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闷闷点头，心想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另一边，王冀把白丽带到废弃工厂，将她绑住，等待慕容皓到来。
这完全是胜券在握，慕容氏非自己莫属了。
“把她给我看住了。”
“是。”
王冀走到一隅，打了一通电话。
“我向您保证，今天就能把慕容氏拿下。”王冀一脸讨好道。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我只看结果。”
冰冷的话语瞬间将王冀的热情浇灭。
“是，结果包您满意。”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没完成任务，你就不需要出现了，因为废物没有存在的必要。”
“……是。”王冀战战兢兢说道。
“没什么事就不要打给我。”
寒老不屑道，一个不成器的废物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寒老，我们的货车突然被拦截。”
一名随从慌慌张张道。
“什么人？”
“好像是警察。”
“哦？”寒老不禁往外瞥了眼，神情淡然，“小事一桩看把你给吓的。”
“直接把箱子打开让他们查验。”
“是。”
有了寒老放话，随从才感觉没那么恐惧。
姜砚来到寒老面前，微微颔首，“寒老，例行公事，还望行个方便。”
“当然可以，我们向来是合法公民，自然会配合警方办事。”尔后让车队停下，“停下，把货箱打开，让各位爷仔细查验。”
姜砚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寒老，现在如此淡定，莫非这里面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但还是战钧尧之前提过的古玩字画进行仔细排查，“寒老您果然是行家，这有的东西都已经算得上是古董级别的了。”
“哦，你懂字画？”
寒老和蔼可亲道。
姜砚眸子微暗，寒老就是用这副面容欺骗多少人的。
“略懂一二，哪敢在您面前班门弄斧。”
说着姜砚就拿起手边的一副字画，尔后轻轻将画轴打开，是一副清明上河图。
因为版图较长，姜砚并没有完全打开，“这副画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就暴殄天物了。”
“那是自然，有的艺术只有懂的人才能知道其精髓所在。”
听着寒老在这里跟自己打哈哈，姜砚抠了抠耳朵，视线望向自己的人，用眼神询问是否有收获。
那人只是摇摇头。
姜砚不甘地握了握拳头，恨不得将寒老的假面给撕开。
“这位爷悠着点力道。”
姜砚微笑，“抱歉，我实在是太喜欢这幅画了，一时情不自禁，寒老您别见笑。”
“不敢。”
姜砚接着问道，“寒老，我对你这批古玩字画甚是喜欢，不知您是在哪家货主那买的，我也想去跟他结交结交。”
寒老身侧的小厮则是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打一架。
这小警察多半是来找茬的，明明海关那里已经放行了，这时候来个例行抽查，还真是说不过去。
而且知道这批古玩字画事情的人少之又少，怎么会有消息传到他们警察耳中？
依他的暴脾气还真是忍不了，却被寒老抓住手腕，往后推了推。
姜砚的这番话，无疑是再问寒老货源所在地。
“这些古玩字画也是看缘份，有的寻了很久，有的则是很快就找到。”
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这寒老打太极的功夫也是了得。
“不知寒老是否割爱？”
姜砚将手里的画贴在怀里，寒老面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实在自己的耐心快被耗尽。
“您说笑了，不知例行检查是否完毕？”
姜砚将画轻放回去，“真是可惜了，不知下次是否可以去您府上一叙，好好请您讨教下。”
“这个是自然，随时欢迎您到访。”
“好。”
或许是那位小厮的气场太过凌厉，让姜砚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寒老眸底闪过一丝暗芒，“我还着急赶路，那就先行一步。”
姜砚命人让路，直到寒老一行人离开自己的视野范围，姜砚这才命人回去。