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施恩走到秦淮小区的门口时,却是发现了前面早已站着徐增寿和项恭两人,施恩朝他们点点头道了个别,“二位,我不在的时候,小小、朱小嫦和尚谦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自己也要小心。”
“放心吧,这事儿就交给我吧!”徐增寿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会和项佥事保护好她们的安全!”
“嗯,麻烦你们了,那个组织的人都特别邪气,你要若是遇到一群号称什么猎命师的,可以去找一个人来帮忙。”施恩郑重的说道:“那组织的有一群叫做猎命师的家伙,他们的手段不是我们普通的武者能够对付的,若是真的是他们来找麻烦,你们可以让朱小嫦去找下张小哥,他是玄门的人,又跟那些猎命师有仇,敌人的敌人就是战友。”
“我记住了!”徐增寿将林逸的话记在了心里。他和项恭这一次是奉了圣旨前来相助‘不干所’的。施恩在临行之时,将一副眼镜交给了项恭,说道:“这副眼镜麻烦你帮我交给白纱汤,就说兄弟我招呼不周,才刚相逢就又要离别了,替我跟他说一句,谢谢他的出手相助,他这个兄弟,我认可了。”
“......”项恭一脸无语的看着施恩,他一听施恩喊他师姐白纱汤叫做兄弟,心说这人的眼力到底有多差啊,连男女都分不清了,还兄弟,反正后面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替施恩说的,他可不想找不自在。
“对了对了,如果度数不对的话,就让尚谦或者九阳师傅给他重新调一下。”交代完之后,施恩便拦下了一辆记程马车前往飞船登机场。
施恩抬头望着天空,心想着以后不在舒小小和大伙的那些曰子里,如果想念小小和大伙了,就抬头看看这一片夜空,大家都在同一片夜空之下,也许并不孤独。
想到了这里,他的心中便又出现了希望,这让他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寻药的道路,途中艰险重重,但是他有不可躲避的理由走下去,似乎也不再迷茫了。
清晨,老妈子早早就起来为大伙煮了早餐,众人也纷纷起床下楼吃早餐了,然而,等了良久,不见施恩到来,本来大伙以为施恩又是在舒小小守夜,不过却被告知施恩并不在舒小小房里。尚谦到了施恩的房间去看时,只见房间的一切都被整理的整整齐齐的,且床上的东西也并没有半点挪动过的痕迹,说明施恩昨晚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可是他不在自己房间,又没有在舒小小房间守夜,那他会去哪里呢?
就在这个时候,徐增寿还有项恭二人也来到一楼吃早餐,项恭将昨夜所交代的那副眼镜交给自己的师姐白纱汤:“这是他让我交给你的。”
白纱汤一愣,问道:“他是谁?哦,是王大锤对不对?不不不,王大锤是他的假名,他真名叫做施恩,嗯嗯,他怎么不自己交给我,反而让你交给我呢?”
“寿头,你们知道施恩哥他去哪里了吗?”尚谦刚刚打开了施恩的衣橱,发现里面少了几件衣服,他意识到施恩可能去了什么地方了。
“他...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不要问我。”徐增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替施恩隐瞒,只好瞄了正在挖鼻屎的斯内克一眼,向对方求助。
“前些日子接了几单生意,我就让他去执行了。”斯内克说起谎来一点也不脸红,继续惬意的挖着鼻孔,“对了,这些日子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留在秦淮小区,没别的事情最好不要单独行动,以防那个组织派人将你们一个个击破,咱们‘不干所’现在损兵折将的,不能再折腾了。”
金发九阳也开口道:“小徒儿,接下来的日子,你跟着师傅我一起加强下炼金术的运用,你现在还是太弱了,必须强大起来,才能够
尚谦身躯一颤,说道:“可是,师傅,我...”
尚谦话还没说完,就被斯内克插嘴道:“九阳他说的没错,这一次就是因为你们一个个都太弱鸡了,敌人可是一个两个强的跟我们这些老一辈战斗的货色,你们一个个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一招之敌。”他伸出手指,指向了对面的几人,顿了顿道:“所以,不只是尚谦你,还有朱小嫦,徐增寿,项恭,白纱汤,司徒二钊,你们一个个的,都会由我们来督促训练。”
白纱汤当场就不干了,她此次会来这里都是为了施恩,如今施恩都出远门去了,她也没有了留在这里的欲望了:“什么?训练?我和项师弟也要?凭什么啊,你又不是我们师门的师父,再说了,你很强吗?”
项恭的面色一凛,刚要回话却没有想到二楼的兰姨却是突然插话了:“哦?听你的口气好像觉得自己很强啊!走吧,到外面去,让我看看你是否有狂的资本!”
“好啊,那就切磋一下,我也想试试你到底有多厉害。”事实上,白纱汤之所以想跟兰姨切磋,只是对于前几天施恩被对方一手锁喉感到不公,她想替施恩报仇而已。
“小兰,不要太认真,那个黑蛇真气用上一点点就行了啊。”兰姨并没有听从斯内克的话,一出手她的手臂就立即黑气缠绕,形成了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黑色蟒蛇。
项恭立即拦住了早就准备待发的白纱汤,他看着兰姨已经慢慢地走向这边,项恭忍不住问道:“师姐,你不会是真的想跟她切磋吧?”
“恩!”白纱汤充满战意地看了对面的兰姨一眼。
徐增寿这时候也出来充当和事老,“张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不会真的打算让她们两人打上一架吧?我们现在应该团结起来才对,我...”
话没有说完,却被兰姨那淡漠的声音给打断了:“如果怕的话,你们可以全部一起上。”
说完,眼睛饶有深意地瞥了旁边的司徒二钊还有徐增寿一眼,她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打算将他们四人打到服气为止。
徐增寿一愣,心说:我靠,这个大婶也太狂了吧,难道她真的不打算停手了?
项恭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他堂堂锦衣卫佥事,今天竟然被一个大婶所轻视,这实在太郁闷了。
“注意了!”兰姨的嘴上淡淡提醒了一句,然后只见一道残影而过,她手上的黑蛇气就朝最前面的徐增寿袭去,而另一只手的黑伞却是戳向在旁边发愣的司徒二钊。
“铮锵!”一次结实的力量碰撞,司徒二钊那通体乌黑的铁笛顿时对上了兰姨的黑伞。司徒二钊骇然地发现,眼前这个大婶的力量就像是一个无底洞,竟然永远止境地在增加着。他已经用上了全部的力量,没有想到还是差点没有把持住手里的铁笛,这到底是什么力量啊?下一招自己还能够挡住么?
就在他如此担心的时候,另一边的徐增寿也是同样的震惊,刚刚兰姨袭来的时候,他就用自己的手腕去挡,兰姨的手腕还未触碰到自己的手腕时,谁知道那黑蛇头顿时张嘴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他立即感到自己手上承受的力量竟如此之大,让他有种手腕即将被掐断的感觉。
而且,在那一瞬间,有股奇怪的力量顺着手腕钻进了他的身体里。这股力量就如同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在横冲直撞,让他感到体内一阵气血翻涌,竟是受了内伤。
徐增寿是强行将要喷出的血液又咽了回去,但这使他受的伤又加重了些!
这大婶,她到底是谁?徐增寿惊恐地看着兰姨,心道:她是怪物么?还有这黑蛇气,到底这黑蛇气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