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芦雅接过池春的孩子,池春眼睛不眨的看着我,我用眼神示意她躺下,并把手放在她蜷起的膝盖上,轻轻分开两腿。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去找些淡水,需要给池春清洗一下伤口上的杂质,她俩把橡皮筏拉了过来,那里面有昨夜积存的雨水。
周围都是沙子和零散的石块,没有盛水的工具,我试图用手捧着水帮池春清洗,可我的手指太粗糙,一碰触她敏感的私处,她身体就急剧抽搐,疼得发抖。
而且这样做也很浪费淡水,我只好再用之前的办法。我俯身到橡皮筏底吸入半口淡水,再把嘴巴凑到池春伤口浮肿的位置,将水喷涂在上面,接着伸出舌头,清理上面和里面的杂质。
这一次,我的鼻子嗅觉不到上次的血腥和精骚,只有淡淡的海水味。我想海水只是腐蚀了伤口,在没有医药的条件下,细菌感染是我最担心的,最后很可能使池春丧命。
池春双手深深抓进沙子里,忍着疼痛,我尽量使舌头柔软,减轻她的痛苦。清理干净之后,我告诉池春躺着别动,胯骨尽量打开,使太阳照射伤口,强烈的紫外线可以灭菌。
用海水漱了口腔之后,我告诉伊凉和芦雅,尽量喝足积存的淡水,因为这个岛很热,比我们在海面漂流时的蒸发量大很多。
池春已经痛得动弹不得,我用嘴巴吸足了淡水,趴到她头前,用口腔给她喂水。她是最需要淡水的哺乳女人,我把她的胃彻底灌满淡水,她舌头十分柔滑,几度与我的接触。
我接过孩子,又用手指沾上淡水,滴进他小嘴儿里,这个小家伙也处在缺水状态。之后,剩我自己把淡水全部喝光,尽管我的胃撑得很难受。
伊凉和芦雅的小脸已经被晒的红彤彤,我环视了四周,发现这座岛屿像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四周被五六十米高的崖壁包围。
想进入这座岛屿的里面,确实有些困难,如果在连绵的海岸线上找不到缺口,我们将永远被拒绝在外面,脚下冲卷着海水,背后依靠着岩壁,困死在海与石的夹缝中间。
我熟悉很多航海图,但从没在哪一张上面见过有这样一座岛屿,我甚至怀疑自己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而眼前这座吝啬的海岛,面对我们几个落难之人,又是如此排外。
阳光差不多把池春潮湿的伤口晒干了,我把橡皮筏的气体放掉折叠起来,伊凉和芦雅两人,一个背着武器和物品,另一个抱着孩子。这两天来她俩很少说话,毕竟小小年纪生平首次面对残酷的生死考验。
池春可能三两天之内是无法行走的,我必须背着她,带领着大家一起,沿着绵长的海线寻找上岛的突破口。
走了大概四五个小时之后,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开阔的低谷。“太好了,从这里可以蹬上山垣。”大家听了我的话,都跟着高兴起来,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现在我们终于看到岛内的一小部分了,到处是葱郁翠绿的植物,向远处望去,平缓的山坡上密集生长着灌木,像只刚被剪过羊毛的绿色脊背。
我们兴奋的朝着岛里面走,身旁热带植物闪着油亮的叶子,不断摩擦着我们的身体。红色和黄色的小花开在上面,出奇得美丽。
我告诉大家,这下我们不用发愁了,岛上一定有很多野果实和鲜嫩的植物用来充饥。运气好的话,还可捕捉到动物,吃上烤肉。
大家听了我的话都开心的笑了,这是几天来我们第一次欢笑。伊凉和芦雅俏皮的问我:“要是动物把我们吃了怎么办?”
我也被他俩逗笑了,告诉她们不用担心,三年之前我就流落荒岛一次,一个人在岛上呆了八个月,后来被土着民发现,救我出了岛,我也算懂得一些生存经验。
池春听懂了我用英语说出的一些话,她也宽慰了很多,双手更用力的搂紧我的脖子,把温烫的脸颊贴在我耳朵上。
我们继续向前走,池春是个娇嫩柔媚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百六十公分的样子,在日本女性里,应该很受垂青。她腰枝纤细,虽然胸和臀很丰腴,但极其柔软。所以,看起来挺重的女人,背在身上倒也轻松。
我告诉她们,现在最好能找到山洞躲避,晚上在里面升起火,过夜就舒服多了。我们翻过两座山谷,虽然地势不是很高,但却绵长辽阔,从一座走到另一座也要花费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