袋里在想什么。
宫亦年听到门被打开,他立刻整理心情坐直,翻了一页数,看上去漫不经心。
黎果果发现宫亦年在客厅,张妈在厨房。
她和宫亦年本来就不对付,去客厅那就是自讨苦吃,还不如回房间。
黎果果谁都没搭理直径朝楼梯走去。
直到响起关门声宫亦年反应过来,看向楼上那紧闭的房门,怒火冲天。
她以为他是空气吗?
原以为她这几天变可爱了,没想到还是那么讨厌。
张妈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宫亦年拿着外套朝外面走,她问,“先生要出去?”
得到的回答是砰关门声。
张妈看了看楼上又看了看外面,这小两口又在闹别扭,不管他们如何闹别扭饭还是要吃的。
饭菜端上来,张妈来到黎果果的房间门口敲门,“夫人晚饭好了。”
“知道了。”
黎果果大喊着出来。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她可不舍得亏待胃。
刚才她看到宫亦年驱车离开那时心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可她知道难受也没用,因为宫亦年不喜欢她,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真的在一起。
夜里。
黎果果睡梦中感胃绞着疼,她捂着肚子打开灯,端起床边已经差不多凉透的水喝着,越喝越难受,她蜷缩着呻吟。
因为固执的觉得自己很胖非要减肥,落下胃病的毛病,胃时不时的闹脾气,就好像此时此刻和她闹腾着。
她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迷糊的翻出电话。
黎果果通话记录第一个电话是宫亦年,她疼的早就忘记,不管是谁,只要能救她的人就是好人。
宫亦年在清吧坐着,清吧其实和酒吧没差,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里喝酒不是很吵,所以电话响起第一时间可以看到,他看到来电显示是黎果果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竟然还敢给她带电话。
他本想让电话多响几次,在想到第三声的时候他就接起电话,“干什么?”
“救救我。”黎果果听到声音,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后疼的晕过去。
宫亦年大喊了几声那边没有回应他立刻意识到发生重要的事情,丢下一句,“记账上。”后跑出去。
上车吩咐司机快点开车。
他慌张的给张妈打过去电话。
大半夜张妈早就睡下,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谁啊大半夜打电话。”
“是我。”
张妈瞌睡虫消失,一个机灵坐起来,“先生有什么事?”
“去看看黎果果怎么了。”
宫亦年的声音着急,张妈意识到不对劲,拿着电话来敲黎果果的房门,敲了好几下里面都没有人回应,她说:“夫人我进来了。”
张妈推门而入,;黎果果躺在床上,手边有手机,昏迷。
她立刻冲过去试探着鼻息,还有气。
张妈手机那头的宫亦年说:“夫人昏迷了,脸色很不好。”
“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好。”
挂掉电话,张妈立刻拨通医院电话
宫亦年要比急救中心回来的快,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黎果果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张妈不敢动她只能等待急救中心的人。
黎果果脸色煞白,这是真的生病,他一把将她抱起来,救护车都不知道什么才能赶到,他可以先送去医院。
就在宫亦年把人抱下楼,救护车鸣笛而来。
门外,医生已经把担架弄好,他把人放上去,想着他喝酒就不上急救车,谁料宫亦年刚要转身离去。
医生大喊,“谁叫宫亦年?”
宫亦年着急的跑过去,“怎么了?”
“病人一直在呼喊着你的名字,你快点上车陪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